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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冠上“克父剋夫”的帽子很冤枉;其二自然就是她也和大家一樣,覺得北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掃把星。
然而結果竟然是除了這兩種之外的第三種,這就是讓北雪不得不覺得奇怪了。
薛氏為什麼對鄭家那麼感興趣?雖然鄭家並不是涇水縣的落地戶,也像夏家一樣,是從京城搬來的。但是鄭家與夏家地位懸殊,不可能是認識的吧?再者當時鄭公子因為看上北雪,一時激動差人拉著長長的車隊送禮到北家,這是整個三河鎮的人都知道,並且議論了好些天的事兒,怎麼薛氏就不知道呢?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說得通,夏家是今年春天才搬到三河鎮的。剛來之時自然是人生地不熟的,沒有與外界多溝通交流,那麼訊息自然就閉塞一些。
不過夏昱是知道這件事兒的,這一點北雪可以肯定。
二人正說著,夏承恩從外面急匆匆地回來了。
他面色嚴肅,很是緊張地樣子,進屋就對薛氏說,“他娘,京裡有訊息了。據說皇上已經幾天吃不下東西,就靠參湯吊著一口氣,最後的聖旨已經寫好,據說是將傳位於皇長孫繼任大統。”
薛氏握著布料的手就抖了抖,“不是五皇子蕭王,而是皇長孫?”
“不是。”夏承恩眼中明顯掛著無法言語的失落,“茶館裡的人都這麼說,而且王老闆的親戚剛從京城來,他是一官家的小廝,也說確有此事,看來是假不了了。”
薛氏就重重嘆了一聲,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看來這苦日子是過不到頭了!”滿臉的惆悵。
夏承恩也不說話,他看了薛氏一眼,就轉頭出去了。接著屋外就響起了“噼噼啪啪”釘木頭的聲音。一聲響過一聲,接連不斷地傳來。震得人有點心肝俱顫的感覺。
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公公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釘一釘東西?但願他不要把家裡好的東西釘壞才是。
關於這件事,北雪越想越奇怪,這是怎麼了?一個是村夫,一個是村婦,這二人怎麼還關心起國家大事來了。他們不但對皇長孫繼承大統表示不高興,而且薛氏還知道五皇子蕭王。
對於北雪,甚至對於整個三河鎮的人來說,做皇上的人無論是皇長孫還是五皇子,這似乎都是很遙遠的一件事。只要天下太平。只要大家都可以填飽肚子,他們不介意誰做皇上誰做臣子。而且京城距離三河鎮,那可不是趕車趕馬走幾步就能到的距離。如此遙遠的事,誰會考慮那麼多?想必不管是誰做皇上,都不會讓百姓沒有活路吧?
可是夏承恩和薛氏的反應為什麼就和大家不一樣呢?
剛才一個鄭家。薛氏就琢磨了好半天。說到最後甚至還問一問北雪,鄭家住在縣城什麼位置,以及鄭家的祖上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們果真是來自京城嗎?
北雪每點頭一次,薛氏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凝重和小心。可是夏承恩回來後,提到皇上詔書一事,薛氏那臉上的驚愕與失望。北雪更是看在眼裡,狐疑在心了。
這個夏家,別人都很正常,唯有這一對夫妻,讓北雪覺得甚是奇怪。
未時末,夏季夫妻喜滋滋地回來了。
架子上的糖葫蘆一個不剩。自然看得出是銷路良好。而且從高芳茹一臉的喜色來看,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可是有一點北雪就想不通了。
這糖葫蘆拿出去賣,有的一個銅錢,有的兩個銅錢,可是自己在家裡蘸好。真的用不了多少本錢。他們早晨出門的時候不但沒有留下幾根讓沒有吃過糖葫蘆的公婆,還有小姑小叔們嘗一嘗,就是兩個孩子也沒有份。
或許是人的生活方式不同,這一點北雪覺得太摳門了。自己給夏靖宇做衣服用的料子,真是不知道能換來多少根糖葫蘆了。
即便是這樣,軒兒也沒有嚐到二叔和二嬸的一根糖葫蘆。
賺了錢,心情總是很舒暢的。
高芳茹回來後也不怕累,鑽進廚房就哼著小曲做飯。
“生意不錯?”北雪去廚房提水時,隨便問了一嘴。
“不錯,不錯。”高芳茹笑得異常開心,“來來往往的人總要買上一根兩根的,甚至還有大戶人家和我們預定,讓我們做好了送到府上去。”
“這很好啊!”北雪提著水往出走。
高氏抬頭望了一眼北雪的背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馬上就覺得失言,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糾正道:“大嫂,那個糖葫蘆賣得其實也不是很好……”
“行了,快做飯吧!”北雪笑著回了回頭,“若是不好,明兒我幫你們和娘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