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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得像鬧春的公狗一樣就圍了上來,這樣的日子可讓她怎麼過?
北玉山越發的不放心起來。而且他們的母親臨終時千叮嚀萬囑咐他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妹妹。北玉山就越發的焦急。經他和父親一商量,就決定帶著妻兒也來到高嶺村,一邊種田為生,一邊照顧妹妹和妹妹的孩子。直到妹妹守孝三年期滿,再帶著妹妹一同回三河鎮。
想到哥哥和嫂子不遠千里來到這裡已經守了自己三年,北玉秀的心裡就暖融融的。還有半個月,夫家的孝期就滿了三年,到時候她就可以帶著胡桃和哥哥一家回三河鎮去了。
北玉秀正兀自想著,卻忽然聽到屋外有人走動。她坐在凳上也沒動彈,只開口問道:“是北雪和桃子回來了嗎?”
北雪是大哥北玉山的女兒,也就是自己的親侄女;而她口中的桃子,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胡桃。因為哥哥家裡房子小,也因為給自己作伴,所以這幾年北雪一直在北玉秀的家裡住。
外面沒有回應,細聽一下腳步聲又不像是小孩子。北玉秀心中一驚,下意識用衣領掩住胸口。果然,進來的人並不是北雪和胡桃,而是胡榆的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堂小叔胡修柯。
今天的胡修柯與往日大有不同,他赤紅著臉膛,搖搖晃晃進屋來。平時他雖然偶爾也到北玉秀這院來,但就算是來了,在孩子們面前以長輩自居,也是行止有禮。
可是此刻,北玉秀就覺得他不對勁兒。不但滿嘴酒氣,氣息粗喘,那血紅的眼睛竟然還帶著貪婪的目光,在北玉秀胸口掃來掃去。
北玉秀自覺不妥,忙扣住胸口,起身迎道:“孩子他叔,這麼晚了,你這是有事?”
胡修柯嘿嘿傻笑兩聲,雙眼在室內掃來掃去,語無倫次結結巴巴道:“孩子出去了?嫂子一個人在家?”
北玉秀又掩了掩胸口,方才鎮定道:“今兒我哥那院的雪姐兒過生辰,我哥到鎮上提了二斤肉。所以桃子就去那院吃肉了。”說完,她見胡修柯的目光還在她胸口來回流轉,想了想忙又道:“聽說今天鎮上演了皮影戲,他叔沒去看看熱鬧?”
胡修柯又是嘿嘿一笑,轉身直接在床邊坐了下去,目光就那麼一瞬不瞬地盯著北玉秀精緻的俏臉猛瞧。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陰陽怪氣地說道:“嫂子,這都好幾年的光景了,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不喜歡看皮影戲,我看你就夠味兒了!”說著,身子又往床裡側歪了歪。
本就渾身不自在的北玉秀立馬警覺地向後退了兩步,臉帶著硬擠出來的笑意說道:“他叔,天兒不早了,孩子們就快回來了。我看你今天是喝了酒吧,趕緊回去睡覺吧!”
“是啊!我是喝了酒!”胡修柯說著,不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轉著身子又往床裡面蹭了蹭,“就是因為喝了酒,所以今兒我不打算走了,就在這裡睡了。”
北玉秀大驚失色,侷促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胡修柯是胡修齊的叔叔的兒子,所以兩個人是堂兄弟關係。這人雖然早已娶了妻。但此人天性**,又有家財勢力,所以這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被他惦記著。但是最讓他惦記的,就是這個守寡的堂嫂。
可是礙於堂嫂一直和他保持距離,從沒有半分逾越。不但自己的孩子常伴身側,還有哥哥家那個叫北雪的丫頭,也天天和她住在一起。所以即便胡修柯一見到北玉秀就慾火難忍,但終是不得以機會,所以不敢造次。
今天喝了幾杯酒,便迷了本性,再加之又知道這位俏麗的堂嫂,半個月後就要隨著哥哥回孃家去了,所以又是可惜,又是後悔。今日借酒壯著膽子,他就琢磨著非要將北玉秀騎在身下不可。
“他叔,你若是喝多了,我就去找人來將你扶回去。”慌亂之中的北玉秀扔下一句話就想往門外跑,哪知胡修柯雖然有幾分微醉,但手腳還是麻利得很。
他一把就將北玉秀的身子摟進了懷裡,抱得死緊死緊的,滿嘴酒氣地說道:“嫂子,可讓我逮到你了!”
北玉秀被他嚇壞了,不由失聲而呼,拼命掙扎。
他一見北玉秀一副厭惡自己,又躲閃不及的樣子,就瞪著眼睛扳住北玉秀的肩頭,吼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難道你忘了,你們一家四口來到此地,是誰收留你們的嗎?難道你忘了堂哥和你的大兒子病倒時,是誰花錢給他們治病的。他們死了,又是誰給他們花錢下葬的?還不都是我和我爹,要不是我們父子二人,你的丈夫和兒子下葬時,恐怕連口棺材都買不起吧!”
北玉秀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在他面前慘白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