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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幸福的意思。然而天狼王這個平常目不斜視的主兒,今天的眼神卻亂飄。那來自地獄般的鐵灰色瞳孔也顯得沒那麼陰戾了,反而有些不自在。
片刻後,天狼王道:“現在不是月陰嗎?”然後微微閉上眼,深深吸一口氣,滿足道:“好香。”整個過程正直的不能再正直,卻讓陸錚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心中大呼不妙,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論是自x還是互x,雌性都會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這香味是天生靈藥,治癒能力奇佳。
然而就算一般人嗅到這股清香之氣的時候也不會第一個想到它奇佳的治癒能力,而是哦,這裡有個雌性要發·情了。
這回陸錚連吃都吃不下了,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天狼王,只想把這個不素之客趕出去。然而對方不論是武力還是體力,都遠在自己之上。他只能默默祈禱,穆涵朗你趕快回來吧!哪怕你輸給了他也好,死也要讓我死個痛快。這樣一天到晚不高不低的晃悠著,實在磨人。
於是這一整天,陸錚一直都是心不在焉,連給戰士們扎針的時候都扎錯了好幾個穴位。小戰士疼的呲牙咧嘴,連說:“小兄弟好針法,疼的真是太痛快了!”
陸錚接二連三的道歉,乾脆稱病不紮了。雖然戰士們覺得可惜,然而大家都可以理解。雌性每月總有那麼幾天身體不適,大家心裡都明白。可是天狼王卻很不開心,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害那個相思害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每天只想把他關進房間,他所有的小秘密只准他一個人知道,他每個月的那幾天也只許他獨自欣賞。甚至想狠狠的把他扔在床上,用力的□□他。
是夜,天狼王仍然很虔誠的跑到陸錚房間裡討教如何對抗心裡這些不良症狀的方法。而且像前一夜陸錚說的那樣,為了討好他,給他叼來了一隻沙丘兔。
沙丘兔長毛大耳,短腿紅眼,短尾短身,一張大臉萌的人肝兒顫。如果說前線陣地有什麼別處沒有的好東西,除了紫花蓮蓬,就是這種憨態可掬的小寵。小寵跑速極快,一般人抓不住它。然而這東西認主,一旦建立契約,就會成為主人的專屬寵物。
會賣萌,能解悶,智力不低,能學簡單的單詞。跑起來一巔一巔的,顯得又蠢又笨。然而總能勾起雌性心底最柔軟的一抹喜愛,是雌性最喜歡的寵物。但它不但極難捕捉,這傢伙要求也高,不輕易認主。
這種靈寵是視覺動物,妥妥的顏控。他如果看不上你,給它吃山珍海味也不會認你為主。它如果看上你,這輩子就算吃野菜,也甘之如飴,總而言之……挺賤的。人們把它比喻為雌性,然而雌性在法典的約束下,已經沒有任情愫操控的自由了。要考慮的因素諸多,反而也避免了一系列的情傷。
看到從窗戶裡竄進來的天狼,陸錚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估計又睡不好了。再一看他嘴裡叼著的沙丘兔,陸錚的眼睛亮了亮。狼王邀功似的把兔子放到桌子上,化身人形,因為劇烈的跑動顯得胸口有些起伏,只問了一句:“喜歡嗎?”
陸錚伸手摸了摸兔子,兔子抬起大臉看了他一眼,紅眼睛一閃,一串紅光流星似的在陸錚身上繞了一圈。天狼道:“看,它認你為主了。”
這是一隻只有幾個月大的沙丘兔,毛色純淨,很漂亮。陸錚喜歡的不得了,看在他刻意討好的份上,原諒了他這兩天對自己的各種不尊重。惜字如金的對他道:“嗯。”
天狼王難得的做出一個標準笑容,這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是來看病的。”
敢情這隻兔子是診資,陸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說吧!哪裡不舒服。”別的他不行,對於看病,不過順手的事。
天狼王道:“我那個害相思的病,好像更嚴重了。”
陸錚:……
這人是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裝成一副不諳世事的懵懂相,陰惻惻的對他說,我那個害相思的病,好像更嚴重了!打死他都不相信這隻長著扁毛和圓毛的畜生不懂什麼叫談情說愛!
天狼王見他不答話,又道:“我每天看到你和別人說話心裡就發堵,更加透不過氣來。不喜歡你在別人的裸背上摸來摸去,更不喜歡你對別人笑。我聽說別人議論這幾天可能是你的月圓之夜,就恨不得把他們撕碎了!”
“我不想讓任何人窺探你發·情左右這幾天的樣子,只想把你關在房間裡自己欣賞。想把你扔到床上,壓在身下,像昨天晚上那樣狠狠□□。然而又不止於昨天那種地步,我想要的更多。”
陸錚:……
這王八羔子,呸!不要碧臉!
天狼王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