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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既然沒能在穆涵朗面前堅持住原則,就該想到面對天狼王時有怎樣的後果。於是閉上眼,任憑他將怒火發在自己身上。
然而他等了半天,天狼王的怒火卻始終沒有燒過來。陸錚悄悄睜開一隻眼,卻看到狼王渾身發抖的站在原地,眼中的血紅大盛,卻努力憋著一股欲發不發的怒火。陸錚伸手去拉他,他卻猛然躲開,一口黑色的血從嘴裡湧了出來。
這回陸錚嚇傻了,天狼王吐血,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他氣的?帝國法典有沒有規定,把親王氣死了會判什麼罪刑?唉,這事兒鬧的。本來以為牽制住了天狼王,安撫好了太子,自己這個禍國殃民的罪行該去掉了。結果又遇到這種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幻月地國的一顆天降災星。會不會加快帝國淪陷?
天狼王吐出一口血後,神色反而好看了起來,眼睛裡那不祥的紅色也消失了,神智也恢復了清明。天狼王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陸錚,轉身走了出去。陸錚鬆了一口氣,匆匆忙忙起身穿衣。他覺得自己應該看好他,否則萬一這傢伙為情所困投向黑暗獸溫暖的懷抱,那麼自己肯定還是帝國罪人。
找了半天,才聽到身後的屋頂上傳來一陣陣的壎聲。陸錚抬頭,看到天狼王正背對著自己坐在屋脊上,悽悽哀哀的吹奏著一曲聽不懂的壎曲。再配著這寂靜寥落的前線戰場,還真有幾分大漠孤煙直的蒼涼。
陸錚嘆了口氣,莫名有些心虛。他覺得自己不該去招惹他,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現在的自己是個妥妥的渣受,一腳跨兩船的混蛋。雖然這並不是他情願的,然而心裡那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半推半就,就促成了如今這種境地。於是他從本心裡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那種沒節操的賤種,活該被人唾棄。
默默爬上屋頂,陸錚醞釀了半天,剛要說話。結果腳下一滑,就這麼從屋頂上滾了下來。前一秒還在那裡傷春悲秋的天狼王,返身一個輕身的功夫把他抱住了。當陸錚再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穩穩的坐在了屋頂上。
陸錚驚魂甫定,臉色還有些蒼白。天狼王看著他那張失色的清秀臉孔,彆扭的別過了臉。心裡一時間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定了定神,陸錚張口道:“我知道你在生氣,可是這件事情吧,從本質上來講,也許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天狼王放下壎,道:“那是你的心上人嗎?”
陸錚道:“是……不過……”
天狼王道:“他強迫你了嗎?”
陸錚:……
的確是強迫了,然而如果自己抵死不從,對方也不會得手。於是陸錚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和對方無關。
天狼王道:“我知道,你那天和我繫結是因為想阻止我因為精神攻擊的傷害而重回黑暗獸部落。是我阻止了你們在一起嗎?”
陸錚搖手道:“不是,你別亂想。”
天狼王道:“那就好……”其實後面還有半句,我是不會放手的。即使你和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也要把你身上屬於他的味道洗刷掉!
天狼王拿出壎來繼續吹,陸錚實在聽不下去了。壎聲雖然曠遠幽長,有一種波瀾壯闊的蒼涼感。然而聽著聽著,總覺得想哭。尤其是他現在陷入這種兩難的境地,這邊要哄著,那邊也得牽著,兩邊都不敢惹,生怕一個弄不好自己就成幻月帝國的蘇妲已,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陸錚按下天狼王的壎,道:“別吹了,吹的我頭疼。來來來,讓哥來給你唱首歌,緩解一下目前尷尬的氣氛。”
說著,陸錚唱起了一首屋頂,還挺應景。
“半夜睡不著覺
把心情哼成歌
只好到屋頂找另一個夢境
睡夢中被敲醒
我還是不確定
怎會有動人弦律在對面的屋頂
……”
天狼王默默聽著,開始喜歡這個旋律,默默用指打著拍子。然後在屋頂上隨手撿了一片樹葉,附和著陸錚的旋律。陸錚發現天狼王竟然對音律很精通,只聽了一遍,就隱隱約約能吹出個成型的調子。陸錚覺得天狼王如果在他那個時代,會是一個很受歡迎的音樂家。
一首歌唱完,陸錚沖天狼王眨眨眼,道:“怎麼樣?好聽嗎?”
天狼王面無表情道:“聽著有些彆扭,旋律上,似乎順不下來。”
陸錚道:“因為這是兩個人唱的,一男一……一雌一雄。是一首對唱情歌……”說到這裡陸錚又啞火了,在他面前唱對唱情歌,這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