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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了,她昨晚上輾轉反側了半晌,到深夜的時候,實在困得頂不住,才眯了一小會兒,天還沒亮,又被噩夢嚇醒了。
她夢到,顧詩情反悔了,並不想抬她做側福晉,在她的喜宴上,當眾嘲諷大開,悲催的是,周圍的人,還都向著她。
而自己在一邊吹冷風,欲哭無淚。
打扮好之後,李氏望著銅鏡中那喜氣盈盈的神色,忍不住裂開嘴,露出一個微笑。
從今天開始,辦過酒之後,她就是這個宅子的半個女主人。
就算不受寵,又如何,她有兒有女,只要平安養大,到時候她的弘昐有封,她就也有封。
李氏掃視一眼院子,只是到底是請封,與賜婚格外不同,只是在樹上掛著紅綢罷了。
望了一眼正院的門匾,那上面乾乾淨淨的,仍舊是往常的模樣。
李氏躁動的心,才平靜下來。
到了正院,顧詩情才剛起床,正在漱口,見到李氏正裝過來,想要打趣的話,噎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最後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淡淡的說道:“你先坐。”
李氏不言不語的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溫聲道:“妾身一切都仰仗福晉,也知道,這一身行頭都是福晉給的,既然主子願意抬舉,但凡有吩咐,妾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氏心裡門清,就算福晉再怎麼賢惠,看到一個裝扮和自己相差無幾的存在,也是不高興的。
況且李氏明白,福晉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溫順,要不然除了一個母子如今都已經化成土培的憐笙,這兩年來,並沒有任何人受到貝勒爺的寵幸。
就算是嬌媚的新人又如何,如今冷冷的在偏院待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得到一眼眷顧。
顧詩情知道這事不怪李氏,請封是她主動提的,辦酒是她主動辦的。
可是心裡就是不得勁,很是煩躁,想要發洩,卻只能溫和的笑著,不能有其他的反應。
她要給烏拉那拉家攢人品,也要給自己攢人品。
況且,這只是做給別人看的。
並不是胤禛真的很是疼愛李氏,顧詩情在心中拼命的勸自己,總算好受一點。
面對李氏的時候,笑容也沒有那麼僵硬,還有心情取笑她:“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就不搶你的風頭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福晉的禮服在那裡擺著,不論什麼都要比側福晉的禮服高上一檔。
顧詩情淡淡的想到,這大約就是含笑飲毒酒了吧。
自己作的孽,哭著也要作下去。
今日裡,就請一些女賓,沒有男賓,胤禛一大早就走了。
幾個福晉都攜著側福晉,熙熙攘攘的一路走來。
但凡是晉封的阿哥,每個都有側福晉,無一例外。
眾福晉的笑臉都有些僵硬,之前還是皇子的時候,不管怎麼說,後院的那些小妖精,還真的只是小妖精,可這一晉封,這些小妖精也跟著水漲船高,請封側室的呼啦啦一大片。
三福晉哀怨的望向顧詩情,她倒是賢惠了,早早的自己遞摺子請封,害的爺來找她說的時候,完全找不到藉口反駁。
幾個小的福晉,也是神色暗淡,有幾個還沒有孩子,可是側福晉有啊。
有寵愛有孩子,可真是要了人命。
顧詩情掃了一眼,絢麗多姿的側福晉們,不得不說,側福晉的顏值還是很高的,也很會打扮,盈盈一笑間,很有風情。
要說正妻與別人的氣質不同呢,一個個都往溫婉端莊上打扮,乍一看,還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爺們要是喜歡就怪了,可是又不能像妾室一樣,打扮的妖妖嬈嬈的,太失體統。
顧詩情忍不住又掃了一眼,清朝選妻以家世論,不以容貌論,那正妻們的顏值就很感人了。
生完孩子,有的身體沒有恢復好,體型圓潤,配著有福氣的臉型,簡直有毒。
失敗的人生,總是相似的。
顧詩情感慨,烏拉那拉氏原本也不是一個美人,如今顧詩情吃了許多丹藥,又苦練化妝術,才稍有那麼一點改善。
笑著讓眾人落座,李氏帶著一群側福晉們,去了偏院。
臺上的戲,演的正熱鬧,咿咿呀呀的唱著崑曲。
“惟願取,恩情美滿,地久天長……”
果然是戲,才有這種美好的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 小機子:刪掉病毒之後,覺得自己是個小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