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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都不敢動。明明以前的量都挺少,第一天根本不會有多少,為什麼這次就來勢這麼兇猛,再瞟到小鹿手臂上還沒有處理的血跡,張昭華僵著臉轉開頭,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等雲淡恢復懶洋洋的樣子做好了新衣服和……姨媽巾,張昭華用春華燒好的熱水擦了擦換上那些,坐在蒼穹生好的火堆旁,小鹿終於醒了過來,一直在一旁種蘑菇的風輕臉上也沒有那麼紅了。
只是,張昭華端著木杯子喝熱水的時候,看到小鹿動作小心的用一塊布擦手臂上的血跡,然後好好的把那塊擦了姨媽血的布疊起來收進了衣服裡,粗狂臉上還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幸福’的笑容,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這還沒完,張昭華一轉臉又看到給她做了新衣的雲淡將她換下來的沾了血的衣服疊好收了起來,看到衣服上面顯眼的血漬,雲淡臉上竟然還有陶醉的神情。
張昭華牙疼似得吸了一口氣,不忍再看的撇開臉,但是冰山秋實他又蹲在那裡幹什麼,至於連她剛才蹲著所以滴了幾滴血的樹葉都要收起來嗎!張昭華整個人內心斯巴達了,特別是在看到春華竟然過去和秋實商量了一下,從他那裡分到了一片滴到血的樹葉後,張昭華已經連無力這種情緒都沒有了,只是想著再也不想和這幾個男人說話了。
“王,要加點這個汁液嗎,會讓您覺得舒服一點。”埋頭喝水的張昭華聽到蒼穹這麼說,把杯子伸過去,任他將手裡的暗紅色小果子撥開,擠了一點汁液在水杯裡。
加了這種汁液的水甜甜的,喝下去確實覺得肚子裡舒服不少。張昭華一邊喝一邊感動的不行,果然還是老大蒼穹靠譜,完全沒有像他們那樣。
剛這麼想著,張昭華就聽見蒼穹溫和的商量道:“王,您的墊子用完後可以送給蒼穹嗎?”
“什麼墊……子。”張昭華說了前三個字就反應過來了,她的墊子就是指的姨媽巾。
為什麼每次在她覺得穩重斯文的老大才是最正直靠譜的時候,他就會給她迎頭一擊。而且他到底為什麼可以用那種斯文讀書人的臉和聲音和表情,說出這麼猥瑣的話,用過的姨媽巾你要幹嘛!啊你要幹嘛!這麼明顯的表露要拿去收藏的意思,就不能收斂一下嗎,那樣她好歹還能安慰自己是拿去做研究之類的啊!
張昭華覺得自己的姨媽都快從嘴裡噴出來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我聽說這個需要常換。”張昭華正僵著,聽見風輕的聲音傳來。他這會兒臉上已經看不見紅了,坐到火堆邊說道:“常換比較好。”
風輕大概算是六個人裡面唯一一個沒有做出要收藏她姨媽血的漢子,張昭華在心裡暗暗給了他一個贊,點頭道:“這個是需要常換,不然很不衛生。”
“那一天換六片的話,能給風輕一片嗎?”風輕說得很認真,完全沒有一點異樣的神色,好像這種事十分的理所當然,沒有什麼羞於啟齒的。應該說他們六個人都是這樣,所以到底是他們太紳士,還是她自己見識太少一點小事都要大驚小怪?被六個漢子全滅的張昭華心力憔悴。
可是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姨媽血被幾個漢子收藏這種破下限的事,要她二話不說笑呵呵的接受,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張昭華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可是看到蒼穹和風輕都露出了些失望的神色,她心裡又是一緊,一邊在心裡嚶嚶嚶嚶,一邊遲鈍的木著臉點了頭,聲音僵硬的說道:“如果你們要的話,一人一塊吧,呵呵。”
這一地的不是落葉,是她剛剛掉下來的節操。
話說這廉恥破著破著也就習慣了,等他們重新開始趕路的時候,張昭華已經能說服自己“長得漂亮的人有點奇怪的愛好都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收藏姨媽血沒有其他意思大概就和女生喜歡香水一樣吧反正在他們看來她的姨媽血是香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不能用自己這匱乏的思想去猜測他們廣袤的腦洞”之類的。
這次趕路,因為張昭華來的大姨媽,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張昭華因此可以看清途中起伏的樹木了,不再那樣無趣的只能盯著幾個人看。
還有,因為小鹿之前的暈倒,張昭華現在是由蒼穹抱著趕路的。因為張昭華時刻洶湧的姨媽血,其餘幾個人要長時間近距離接觸都有些問題,需要慢慢習慣,因此只能讓最淡定的老大蒼穹來擔任抱著他們王的任務。
蒼穹的成長是最快的,現在已經穩定下來,像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十分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再加上那種親和儒雅的氣質,體貼入微的動作,簡直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