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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不是該上路了?”張昭華出聲轉移話題,然後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據說要去世界的中心,怎麼去?
這樣想著她又把目光放在手工帝雲淡身上,思考著雲淡是不是會做車,但是汽油也不好解決,再者這種地勢有車也騎不了啊。或者做一個直升飛機飛著去?不然熱氣球?
張昭華想了無數可能,只是沒想到他們什麼工具都不用,是走著去的,當然這個走和她一直以來認知的走路不太一樣。他們的走是集‘跳、躍、閃、飛’於一體的獨特方式。
譬如此刻,她就坐在小鹿滿是肌肉的強壯胳膊上,身上裹著斗篷,呆滯的看著這幾位在連綿起伏的樹冠頂上飛躍。
這一片的樹林都是高大的樹木,樹冠在十米左右的地方,讓張昭華自己爬三天都未必爬的上去,但是這幾位輕輕鬆鬆的一個閃身就上了樹,輕飄飄的沒有重量似得站在高高的樹冠頂上,再一路風馳電掣的往前趕,快的周圍掠過去的樹木和飛鳥都變成了殘影。
其餘人不說了,就連個子最高肌肉最多一看就重的要死的小鹿都能穩穩的在樹頂上飛掠,更不要說他還抱著她呢。
張昭華個子小小,坐在小鹿的手臂上就像個孩子,有些緊張的扶著他的肩膀。儘管他們的速度很快,但是張昭華卻沒吹到風,因為風輕就在旁邊,他誕生於風,除了植物似乎還能控制風。有風輕在,他們周圍的風好像都是靜止的,速度再快張昭華也沒吹到風,因此她拉著自己身上雲淡特地給她做的沒有用武之地的披風,頗覺微妙。
對於他們的趕路方式,最開始的驚詫過去之後,張昭華就覺得有些不適應了。他們的速度太快,周圍的景物根本都看不清,看一會兒就要頭暈,因此她只好轉開眼睛看著身邊幾個始終保持著同樣速度在她周圍的人。可是總盯著他們幾個看也不是回事啊,因為每次她看他們,被她看著的人就特地轉臉和她對視。
蒼穹和春華還好,總是回她以安撫的微笑和是否有事的詢問,他們兩個脾氣好,但是張昭華總覺得太麻煩他們也不太好,便不看他們了。至於秋實這個冰山,他看人很認真,不如說是認真的過了頭,感覺到張昭華的視線就死死盯著她看,再加上那雙眼睛幽深的像是深海,看久了張昭華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深海恐懼的幻覺。
雲淡還好,這個一向慢悠悠的人即使在這種時候依舊是動作慢騰騰的,雖然他一步不落,但是就是讓人覺得他動作緩慢。感覺張昭華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時候,雲淡就會微微側頭慢慢揚起薄唇,有種漫不經心的魅惑,即使看不到眼睛也能感覺到壓力。
張昭華看了一圈之後就只敢看著風輕和小鹿了,因為他們兩個是離她最近,也是唯二兩個不會因為她看他們而回看回來的,讓她比較沒有心理負擔。
張昭華每次看風輕,他都不會轉頭看她,但是每到這時候張昭華都會感覺到周圍彷彿凝滯的空氣混進了一絲微風,才到剛剛吹動她短髮的程度。
張昭華剛開始動身的時候被春華包的嚴嚴實實的,這會兒覺得熱了,有絲風吹著覺得剛剛好,就乾脆一直看著風輕。結果盯著他看的時間久了,風輕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那風卻是越來越大,吹得張昭華劉海翻飛,張昭華不得不伸手捂住劉海小聲叫了一句,“風輕?”
風輕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停了風垂下眼道:“抱歉,王。”
張昭華瞄了兩眼風輕波瀾不驚的臉,和有些彆扭的看向前方的視線,忽然腦洞一大,風輕剛才難道是害羞了?看不出來風輕原來和小鹿一樣是這麼容易害羞的漢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嗎。
這樣一來,最後張昭華只能眼睛盯著抱著她的小鹿看了。
這六個人本來都是一頭長髮,但是小鹿的頭髮完全沒有其他幾個人那樣順滑,就算是長髮都是毛毛糙糙的,亂七八糟的糾結在一起梳都梳不開,小鹿又是個力氣大的,用力一扯就扯了一小撮頭髮下來了,把旁邊的張昭華看的直吸冷氣,最後忍不住建議他剪掉。
把她的話當做前進方向的漢子怎麼可能不依,二話不說的把頭髮削成了短髮。於是小鹿就變成六個人裡面唯一一個短髮的。他的頭髮有點天然卷,長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剪短了就顯得有些毛茸茸的,略顯凌亂並且怎麼梳都梳不順,看上去就像是什麼被風吹亂了鬢毛的獅子老虎之類的動物,當然前提是不看他的眼睛,否則怎麼看都是隻捲毛綿羊。
張昭華在小鹿的手臂上坐久了就有些不舒服,因為他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並且在她無聊的盯著他看的時候有越發僵硬的趨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