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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繼續回憶下去了。
晚上坐在篝火邊,他們幾個還要就自己得到的那塊姨媽巾上面,姨媽的量多量少進行一番討論和比較,然後量最多的那位,就用一種男生比長短粗細的時候贏了的語氣,說著“恐怕是我的那塊最多,因為香味最是濃郁呢”。
每到這種時候,張昭華就一個人遠離他們默默的蹲在一邊,用一種了無生趣的死魚眼看著那邊一群長得人模人樣臉帥腿長的男人,或噙著笑或淡定臉低調的攀比這種事。啊,完全不想回憶起來,這種男神集體幻滅的感覺真酸爽。
說起來她還是前天來的大姨媽,那時候才剛開始恢復成淡紅色,到了晚上變成深紅色接近正常的血的顏色,結果昨天晚上的時候,又變淡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她之前的時候血的顏色變淡是很慢的一個過程,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快。
就算蒼穹不說,張昭華自己也發現了。
變淡,就意味著要再次吐繭。張昭華之前還奇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快趕到世界的中心,用這麼快的速度做好房子,現在就明白了。他們對於她快要吐繭的事,大概也是有一點預感的。
夕陽掛在地平線上,沉下去小半個的時候,張昭華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蒼穹,我好像沒看到你們的房間?”這幾天都是她睡在雲淡臨時做出來的床上,他們幾個不用睡覺的就圍在火堆邊坐著,或者說說話或者做自己的事。那現在她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他們呢?
蒼穹仍舊笑著,聞言好像才恍然想起這個問題,話裡有股子極其無辜的味道:“一心想著給王做這些,卻忘記了我們自己。不過也不是大事,左右我們無需睡覺,晚上便在外面坐一宿也無甚不可。”
因為給她做房子所以他們自己的忘記做了?張昭華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愧疚感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看我們怎麼這麼沒記性,竟然忘了呢。今日天色已然晚了,再做一幢屋子也來不及,看來我們只能在外面坐一晚了。啊,王不用在意我們,您好好安睡,我們在屋外守著您。”春華溫柔的加了一句。
他們這麼任勞任怨,這麼為她著想,簡直感動中國,可是她為什麼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張昭華一邊深思,一邊摸了摸自己清爽的短髮,自從有了春華過上有熱水能每天洗頭洗澡的日子,油頭當然是一去不復返了。另外不知道風輕給她用來洗頭洗澡的那個滑豆子是什麼,用了那個之後,張昭華覺得面板白皙嫩滑了許多,頭髮也又黑又軟摸起來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控油的能力超強嗷!不僅是頭髮,連臉上都再也沒有長過東西出過油,超乾爽有木有~
驚覺自己又走神了,張昭華連忙從護膚品上面拉回注意力看了看蒼穹和春華兩人,最終還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說:“不如你們搬些凳子在房間裡坐著吧,坐在外面還是沒有坐在屋裡好。”
反正她這幾天晚上睡覺,他們都算是坐在旁邊的,周圍又沒什麼遮著,早習慣了。再說他們雖然偶爾有些紳(痴)士(漢)的行為,但是張昭華覺得他們絕對不會對她做什麼,因此放心的很。藍後就是,只要一想到這個世界只有她們這幾個人形生物,張昭華就沒出息的覺得心裡發虛,讓他們在同一個房間裡坐著,她也覺得安心一點。
“可以嗎?我們也坐在房間裡,會不會影響王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張昭華的錯覺,蒼穹好像比剛才笑的開心了許多。
“不會不會,我睡得很死的,你們說說話也沒關係,反正我聽不見。”張昭華安慰完,見蒼穹春華不約而同的笑的開心,忽然意識到什麼。
他們該不會是本來就準備在她一間房裡坐著,所以才會不做他們自己的房間,然後還特意那樣說吧?
十之八。九就是這樣了,她又不是十六歲無知少女,這都看不清那可怎麼行,雖然別人都說她長著一張無知少女高中生臉,實際上她已經是奔二的大學妹子了好伐,單純什麼的是做不到了。
張昭華有些得意的想著,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不管發不發現,最後不還是讓他們如願以償了,根本沒區別啊。
生怕張昭華後悔似得,蒼穹幾人動作十分迅速的拿出一套張昭華沒看到過的杏色沙發,擺放在了房間的角落裡。張昭華的房間很大,擺設也很簡約,這會兒放下一套沙發還是覺得非常寬鬆。
不如說,那裡本來就應該放上沙發,不然空著那麼大一塊,張昭華開始還以為那裡就是要空著才顯得出這房間的逼格之高呢,現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是早有預謀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