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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讓看著她,耳根子也有些燙,柔聲說道:“你在這裡坐會兒,我先去收拾收拾。”作勢便要進淨房。
收拾什麼,自然是一目瞭然的。
“……噯。”甄寶璐叫住了他,小手下意識的拉著他的衣袖。
薛讓立在原地,為著她這個小動作微微暖心,側頭看妻子:“阿璐?”
甄寶璐靜靜望著他,這才“噗嗤”笑出了聲兒,她笑了一陣子,才將他拉到身邊,抬手摸了摸他的鬍子,笑盈盈道:“怎麼弄成這副模樣?身邊沒伺候的人嗎?怎麼都不曉得好好拾掇拾掇?”若非他倆太過熟悉,她還真有些認不出他來。
薛讓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想著……今晚收拾的。”
甄寶璐心下了然,一時覺得這樣的薛讓太可愛。想來男人都是這副德性,半點都不曉得收拾自己,知道她明兒就要來,便臨時收拾一番,省得讓她嫌棄。
沒想到她提早一日,竟然能看到薛讓這副模樣。
甄寶璐眉眼彎彎,越想越覺得好笑。
而薛讓望著這張日思夜想的小臉,哪裡還按捺的住,當即雙手捧住,吻了上去。他吻得又急又兇,甄寶璐猝不及然,下意識往後推,薛讓騰出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沿著纖細的腰肢往上挪,攬著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摁。
小別勝新婚,原是極美好的,可甄寶璐一張嬌嫩的臉蛋,被薛讓的鬍子扎得有些疼,這才不滿的嗚嗚出聲,雙手掐著他的手臂。
薛讓自然也感覺到了。他將她放開,大手輕輕撫著她的臉,凝視著她水光瀲灩的眸子,聲音暗啞道:“等我。”
雖然還是她的夫君,可甄寶璐還是喜歡那個乾淨整潔的薛讓,當下點頭道:“嗯。”
他步履匆匆,闊步進了淨房。
甄寶璐望著他急迫的背影,覺得臉頰有些燒,這種場景,就像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她彎了彎唇,想到了什麼,抬起手,嗅了嗅自個兒身上的味道。如今已經是冬天,沒有日日沐浴的道理,可甄寶璐卻習慣了每日沐浴。只是這一月,她在船上的日子過得不及皇城那般金貴,自然也不是日日沐浴的。
等薛讓洗完了,她也想洗一洗。
興許他更樂意一起,可打底是因為分開的太久,在他面前,她顯得有些害羞了。
甄寶璐心下甜蜜,登時覺得這一個月受的苦壓根兒算不了什麼,也老早將先前見到的霍青芍拋諸腦後了。
聽著淨房嘩嘩的水聲,甄寶璐想著薛讓進去的時候,並未帶寢衣褻褲之類的。便開啟衣櫃,拿了一套素色寢衣和一條褻褲。
她站在淨房外面,叫他:“大表哥。”
裡面傳來薛讓的聲音:“進來。”
甄寶璐怔了怔,可一想,他倆是夫妻,連孩子都生了,又有什麼好害羞的。這般想著,甄寶璐便坦然的走了進去。
男人沐浴的確是快,薛讓這會兒剛從浴桶中出來。他沒穿衣裳,抬腿跨出浴桶的時候,那物件格外的放肆。
甄寶璐望著他結實健壯的身子,寬肩窄腰,雙腿筆直,小腹處是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渾身上下都彷彿充滿了力量。
力量。想到這個詞兒,甄寶璐有些微微臉燙。而後對上他修的乾乾淨淨的臉頰,那臉龐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
這才是她的大表哥啊。
甄寶璐瞧著他的下巴處一道小小的口子,忙上前心疼道:“怎麼回事兒?”
薛讓拿起巾子擦著身子,一副不在意樣子:“不小心刮到了。”他自然不能說,是因為太著急才刮到的。
甄寶璐見他一點兒都不在意,可她卻心疼。她上前將衣裳遞給他,抬手撫了撫他的下巴,道:“還好不深。”又瞪了他一眼,許是當了孃親的緣故,越發的會照顧人了,“下回還是我幫你刮好了。”
薛讓含笑道:“好。”他三兩下穿好寢衣,連衣帶都沒系,就直接將面前的甄寶璐攔腰抱起,舉步朝著床榻走去。
甄寶璐一張俏臉紅撲撲的,見著他這副猴急樣兒,摟著他的脖字嘟囔道:“我還沒沐浴呢。”
薛讓俯身親了親她的臉,含著她的唇舌糾纏了一會兒,呼吸急促道:“待會兒我幫你洗。”
甄寶璐被他吻得渾身發燙,就這麼被他抱上床榻,為所欲為了。
只是他倆許久行過這檔子事兒,這甄寶璐生了孩子之後,不僅用了法子恢復身材,下邊更是用了那香蕊丸,如此一來,那地兒緊緻如初,這回的艱澀同洞房破瓜之時差不多。而薛讓本錢又足,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