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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甄寶璐在,你只能當個妾室。”
周娉婷的心提了提,怔怔的看著面前的王氏。
什麼叫做“剛開始”?那之後呢……周娉婷心下有些明白,想問卻不敢問。
王氏卻說了:“你若是乖乖聽我的話,我這會兒擁有的一切,你也日後也可以擁有。”
這麼一說,周娉婷才小臉刷白。
王氏如此風光,總說是個繼室。她若是和她一樣,不也就是……周娉婷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她喜歡薛讓是一回事,卻也不曾這般心思歹毒過,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只能用故作偶遇這一招博得薛讓的注意。她寄人籬下,卻也是有自尊心的,如今……
周娉婷想都沒想便倏然起身,說道:“不成。舅母,我、我先走了。”
“站住!”王氏將她叫住。
周娉婷身形一顫,攥緊雙手立在原地。
望著她的背影,王氏起身說道:“這天上可不會白白掉餡餅兒,你若是錯過了這一回,那這輩子也別想嫁個好人家了。你的親事由老太太替你物色,可你以為,老太太是真的關心你嗎?她早就將此事交給了我。若你這回不想嫁薛讓,那下回我便隨便替你選個夫婿嫁了出去……這女人嫁人便是賭命,便是日後過得不好,也是你自個兒命不好,怪不得咱們安國公府頭上。”
周娉婷沒想到王氏竟然這般歹毒!
她眸中蓄淚,轉身看著王氏的嘴臉,只覺得這張臉再美豔,裡面這顆心也骯髒得可怕。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娉婷聽舅母的。”
王氏這才笑了笑,過去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淚,望著這張清麗的小臉,說道:“乖乖的,這才好。”
她又小聲說道,“只要近了薛讓的身,便是他不肯,看在老太太的面兒上,也得將你納了。不僅如此,這甄寶璐也不敢虧待你。這人生漫漫,意外隨時都有,稍不留神,什麼天災人禍,大病小病的,這好端端的人便悄無聲息的香消玉殞了。到時候沒了甄寶璐,有我在,我扶你一把,這正妻的位置,還不是你的。”
周娉婷淡淡道:“娉婷……謝過舅母。”
王氏看著,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這薛讓若是剛成親便沾花惹草,當真是狠狠打了甄寶璐一個耳光,連帶這老太太也會對這個形式穩重的孫兒“刮目相看”。又想到那甄寶璐那副妒婦樣,若是有周娉婷這麼一個妾室每日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看她那嬌縱的性子,如何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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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帳內的動靜已漸漸停止,只餘急促的喘息聲。
甄寶璐酥軟無力的躺在薛讓的懷裡。許是頭一回他太過粗暴傷了她的緣故,這會兒他難得的溫柔小心,除卻剛開始的不適,竟也令她嚐到其中滋味兒。只是目下甄寶璐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任由他摸來摸去,親來親去,那架勢,像是小孩子得了惦記依舊的玩具,怎麼都不會膩似的。
薛讓瞧著她腰肢兩側的淤青,先前的還未消,這會兒又多了新的,不由得自責又打趣兒道:“怎麼這般嫩?我今兒都沒敢用力握。”
還說呢。
甄寶璐雖害羞,卻也忍不住剜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皮糙肉厚。”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胳膊,跟石頭做的似的,硬邦邦的。她氣不過,湊上去張嘴咬了一口,卻也是咬不動的。
“別咬,當心傷到牙。”
薛讓抱住了她,看著自己胳膊上淺淺的牙印,整整齊齊的兩排,格外的好看。
他捧住她的腦袋,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道:“我臉上的肉好咬些。”
甄寶璐才不上他的當:“想得美。”見他還要胡鬧,這回卻是怎麼都不肯給他得逞的,忙道,“咱們得起來了。大半天的,像什麼樣子。”
薛讓無奈,乾脆抱著她去淨房沐浴一番,只是剛開了葷的男人,難免食髓知味,哪裡控制得住,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瞧著妻子這般“溫泉水滑洗凝脂”的模樣,少不得又來一回鴛鴦戲水,登時淨房滿是啪啪水聲,好半會兒才消停。
甄寶璐紅著一張臉,兩股戰戰,站都有些站不穩,見著薛讓還要再貼上來,便打發他去書房忙了。
人走了,甄寶璐總算是輕鬆了些。
只是望著鏡中這張嬌媚無雙的臉,眉眼間滿是嬌花承雨露後的模樣。
她摸著自個兒這張發燙的臉,有些害羞,又有些歡喜——原來這就是新婚燕爾的滋味兒。
她笑了笑,瞧著香寒進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怕今兒她和薛讓胡鬧的事情,整個四和居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