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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他還是存著顧慮。稍稍抬起的手握了握,又重新放下,才道:“那你早些休息。”
甄寶璐暗道他傻,大晚上的巴巴的跑來,就為了同她說這事兒。卻也只能點點頭:“你也趕緊回去吧。”
薛讓低低嗯了一聲,挪了挪步子,才想到了什麼,靜靜頓在原地。
甄寶璐瞧他不吱聲了,也沒出去,便抬眼去看他:“大表……”
還沒說完呢。薛讓兩步上前便將她箍在了懷裡,男人的氣息逼近,那薄唇忽然壓了下來,覆在她的唇上,舔舐啃咬。
他有些急迫,彷彿是壓抑了很久,許是沒多少經驗,只毫無章法的纏著她的舌尖,一通掃蕩。
甄寶璐被他吻得雙腿有些發軟。他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她的心跳的很厲害,砰砰砰的。
薛讓到底有些忍不住,擁著懷裡這具綿軟嫩滑的嬌軀,只本能的索求和掠奪。人都是貪心的,先前想著,能同她說上話,便覺得開心了;後來便想陪在她的身邊;再後來,忍不住想娶她。能娶她,別說是兩年,便是二十年,他都願意等。可如今呢,他倆終於能成親了,那兩年於他,也是難捱的很。好在只有幾日了。
他含著懷裡小姑娘嬌軟芬芳的唇,只覺得這滋味太過美妙,他有些要不夠,稍稍鬆開她,讓她呼吸,而後用力將她抵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上,一手抵著牆壁,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繼續親。
甄寶璐從沒見過這樣的薛讓,只覺得雙腿發軟,腿心處也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本能的覺得羞恥。
她緊緊攥著他的衣襟,指端泛白。
等到他親完了,才粗喘著氣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安撫的吻。
薛讓低頭望著她,鼻尖兒抵著鼻尖兒,眸中的慾念深沉,原是微涼的薄唇此刻吻得火熱。他喘著氣,問道:“阿璐,這樣……你怕不怕?”
甄寶璐臉頰酡紅,嘴裡滿是他的味道,正翕著唇用力的呼吸。若說那回的強勢霸道,還能說是因為喝了酒,可這會兒,他嘴裡沒有半分酒味兒。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燙得厲害,健碩的身體緊緊壓著她的。身後卻是冰涼的牆壁。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若說先前她有些不懂他的眼神,那麼此刻,她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他一直都在壓抑。
她怕嗎?
甄寶璐問自己。
說實話,一開始她的確有些嚇到,可細想一番,他是她的未婚夫,他倆都要成親了,他喜歡親近她,她有什麼好怕的?
甄寶璐紅著臉,抬頭看了看他,抵在他胸前的雙手稍稍抬起,環在他的脖子上,雙腳也輕輕踩到他的腳背,抬頭,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
“不怕。”
她笑吟吟的看著他的眼睛,眼裡倒映著他俊臉的臉龐。
薛讓一怔,抬手捧住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唇瓣,而後俯身,繼續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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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的前三日,安國公府來下催妝禮。
晚上的時候,徐氏才拿著壓箱底到甄寶璐的房裡講授夫妻之道。
甄寶璐雖是重活一世,可上輩子也是沒嫁過人的,不曉得這些。瞧著徐氏拿來的玉石製成的小玩意兒,這些玩意兒不過拳頭大小,有魚兒形狀、葫蘆形狀,小船形狀,還有橘子、梨之類的水果形狀。
甄寶璐平日裡最稀罕這些小玩意兒,薛讓也為她蒐羅了很多。
她瞧著,便拿起一個葫蘆狀的,卻發現邊沿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上面是個蓋子,可以開啟的。
甄寶璐粲然一笑道:“這個做的真精緻。”她將蓋子開啟,卻瞧見裡面雕刻著一對男女,不僅如此,這男女赤身裸體,面對面,雙腿盤著對方的身體。
甄寶璐這才手一抖,差點就扔了,紅著臉看徐氏:“娘,這是……”
徐氏雖然也不好意思,可先前長女出嫁,指導過了一回,如今也算是駕輕就熟了。她道:“沒什麼好害羞的,這夫妻之禮便是如此,娘就是怕你不知道,所以才給你講解一番。你都看看,這底下還有一本冊子。”
甄寶璐臉頰紅的滴血,看著手裡捏著的小葫蘆,裡面那對纏在一起的男女,又顫著手開啟另一個小船狀的,也是同樣赤身裸體的男女,只是姿勢同先前的不同,女子跪趴著,男子則直直跪在她的身後。
甄寶璐呼吸一滯,耳根子燙得厲害。
徐氏是過來人,先前長女也是如此,她明白小姑娘害羞,說道:“好了,娘不打擾你了,你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