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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話,心裡都是翻江倒海。特別是女子,那望著晚渝的眼睛簡直都可以冒出紅星星,什麼叫偶像?這就是。從此再也不怕自己男人變心了。
“女人也該爭氣,到廠裡好好做工,你們賺的銀子不會比男人差,完全可以挺起腰桿做人。當然也不能拿喬,在家裡該做的事也不能放鬆,畢竟日子靠自個過不是?”晚渝知道自己現代的這些思想要想村裡這些老古董一下接受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大家的表情,她的這番話大夥多少還是聽進去的。“當然,你覺得接受不了我的要求,你也可以離開我的工廠。”
“可是……”老婦人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畏於晚渝的威嚴又不敢爭吵,離開晚渝家工廠是不可能的,這好日子才剛開頭了,要是再回到過去的苦日子,哪能受得了?她只得在一旁喃喃自語。
“孝於親,所當執。尊敬老人是我們為人子女應該做的,但是真正的孝不是愚孝。老人做錯了,小輩的也可以不聽。做錯的老人也應該改,知道什麼才是真的為子女好。”晚渝抓住機會對村民循循善誘,希望村裡人思想有所改觀。
的確,村民聽了晚渝的話震驚不小。她的話聽起來和傳統觀點格格不入,可仔細一推敲還是很有道理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看過郎中嗎?”晚渝蹲下問地上的程氏,空中的雪花越來越大,她身上穿的夾襖根本不能抵擋住寒風的侵襲。何況她的身上還落了一層積雪。
“看過一個,他說我身子冷不易懷孕。”程氏紅著臉說,絲毫沒有意識到晚渝只是個孩子,這話對她說是多麼不適宜。
“跟我到家裡,讓玉先生給你瞧瞧。他可比外面那些郎中強多了。”晚渝對她有些憐惜,說話的語氣溫和了許多。
程氏聽了激動地跪下給晚渝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沒有說話眼裡卻盛滿了淚水。或許這些年受得委屈全在這裡了。
夏荷上去拉起她,“地上冷得很,別人不疼你。自己可要心疼自個。”
一旁的老婦人聽了夏荷夾槍帶棒的話,臉不由自主地紅了。晚渝前面的一番話也有些嚇到了她,再說家裡的日子全靠晚渝,她可沒有膽子和晚渝作對。只要晚渝有法子治好程氏的病,她還鬧騰什麼?她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晚渝,晚渝只當沒有瞧見。
“你也跟著去瞧瞧,說不定是你的問題。”晚渝吩咐一旁可憐兮兮的蘇家建。
周圍的人聽了一下懵了,這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嗎?怎麼還拉上老爺們?
“健兒去幹什麼?他又不用生孩子?”老婦人愛兒心切,出聲阻止。
“沒有你的兒子,程氏一個人就能生孩子。我在書上曾經讀過,夫妻生不出孩子,不一定就是女人的問題,男人有毛病同樣生不出。要是女人自己能生孩子,要男人幹什麼?”晚渝沒好氣地說,同時也給在場那些好奇的村民上了一堂簡單的生理課。
迷茫的村民們聽了晚渝的話,細細一琢磨可不是這個理,說不定程氏就是被冤枉了這麼多年。他們看老婦人的目光就有些不同了,而處於中心的老人也有些下不了臺。
“要是問題出在你丈夫身上,你還願意留在他家嗎?”晚渝問程氏。
“當然。”程氏雖然吃驚但是回答的卻是斬釘截鐵。
“要是程氏始終不能生,你還堅持自己現在的觀點嗎?”晚渝又認真地問蘇家建。
挺高的漢子到了嬌小的晚渝面前卻是畢恭畢敬,“是。”
晚渝滿意地點了頭,“夫妻就應該如此,一生相互幫襯著度過各個難關。否則和畜生又有什麼不同呢?”
她和夏荷帶著程氏夫婦回家去了,留下一群村民一臉沉思目送著她們離開。
到了院子裡,正打牌的玉流景一臉不情願地被夏荷拖了出來。“什麼事?我的牌還沒有完了。”他掙脫著想回去,要不是知道這個小丫頭晚渝寶貝的很,非得治治她不可。
“給他們瞧瞧,看看是什麼問題導致沒有孩子的?”晚渝抱著杯子,努努嘴示意。
玉流景腦門滴下好大的汗珠,這種小事還要自己這個神醫出手也太掉價了。“找別人去。”當場拒絕,不用商量。
蘇家建夫妻自他出來就急切地望著他,見他毫不留情地拒絕了,都不禁著急起來,眼巴巴地望著晚渝,希望她能改變玉流景的想法。
“別忘了,你現在端的是我的碗當然就得服我管。把脈。”晚渝才不想和他囉嗦了,更用不著和他商量,直接就是下的命令,給臉不要臉就得來硬的。
迫於晚渝的淫威,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