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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印象裡,蕭耀是個戰神,在燕國頗得人心,尤其是那些想向大元討回燕國當初所受屈辱的武將。
柳氏詢問:“琬琬,你何時曉得這些的?”
姜琬當然不能說實話,靈機一動道:“那次在軍營偷聽到殿下說的,他胸有成竹,那父親自然也會平安。”
柳氏鬆了口氣:“那就好,琬琬,你快歇息罷,這陣子趕路,肯定累了。”
姜琬點點頭,去了東廂房。
比起正房,沒有那麼多精美的物什,可窗明几淨,卻也素雅,南窗邊放著張翹頭小香案,上面文房四寶齊全,對面是一具琴架,放著七絃琴。她走過去,手輕輕一撫,清越的聲音便傾流而出,端得是一把好琴,姜琬很喜歡。
往前在宮裡見大把時光荒廢,她是同琴師學過一些的,不過冒然彈它,怕是要露餡,她得找個機會請薛香玉教一教,將來彈琴的話不會惹人懷疑。
她收回手,去歇息。
第二日,剛剛用完早膳,周嬤嬤便來了。
聽她說完話,姜琬驚訝的道:“乾孃將院子與我們住不說,還要做新衣裳嗎?實在是受之有愧。”
她才到一日,謝氏便差使周嬤嬤帶人來量體裁衣。
不止她,柳氏,姜琰也都有份。
周嬤嬤笑道:“姑娘不必推辭,當初夫人許下承諾,要照顧姑娘一家,做衣服算得什麼?再說,您而今是夫人的乾女兒,那等同楊家的大姑娘。馬上春節就要到了,走親訪友,姑娘不該有身鮮亮的裙衫嗎?總不能傳出夫人苛待的閒話罷?”
與謝氏一樣,周嬤嬤也是能言善道的。
自己帶來的幾身裙衫,在嘉州穿無可厚非,在京都,確實是不太合適,尤其跟謝氏一起出門,那鐵定丟她的臉,姜琬只好同意。
杏花天的濟寧侯府裡,聽說傅英已到京都,傅媛披著件厚厚的狐皮裘急衝衝就走到垂花門口來。
等了一刻鐘,傅英終於從宮裡出來,回了家。
“哥哥!”她迎上去,挽住傅英的胳膊,“哥哥沒有受傷吧?真的將雲散關打下來了?”
“還能有假?”
傅英指指後面兩個隨從,他們抬著一箱子的東西。
“全是銀子,你喜歡怎麼花便怎麼花罷。”
可傅媛又哪裡缺錢呢,眼眸轉了轉道:“哥哥,你打下雲散關之後,直接就回京了嗎,我聽說你要去傳皇上的口諭的?”
“去之前,傳過了。”
“啊,還以為你打下雲散關才去傳呢,這樣不就能幫一下二殿下了嗎?你們兩軍匯合,那萬州不是手到擒來?”
傅英頓住腳步,瞄了眼傅媛。
“我為何要幫他?”
傅媛支吾。
傅英沉聲道:“這種事情,你不要瞎摻和,我只會聽皇上的命令,別的不管是二殿下,三殿下,還是四殿下,我都不會相幫。”
“我沒有這個意思,”傅媛拉一拉傅英的袖子,“我是隨口說說而已,哥哥不要生氣。”
傅英臉色緩和下來:“這麼冷,你在外面小心凍著,快進屋罷。”
他拉住妹妹的手,快步往前。
傅媛早就備下酒菜,兄妹二人暢飲一番,傅英回了正房,想到姜琬,他脫下大氅用力扔在高几上,叫道:“袁正。”
隨從袁正應聲而入。
“你去盯著楊家。”
袁正愣了愣:“哪個楊家?”
“蕭耀的姨母家。”
袁正嚇一跳,念頭閃過,低聲道:“侯爺,是為那姜姑娘嗎?”
“是,你看到她出門,立刻來告知。”傅英坐下來,想倒一杯茶,發現茶壺是空的,高聲叫人燒水來,“皇上命我休息陣子,正當無事可做呢。”
他得把姜琬弄過來,像他原先想得一樣,成為他的人。
不過比起之前,肯定是有點難度。
幸好姜琬這小姑娘比較天真,他那串金珠應該也還在她手裡吧?想到那日她站在後院裡,仿若一株初荷般的嬌嫩純真,傅英便覺一陣口乾。
謝氏關心柳氏的病,很快就請了一位金太醫來,讓他先行予柳氏把脈,之後將姜保真開的方子給金太醫看。那太醫大為吃驚,忙問謝氏這方子是誰寫得,說比他要開的方子好,有兩味藥甚至讓他有種茅塞頓開之感,謝氏欣慰,心道這姜保真果然是個寶。
如此,她怎麼也得讓他效忠蕭耀的。
後來還是用了姜保真其中一個藥方,每日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