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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叫的,可是擺在眼麼前呢。
以西遠娘現在的手藝,村裡人都吃得非常滿意,況且現在家家茄子豆角都沒下來,驟然吃到都感覺很新鮮。炒的菜基本上吃得淨光,吃完飯,村裡人嘮了一會兒嗑都走了。姥爺外甥,也是西遠孃的表兄,過來拍拍西遠小哥幾個的頭,啥也沒說就走了,他都看出來了,兩個閨女,老大往屋裡炕上一坐淨顯擺自己,小的這個悶不吭聲地幫著幹活。
第二天,西遠和衛成就和老爹趕著驢車往回轉,二姨一家還在,西遠不想衛成不自在,所以就和西明文一起回家。
他娘和西韋再多留幾天。他娘是為了把姥娘和大舅小舅的衣服給做好,姥娘雖然比姥爺小十多歲,也是五十多奔六十的人了,做針線活很吃力。另外她怕自己一走,二姐一家再把這些布料給搜刮了去,有自己在這,他們不好意思張嘴。
西韋小傢伙純粹是跟小舅沒玩夠,說啥不肯回去,小舅雖說二十一的人了,西遠透過這兩天的觀察,覺得他跟西韋一樣像個小孩。
姥娘和舅舅送他們送出了很遠,連姥爺都拄著柺杖送了出來,驢車走上大路,西遠回頭還能看見姥爺一家人站在村口向他們張望的身影。
☆、第66章 想轍
到了五月下旬,真正的夏天也翩翩而至。北地的夏天不如南邊那麼熱,正午時找個樹蔭地兒待著就能避過熱氣。
西家院子裡,奶奶坐在陰涼處正在拆棉衣;家裡人的棉衣剛換下來不久,趁著現在剛鏟完三遍地的空閒得抓緊時間做,不然等到老秋時候就得穿夾衣和薄棉襖了;那時候現做來不及。
奶奶先把棉襖棉褲的裡、面拆下來;然後由西遠娘洗乾淨縫製。葡萄藤下;西韋和衛成一下一下的往蟈蟈籠裡送黃瓜花逗蟈蟈玩。
小舅給逮的蟈蟈“嘟嘟”地叫著,聲音很響亮,沒有辜負西韋的誇獎;尤其晌午——一天最熱的時候;家裡人本想睡個午覺;它們反而叫得最起勁,吵得西遠恨不得把它們烤吃了;不過,嗯;他也就想想;當初稍微懷疑一下小舅和大舅的水平;西韋都賭氣不跟他好了,這要把他心愛的“大將軍”——西韋給他的蟈蟈起的名字,給烤吃了,西韋還不得和他絕交啊。聽著蟈蟈聒噪的叫聲,西遠無奈地翻個身。家裡別人午睡都醒了,西遠一直沒睡著,所以還在屋裡炕上眯著。
“小兒啊?”奶奶叫西韋和衛成。
“奶,啥事?”兩個孩子一邊逗蟈蟈一邊問奶奶。
“你們倆悄沒聲兒地去屋裡看看,你哥是就躺在炕上不動呢,還是翻來翻去的?”奶奶遲疑一下道。
“哎。”西韋耳報神一聽,放下黃瓜花往屋裡跑,衛成在後面跟著。
這幾天家裡的黃瓜少結了不少,花都被他倆給揪下來喂蟈蟈了,氣得西遠拿笤帚滿院子裡追了好幾圈,不過他現在沒這倆弟弟跑得快,追不上人家。後來還是衛成看哥哥追得太辛苦,故意慢下來,讓西遠拍了兩下解解氣,西韋在旁邊看著嘎嘎嘎地樂。
最後還是爺爺領他倆到菜園子裡,一一指點哪些花是能夠結出黃瓜的,哪些不能,讓他倆挑不能結的禍害,偶爾再去葡萄藤架子上揪點角瓜花代替,這才使得黃瓜解除減產的危險。
“奶,我哥在炕上烙餅呢。”西韋的意思就是西遠在炕上來回總翻身。
“唉!”老太太嘆了口氣,大孫子從他姥家回來以後,都這樣好幾天了,“你們倆啊,以後長大了可得對你哥好點,你哥啊,可是真不容易,操心完這個操心那個。”奶奶低著頭一邊用納鞋底的錐子挑棉衣上的線頭,一邊跟兩個小的囑咐。
“嗯,我倆都知道!”西韋和衛成一齊點頭跟奶奶保證。
西韋畢竟還小,不明白奶奶讓他們這麼做的原因,衛成可是懂事不少了,奶奶說完,他就明白,哥哥這是有煩心事了!
也沒心思和西韋玩下去了,衛成放輕腳步回到屋裡,他也沒吭聲,就趴在炕沿邊上看著西遠。
西遠閉著眼睛想姥爺家的事情,你說給他們想個掙錢的法子吧,沒有人督促怕他們幹得不像樣,即使能幹好,掙錢了,可是架不住人家能花呀!俗話說:“外面有個摟(一聲)錢耙子,家裡得有個攢錢匣子。”
意思是男人在外面能掙來錢,家裡女人會過日子把住錢,這樣掙來的錢才能攢住。可是姥孃家跟本就沒有攢錢匣子,他們家那是花錢勺子,還是漏勺,有多少錢都能從窟窿眼裡給你漏出去。
攢不住錢,掙多少都白費!怎麼辦啊?西遠真是想的頭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