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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大哥對自己真好,沒看麼,連五哥和小勇都沒叫,光叫自己了!
長朔沒心事,晚上躺在炕上,跟大哥聊了幾句,很快就睡著了,而西遠,嗯,終於明白啥叫飲鴆止渴了,現在除了身體的叫囂,又增加了一項負擔——他怕把長朔弄醒,影響孩子休息,結果連翻來覆去都不敢了。
哎呦,這個難受啊,沒辦法,半夜起來,披衣裳在堂屋沙發上坐了半天,喝了好幾杯涼白開,才慢慢平復。
這個辦法不行,西遠也不給自己找罪遭了,長朔歡歡喜喜陪著大哥睡了兩天,美個滋滋地回自己屋睡去了。
剩下西遠一個,想著衛成,度夜如年。
怎麼去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啊?
看著自己身下頂起的帳篷,西遠一點兒也不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是,那個人不在身邊,只好勉為其難,動用右手的五指山了。
可是,他自己弄了半天,也沒有得到紓解,西遠急的眼圈都紅了。
男人,真是欲|望的產物!可是,他兩輩子加起來,從未有過,這麼迫切想要一個人的時候!
這是,做著做著,做成習慣了?
所以說呢,有的人,一輩子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也沒什麼,可是,一旦嚐到愛愛的滋味,就再也忍受不了禁|欲的生活。
最後,西遠模仿著衛成給他用手做的動作,相像著衛成辦事時候的神情和話語,可算是發洩了出來,欲|望雖然得到暫時的緩解,內心卻更為空虛。
都怪衛成!都怪他!
丟下自己一個人跑濱江府去幹嘛?一去就去了這麼多天,早知道,說啥也不能叫他去,要不,非去不可,他陪著一起去也好啊。
唉!咋還不回來呢?
西遠在心裡一邊狠狠地責怪衛成,一邊覺得自己跟“怨婦”有的一拼,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會被欲|望所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