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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般臭著臉的陳文昊便融化在本宮的吻裡,他很快便動了情,開始很重地喘氣,還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妄想和本宮貼得更緊一些。
然而,本宮正在專心致志地教學,原本就有幾分重心不穩,身子發軟得厲害,被他這麼一動,便再也支撐不住,雙雙滾做一團。
陳文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微微直起身子,便想動手解開本宮的衣服,當然被本宮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要反悔?”陳文昊眼神一暗。
反悔反悔,反悔個屁!文皇帝你都快成驚弓之鳥了你知道不?
本宮於是斜斜看了他一眼,眼風裡媚態橫生。陳文昊這個好色鬼自然是立馬看呆住了。
“又怎麼了?”他聲音裡有幾分暗啞。
“你……崔伯言做的比你好。”本宮很是直白地說道,見他處在暴怒的邊緣,馬上又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道,“不過,我會教你。”
本宮這懷柔的手段恰到好處,陳文昊的眉目漸漸舒展開來。
“朕有四女三子,崔伯言膝下空虛,孰是孰非再明白不過了。”陳文昊昂然道,見本宮嗔了他一眼,立即話風一轉,“不過,既然你這麼殷勤,朕便勉為其難地見識一二,倒也無傷大雅。”
作者有話要說: 雨後婷院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8…17 01:24:18
謝謝!
☆、降伏(中)
陳文昊除下衣衫,露出結實的背脊,大抵是常年在馬背上的緣故,居然一絲贅肉也無。
然而本宮卻只留意他肌膚的顏色。猶記得昔年賜他辣椒麵時,一身肌膚,從臉到脖子,再到手,通體雪白一色,羨煞旁人。如今天光大亮,細細看時,卻見周身是淡淡的小麥色,泛著健康的光澤。
如此甚好。
本公主的駙馬崔卓言號稱肌膚如玉,膚色堪與本宮比肩。於是昔年我便常常勒令他尋一處無人的所在,曬日光浴,避免一時不慎,他白過了本宮去。
須知黑白之事,非黑即白。遙想雕花大床之上,一對人兒糾。纏,一黑一白,若是黑的那個是本宮,情何以堪。縱使崔伯言不以為意,然而本公主頭頂著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行走江湖,卻是頗為計較這個。
陳文昊見本宮盯住他看,不覺有些得意,賣弄道:“怎麼?看傻了?朕在漠北大營裡足足曬了一年多,比崔伯言合你心意吧?”頓了頓又說:“你這女人倒也奇怪。世人皆以白為美,偏你口味獨特。”
原來是這樣。本公主自然明白,自楚少銘凱旋迴京之後,聖眷甚隆,倚重他拱衛京師,本宮也捨不得放他走,於是這鎮守漠北大營的重任,便由陳文昊主動請纓得了去。
兩年裡小仗大仗打了十幾起,昭靈皇帝也壓制他不得,於是不得不晉為大將軍,橫豎陳家黨忠心得很,他原本是有實無名,如今卻是更加名正言順而已。
更為可氣的是,陳文昊期間兩次探親,於造人大計也沒有拉下,不過盤桓了十數日,他的妻妾便有了身孕。如今陳文昊最小的那個女兒,便是鄭蓉錦所出。
“還會白回來的。”我聽見自己嘆息一般地喃喃說道。
陳文昊便怒道:“蕭夕月,做人切不可貪心!朕如今是一國之君,非昔日可比,怎會再為了討好你再做下蠢事?”這便是承認,昔日種種,卻是有意討好,想厚著臉皮做個入幕之賓了。
卻又炫耀似的展示了一圈道:“朕比楚少銘,卻又如何?”
他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這麼一問,本宮便有幾分失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楚少銘是邊陲之地土生土長的,如同被前世裡那些美黑燈照過了一般,黑得滋潤,黑的細膩,水珠滴在他肩頭,自會沿著身體一路滾落下來,質感滑膩,整個人便有一種異域風情般的狂野美感,令人朝思夜想,輾轉反側。
平心而論,崔伯言俊秀,陳文昊英挺,故而早年有“帝都雙璧”的稱號。然而楚少銘的帥氣雖然非時下流行的常規審美,卻在群英薈萃的京城重地獨樹一幟,引得無數少女競為折腰,其魅力亦不容小覷。
“你有眼無珠,被那小子迷住了,朕此時問你,自然是問不出個究竟來的。”本宮正在想著該如何措辭,好哄得這位自負的文皇帝龍顏大悅,哪知道他壓根都沒有給我比較和思考的機會,很快打斷了我的話,惡狠狠地撲了過來。
“停。姿勢不對,重來!”我連忙喊道。
其實坦白來說,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