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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口中還嚷嚷道:“既穿了才人的衣服,便是朕的人。豈有不服侍朕,先自個去沐浴了的道理?你且先服侍了朕去沐浴!”
本宮再也忍無可忍,將王婉瑜賜給本宮的錦袍直接脫下,朝著他身上砸了過去,陳文昊一閃身的工夫,卻是領著靈樞和素問進浴房去了。我知道,外廂的事情,自會有淺薇替我斡旋。
少頃,淺薇便進了屋,低低向我彙報道:“皇上已是回還了。奴婢向他解釋說公主氣虛體弱,無力侍君,他那副樣子,雖然面上沒說什麼,也未責罰飛星殿中任一人,只是奴婢冷眼旁觀,卻覺得更加不妙。”
浴桶中白氣氤氳,我端坐於桶中,自然覺得愜意非常,此時便悠然問道:“有什麼不妙的,將來想辦法描補也就是了。”
淺薇正色說道:“以奴婢觀之,皇上這次分明是興致勃勃,為公主分憂而來。他知公主在昭陽宮中受了氣,又恐除夕之夜飛星殿中冷冷清清,好不寂寞,還命隨侍太監抱來了許多煙花爆竹。原本是為了取悅於公主,興沖沖而來,想不到卻遭遇此等冷遇,心中自然失望得厲害。”
本宮聞言只是冷笑。若真個如淺薇所說,陳文昊其人,未免太不懂女人心思了。本宮先前在昭陽宮和楚少銘一場大鬧,正是傷情之時,哪有心情敷衍新人?他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妄想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卻是大錯特錯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帝。”淺薇道,“公主若是未打他的主意,也就算了。明明有意誘惑他,好將後宮攪得天翻地覆,便總該給人一些甜頭。奴婢自幼受公主教導,自然知道,皇上此舉,恐不能得公主之心。只是,他一向自視頗高,如今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日後豈肯再登飛星殿的門?到時又該如何是好?”
我只好沉默。淺薇是本宮一手調。教出來的可人,她說的道理,本宮自然都懂,方才陳文昊那般模樣,無論如何,也該敷衍一二才是。只是……
只是本宮剛剛同楚少銘親熱過,便如同一個已經吃了滿滿一鍋香辣乾鍋的食客,早就被餵飽了,縱使再拿更精美的菜餚誘惑,吃不下還是吃不下。更何況,陳文昊的火候,只是強差人意而已,做菜也算不得特別好吃。而且,陳文昊何等精明的人,縱使本宮不顧惜身子,於他虛與委蛇,焉能處處毫無破綻?若被他發現本宮仍和楚少銘有牽絆,此事豈不更糟?
“到時的事情,到時再說吧。”我向淺薇吩咐道,語氣裡是滿滿的疲倦。
“是。”淺薇看我這副樣子,自然也不好再說,只好將滿臉的擔憂放下,轉身欲走。
“淺薇。”我突然又想起一事,頗不好意思地吩咐道,“你記住,明日一大早,便親自去石橋邊的假山一帶看看,本宮只怕是有東西遺落在那處了。”
淺薇不明就裡:“公主向來謹慎,怎會將隨身攜帶之物失落?”又問道:“敢問那是何物?”
“啊……那是一條褻褲而已。”我臉上頗有些火辣辣的,幸得浴桶中水汽掩飾,看不大出來,語氣裡卻盡是氣定神閒,一派理直氣壯,“你仔細搜尋一番,莫要驚動了人。若是……若是有別的什麼東西,也一併清理了,莫落下把柄。”
淺薇聽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滿臉飛紅,小聲說道:“是。公主請放心。”
她待要退出,畢竟又不甘心,頓了頓,小聲問道:“奴婢斗膽問公主,那是何人?是……是楚將軍?”
我便不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淺薇面上更加紅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靈樞卻將手中的毛巾狠狠一甩,扔在浴桶邊上,自己板著個臉出去了,一路動靜弄得很大。
我也不怪她,只是在她臨出門時吩咐道:“靈樞啊,你要記得,將半夏喚進來,繼續伺候本宮……”
靈樞狠狠將門一甩,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本公主自然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由淺薇服侍著,緩緩自浴桶之中走出,伸開雙臂站在那裡,由著素問為我擦拭身上的水滴,又小心翼翼披上寢衣,繫上衣帶。本公主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心情卻似好得很……
然而到了第二天,本公主便不是那麼開心了。
因為淺薇悄悄跑過來向我彙報說,那條褻褲居然不翼而飛了!
“奴婢不敢驚動他人,私下裡尋找了一個時辰,都沒有尋到。山洞裡什麼都沒有,乾淨得很。”淺薇說道,見我面色有異,忙寬慰道,“興許,是公主記錯了方位?”
記錯記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記錯?偏本宮的褻褲式樣與眾不同,只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