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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幾日前,跟朕撒嬌說要五千戶封邑,當時朕心中就覺得奇怪,你幾時缺過銀子,偏說什麼丁吃卯糧,排場大用度也多諸如此類。賭博說什麼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其實都是騙人的鬼話,豈是好人家能沾惹的?為此家破人亡者大有人在,你跟楚少銘這幾年,別的沒學會,他就教給你這個?如今你負債累累,楚少銘可會為你還債?”
本公主暗中經營的富貴賭坊,就坐落在昔日的冠軍侯府、今日的鎮北將軍府不遠處,不過兩條街的路程。陳文昊並非笨人,隨便想了一想,便認定是楚少銘帶壞了我。卻不知道楚少銘窮苦人家出身,銀子來的艱難,因此格外看重,每每皺著眉頭出沒於富貴賭坊,也只是陪著本公主玩幾局猜大小而已,輸贏卻是極小。
我既然一副情繫楚少銘的模樣,此刻自然要出聲為他辯護,於是開口維護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要你多管閒事!”
陳文昊眉頭一皺,卻說道:“你未來時,朕已經問過靈樞,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時,吃穿用度俱是你來操心。朕卻不明白,這樣的人,你記掛他作甚?他哪點比得過崔伯言?又哪點比得過朕?”
我不答。楚少銘的俸祿和食邑收入,從前俱是本公主所有,這種事情卻是陳文昊不知道的了。本公主自然也懶得告訴他。
於是陳文昊怒意尤甚:“你還戀著他是吧?可連區區一個賭坊掌櫃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你想想看,此事既然已天下盡知,楚少銘因何卻對你不聞不問?稍有良心的,也應拍拍胸脯將這賭債一併應承了,再拿好話勸你,可他在忙著做什麼?朕也不怕告訴你,他如今正在和朕的妹妹議親,眼看好事將近!”
“你胡說!”我開始裝瘋賣傻,拿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拍打。
陳文昊卻冷笑一聲,道:“你就當朕是胡說罷了。只是此時此刻,朕已然為你付了五萬兩銀子,你便是朕的人了。楚少銘若有心,自該尋出兩倍來還朕,贖你出去。你看這個吃慣了軟飯的傢伙肯不肯!不,兩倍不夠,要三倍!”
本公主很是驚訝於陳文昊高利貸、利滾利的能力,於是愕然抬頭:“憑什麼?憑什麼要還三倍?”
陳文昊又是一聲冷笑,眼神卻得意的很:“朕也不怕告訴你,朕初即位為帝,正在收買民心之際,自然不會讓京城中有人指著脊樑骨說,朕的女人欠錢不還。如今國家財政空虛,戶部處處捉襟見肘,自然也不能挪用公款,以私廢公。是以這五萬兩銀子,是朕好言好語和那賭坊掌櫃說話,拿私房一萬兩和親筆所書的一塊牌匾充數的!你可知朕攢這一萬兩銀子有多辛苦?便是朕的墨寶,日後必然價值連城,若不是一時之間急切,怎能輕與商家!所以說要他還三倍,已經是便宜他了。”
陳文昊頗為得意,將其間關鍵之處一一道來,我卻又是痛心又是欣慰。
本公主痛心的是,陳文昊這廝居然敢在王婉瑜眼皮子底下存私房錢,還存了一萬兩之多!簡直沒有把王婉瑜放在眼裡!一萬兩銀子真的好在京城養幾處外宅,生一大票兒子女兒了!屆時庶子庶女鬧到家中,和嫡生子女爭產,婉瑜妹妹你顏面何存啊!你一向聰明過人,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本公主欣慰的是,富貴賭坊的掌櫃不愧本宮一手提拔,腦子果然靈活。能用一張偽造的欠條騙出陳文昊辛辛苦苦存下的私房錢,已是十分難得,更何況還用區區四萬兩銀子就換來御賜牌匾一塊!須知賭坊經營一向要拜地頭,有了這塊牌匾,看哪路牛鬼蛇神還敢在賭坊裡滋擾生事?實在是太值得了!便是陳文昊自己,因了此事的緣故,也不好急急向賭坊下手,取締聚眾賭博之流毒,否則豈不是自打嘴巴,惹人詬病?簡直是一舉多得!
陳文昊見本公主一味沉默不作聲,不免自以為得計,於是介面說道:“如今你既是朕花了五萬兩銀子買了來的,自然歸朕所有,當以取悅於朕為念。再不準說那些被朕所強之類的鬼話,你整個人都是朕的,朕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你若不從,先叫楚少銘還朕十五萬兩銀子再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像個急色鬼一般,拉著本公主就要往寢殿走,想做何事自然不言而喻。本公主拼死抱住椅子不肯放手,沉重的紫檀木椅子硬是被他在地上拖出長長一道痕跡。
陳文昊想是真的急了,見本公主負隅頑抗,竟不再挪地方,將袍子一撩,竟想就地蠻幹起來。他用手臂箍住本公主的身子,不叫本公主亂動,更是順手在解本公主的衣帶。那動作嫻熟至極,一看就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演練過的。
本公主心中膈應的不行,陳文昊卻還得意得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