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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侍者外,只剩下我們幾人。
王婉瑜面上卻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剛剛盤問了幾句,這邊便鬧了起來,便匆匆忙忙出來。”又看了一眼陳幼瑛,悄聲說道,“只怕是兩人鬧彆扭,也未嘗可知。”
陳文昊點點頭,向著陳幼瑛道:“幼瑛,你怎麼說?嫁還是不嫁?”
陳幼瑛看了一眼楚少銘,又看了一眼我,突然間眼圈又一紅,道:“我……我還沒想好。只是……只是也要楚郎情願方好。”
我看了楚少銘一眼。楚少銘這次總算沒有辜負我的一番教誨,將先前為他準備的臺詞動作悉數做來,當下單膝向陳幼瑛跪倒,抬頭望著陳幼瑛,眼神裡雖然不能算得上含情脈脈,卻也頗有誠意:“這是西域流傳而至的求婚禮節,楚某自幼長於山野之間,不知禮數,還望公主莫怪。求公主下嫁於楚某為妻,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王婉瑜點頭微笑道:“這禮節固然奇怪,卻也是楚將軍的一片心意。幼瑛,你到底怎麼想,總教楚將軍跪著,倒也不好。”
陳幼瑛卻仍然很是猶豫。她聽王婉瑜這般說,伸手想去拉楚少銘,卻突然一頓,將手錯開,改向著楚少銘做了個虛扶的姿勢,待到楚少銘站起身來,方低聲問道:“你……你心中當真有我?”
楚少銘沉默片刻,輕輕說道:“求公主成全。”
陳幼瑛面上便露出歡喜的笑容,拉著王婉瑜的手說道:“皇嫂,他心中果真有我。我……我願嫁。”
王婉瑜亦笑著用帕子為她拭淚:“虧得這廂全是自己人,若被外人知道,你這個公主聽到皇上賜婚,又哭又笑,還不定編排出什麼來。”
陳幼瑛頓了頓,微微一笑道:“日子總是自家過的,旁人的閒話,由著他們說去便是。”
陳文昊聞言也很是高興:“朕這麼多年來,聽你說了這麼多話,唯有這句話,像幾分大人的樣子。”
本公主就萎頓在一旁,聽著他們說些兄友妹恭的親切話,正想著再做一段時間的人肉背景板便可以謝幕,陳幼瑛卻突然看見了我。
她低聲問楚少銘道:“楚郎,她……她說願意跟著我們,你……你心中怎麼想?”
陳文昊冷冷道:“朕的妹妹豈可與他人同侍一夫?”
陳幼瑛微微嘆了口氣:“她……她也是個苦命人。何況……何況楚郎曾和她……我……我也不是那善妒的悍婦,縱使效仿娥皇女英,兩女同侍一夫,她為平妻,也無不可……”
我很是詫異,以陳幼瑛平日裡的秉性,居然像轉了性子一般,主動說出這等話來,簡直……簡直是太玄幻了!
幸好陳文昊看得明白,他壓低了聲音斥責道:“豈有此理!平妻這種東西,豈是有規矩的人家所為!更何況你是一國公主,何等尊貴……真是荒謬!”
陳幼瑛扯住陳文昊的袖子撒嬌:“皇兄你就答應我吧!”
陳文昊面上一沉,將袖子甩開。陳幼瑛微微一愣,王婉瑜早接過話來:“幼瑛你也忒賢惠了。尚未過門,便趕著為夫君納妾,簡直可為天下賢女之表率。只是此事,何不問問楚將軍的意思?”
王婉瑜氣定神閒地看著楚少銘,微笑著問道:“楚將軍,皇上以嫡妹下嫁於你為妻,本是極大的殊榮。惟望將軍以朝廷為重,精忠報國。公主大度為懷,欲為將軍納妾。不知將軍可有意否?”
我心中暗自感嘆王婉瑜會說話。此情此景,再糊塗的人也明白,只得一個答案可選。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楚少銘說道,“微臣早在幾年前,便立下誓願,只娶一人,不離不棄。”
王婉瑜眼睛裡似乎有羨慕的光一閃而過,陳幼瑛卻猶自不放心,輕輕說道:“她……她說願意跟著我們,哪怕是做一個灑掃婢女,你……你果真不要她了嗎?”
“不用了!”楚少銘連看也不看我,乾脆利落地回答,“我覺得,她呆在皇宮裡甚是妥當。只怕她自己也是這般想的吧。”
“好。”陳幼瑛咬唇說道,“我信你。那我們走。”
陳幼瑛就這樣和楚少銘提前離席,自去花好月圓,卿卿我我了。收尾的工作留給了本宮一個人。
於是歌舞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我只好一副失意的樣子,坐在原本陳幼瑛和楚少銘坐的席間,默默地流淚,順便接受魚貫而入的所有赴宴者的檢閱。至於位子坐的對不對,陳文昊和王婉瑜都沒有說,想必沒什麼要緊。
然而總是流淚,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終於我哭得疲憊了,手一招,便要旁邊的侍者給我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