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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麼,自己最清楚!”
“是啊。”我並沒有出言反駁,“那些年裡你做過什麼,我自然也很清楚。”
“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崔伯言忽地站了起來,面帶哀求之色,“夕月,求求你為我著想一次,我……我已虧欠家族許多。若是這次他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我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我像看白痴一般看著他:“你覺得我們還會有以後嗎?還是,你認為我真的喜歡你?不錯,我是有些喜歡你,但是這種喜歡,和喜歡一個青樓小倌沒有區別!我倒要感謝天師道,替本宮調。教出了這麼善解人意、知疼知熱的弟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再好用不過!”
這樣的言辭對於出身高貴、自視甚高的崔伯言來說,當然是一種羞辱。他一時之間面色紅一陣,白一陣的,煞是好看。
我當然不肯在此時放過他:“你求我為你著想,你可有為我著想過?你我的情分,從我知道你天師道弟子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經沒了。我倒要感謝你,那麼多日子同床共枕,我有的時候毫無防備,你竟沒有趁機殺了我,也算是一件奇事了。當然,我知道你們是在享受貓捉耗子的愉悅。”
“不……不是這樣的!”崔伯言嘴唇顫動,想解釋些什麼,卻終於什麼都沒說。
“你和她囉嗦些什麼?再遲疑下去,崔府就要被叛黨攻破了!”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在窗外如此叫道,正是獨孤傷。
他下一刻便破窗而入,手持長劍,站在崔伯言面前。
“這個女人喪心病狂,連崔家也不放過,你難道還想放過她嗎?索性一劍將她殺了,好趕去救崔家!”獨孤傷嚷道。
崔伯言十分遲疑的望著我,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突然間臉色一黃,捂住肚子皺著眉頭再不說話,額間沁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叫你喜歡喝酒,遭報應了吧!”我指著他,哈哈大笑道,“你放心,這毒酒死不了人,經七七四十九天,人自會將毒質排出體外,那個時候便和常人無異。看,我待你多好,至這個地步都捨不得你死。”
“你……你……”崔伯言基本上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他痛得直抽搐,在地板上打滾。
“這可如何是好?”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轉頭向著獨孤傷說道,“原本你輕功頗佳,制住我自然綽綽有餘,偏這地方狹小,不適合你發揮,又有崔伯言這個傢伙在旁掣肘,看起來你必敗無疑。”
獨孤傷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道:“你這女人好大的口氣!我一隻手便能制住你!”
說著,就持劍向我撲來。
我忙拔。出長劍,在面前擋了那麼一擋,劍光交錯之時,他的劍發出一聲哀鳴,被直接砍成兩截,斜斜飛了出去,他大驚,急忙後退之時,已被我手中劍劃破了眉角,顯出長長一道血痕。
“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從何時開始背叛我的?”我一邊用劍招呼他,一邊隨口問道。
“從你在私底下罵我是閹人的時候!”獨孤傷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他果然是江湖好手,雖然一時佔了下風,仍然頗有章法,遇驚不亂。
“看來我是殺不了你了。”我又攻了一陣子,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喘息著說道。
“想不到你竟一直深藏不露。還有你手中那把子母離魂劍,確實是削鐵如泥。”獨孤傷說道,“不過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他瞅準我一個破綻,一掌擊出,我便平平飛了出去。
“夕月!”崔伯言掙扎著在地上亂爬,彷彿想扶起我,我很想罵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獨孤傷自以為掌控了形勢,尚有閒暇諷刺了崔伯言一回:“你果真是腦子傻掉了,這女人殺了你全家,你還想救她?你救得了嗎?”
“我……我不信她會如此……狠毒……”崔伯言顫聲說道,想來毒酒的藥力發作,他甚是神色間甚是痛苦。
“你放心,有崔卓清在,崔家便是塊難啃的骨頭,局勢□□之時,新皇是不會對它動手的。”我終於說道。
“新皇?”崔伯言無意識的重複了一遍。
我卻不再理他,獨孤傷已經逼近了我,估計下一刻便要扭斷我的脖子了。我輕嘆一口氣,向他解釋道:“我從來沒有罵過你。定然是張雲澈那廝造謠生事。宮中的小太監李福成覬覦陳文昊,在本宮面前做出那般齷蹉的事情來,我都沒有收拾他,更何況是你?閹人又有何妨?更何況,你真的是閹人嗎?各地不斷有采花大盜作案,像極了你昔日的手法。”
獨孤傷面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