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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夫君欺負上門來了,還要退避三舍不成?”
張雲清輕咳一聲,小聲說道:“夫人,此事也不能完全怪蕭氏。何況,若非她大嫁之時雲澈師兄重傷嘔血,師父才知他尚未忘情,故而才有你我之姻緣。卻也是陰差陽錯,蕭氏也算成全了你我二人。”
“閉嘴!”張明豔想來是對張雲清不夠滿意,聞言柳眉倒豎,狠狠瞪了他一眼。張雲清摸了摸鼻子,趕緊不說話了。
張明豔又冷笑道:“若說你家主子,最可笑不過。說她和我師兄斷了吧,她尋的夫婿,卻是同師兄活脫脫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她沒斷吧,卻又能嫁給別人。此等女子,只能用一個詞概括,便是水性楊花。自欺欺人,真是可笑之至。”
淺薇爭辯道:“當初婚約既已作罷,自然是不許將來,便沒有硬要公主為人守著的道理。更何況,老天師做法,公主前塵往事悉數忘卻……”
張明豔打斷她的話:“悉數忘卻?你這丫頭說謊竟然眼皮眨都不眨!當日她新婚之時,我便去問父親,父親的話清清楚楚:只有從此不見異姓男子,才能忘得乾乾淨淨。而蕭夕月……她在桃花庵的風流韻事,當年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大婚時,我們都拿笑話講,說清河崔家自恃門第高貴,小崔相公也算薄有幾分才名,竟然趕著當別人的替身。若是一時不慎,叫錯了名字,這可如何是好?”
說到這裡,張明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結果今日裡叫我逮到了正主,他衝撞了我的車駕,我還沒開口問責,不過問了幾句閒話,便戳到他的痛腳,竟然敢辱罵起天師道來!簡直是豈有此理!莫說他如今已被崔家逐出族,就算還是崔家的長房長孫,難道我就殺他不得嗎?”
看,這就是天師道的裝神弄鬼之處。他們的所謂符水、作法,只能治好極其有限的一些疾病,然而平素裡講道之時卻神神叨叨,要求民眾深信不疑。若是看病之時病沒看好,便會說是誠心不夠,這個託詞一出,百試百靈。
待到了本公主這裡,老天師明明知道他那套戲法沒用,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他要靠作法維護權威,我要靠他作法逃避事實,故而沒有戳破而已。老天師老奸巨猾,知道加上不許見外姓男子的前置條件,這樣一來,哪怕本宮揭破他的戲法,他也會反咬一口。此時張明豔可不就反咬一口了嗎?
如今見話題向著深入挖掘本公主黑歷史的方向發展,而淺薇一人獨力難支,本公主自然不好再做壁上觀,當下現身出來,叫道:“張明豔,你把張雲澈藏在哪裡了?還不快叫他出來見我!”
此言一出,崔伯言便面色灰敗,就想打了擺子一樣渾身顫抖。只是他自己不好,惹出了這檔子事,難道本公主此時還能顧得上安慰他?
張明豔和張雲清二人見我現身,都是一愣。張明豔眼中又妒又羨的目光便已經射到,她脫口而出:“蕭夕月,你這個老女人,居然還敢這麼美?”
真是廢話。為什麼不敢?本公主先天皮相生的就美,後天又善於保養。我美我知道啊,哪裡用她張明豔來說?只是這樣一來,卻將她胸無城府的事實暴露無遺。算了,好歹算是誇獎的話,本公主就不跟她計較那個老字了。
張雲清此時又咳了一聲,斯斯文文道:“便是張雲澈親至,只怕也救不了你夫君了。一則他是有罪之身,二則豈有出面救情敵的?”
我笑道:“不消那個負心人親至。張明豔,你還不趕快將我夫君放了!”
本公主氣勢奪人,張明豔倒愣住了,好半天才冷笑道:“憑什麼?你說放,我就放啊?”
我眨了眨眼睛:“我知你眼中容不得沙子,是最不能容忍夫君不忠的。說什麼張雲澈對我尚未忘情,只怕是你自己看他不上了吧?”
張明豔自覺挽回了些面子,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傲然道:“憑什麼要我撿別人玩剩下的?”
我慢慢笑道:“那你要小心你的夫君了。你也知道我是最怕寂寞的,你若將崔伯言給殺了,我寂寞之下,難免就……“
張雲清趕緊朝張明豔身邊湊,趁機大肆表忠心道:“夫人你放心,我眼中心裡只有你一個!”
我掩口笑道:“心中倒是有可能,眼中卻就未必了。”
張雲清冷冷看著我:“你這妖女,恃美行兇,淺薄之至。你儘管來試我,我才不怕!”
我悠然道:“你說的這句話,聽起來好生耳熟。對了,我想起來了,當年張雲澈彷彿也是這麼說過的。你和他,不愧是師兄弟啊!”
……
本公主如此連臉面都不要,半是威脅半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