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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昊眸色深沉,低聲說道:“朕有什麼不敢的?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本宮才不受他的威脅,大聲叫道:“我偏說!我偏說!陳文昊你不要臉,你這個好色之徒!”
“你!”陳文昊走到我面前,手高高揚起,似乎是想給本宮一個耳光,然而猶豫了一下,卻收了回去。“崔伯言說你瘋病又犯了,朕原先還不相信,想不到是真的。罷了,朕不和瘋子計較,你好自為之。”說罷,便有離開之意。
我叉著腰哈哈大笑:“陳文昊,原來你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杆蠟槍頭。先前還說要幸了我,本宮看你分明是有色心無色膽!”
陳文昊聞言大怒,一把將本宮推到貴妃榻前,我一個立足不穩,竟倒在榻上,披風、紗裙再也遮擋不住絲絲春。光。
“朕今日就叫你知道,亂說話的代價。”陳文昊冷冷盯著本宮,宛如猛獸看著一頭獵物,如是說道。
“皇上!皇上!不要呀!公主重病纏身,弱不勝衣,您不能啊!”淺薇等人摸不清楚我的想法,紛紛跪在陳文昊身邊,哀求道。
陳文昊刷地重新拔出身上寶劍,將一片紗幔劈成了兩半:“閉嘴!誰再敢多言,朕叫她血濺當場!”
淺薇等人儘管跟著本宮,久見各種陣仗,此時也不免有些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先退下去吧”我聲音微弱地說道。
淺薇等人十分擔憂地望了我一眼,靈樞一咬牙,將我臉上金針拔出,退了下去。
浴房之中,只剩下我和陳文昊,四目相對。
“你今日若敢碰我,楚少銘知道了,絕不會輕饒了你。”我抬頭,望著陳文昊,一字一頓地說,故作倨傲之狀。
陳文昊怒極反笑:“你在威脅朕?誰不知道楚少銘戀上朕的妹妹,臨陣倒戈,倒教大周免去許多兵戈。朕封賞他時,他只說請朕赦免他昔日不恭之罪,可沒說要把你接出宮去。普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移情別戀,只有你還心存幻想。蕭夕月,你醒醒吧,楚少銘不要你了,他正在和朕的妹妹議親。就算你今日死在這裡,他知道了,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我流下兩行清淚,作勢向著他拳打腳踢,卻趁機在他身上不斷撩。撥:“你胡說!你胡說!楚少銘答應要娶我的,他就要來接我了!你滾!你現在就滾!等楚少銘來了,他要你好看!”
陳文昊一聲輕笑:“蕭夕月,你既然不願面對事實,朕就索性讓你看個明白!你先前說朕是好色之徒,是登徒子,朕就索性將你說的這些給坐實了,再把楚少銘召開,讓他看看,問他可會要朕好看!”
陳文昊一邊說,一邊飛快地解下腰帶,向本宮撲了過來。
身體的反應是最騙不得人的。本宮一觸到他身子,便知道他動情了。觀其形容,更不知已經憋了多久。
本宮昔年隨楚少銘在軍營中廝混過一段時日,見慣了下層兵士的齷蹉模樣,知道男人動起情來,簡直停不下來,母豬賽貂蟬自不必說,就連軍中飼養的母羊、營邊的大樹,都是他們瀉。火的目標。陳文昊的妻妾又一向對他千依百順慣了,怕是以曲意承受為主。更何況,陳文昊其人傲慢自大,大男子主義得很,原本就比不得崔伯言耐心,又不如楚少銘隱忍,只怕接下來便如狂風驟雨,是一場酷刑。
本宮想到這裡,心中不覺暗暗懊悔,不該先前那般撩。撥,但卻是悔之晚矣。誰知道陳文昊這般重口,面對著滿是罐印和痧痕的身體,也有這般好興致?
只見陳文昊如猛虎歸山般撲了上來,本宮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玩那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拼命地推他。
陳文昊只喘著粗氣道:“楚少銘做得,我做不得?”又道:“你再也不是崔家婦,你和離了!朕沒有君奪臣妻!”竟大有長驅直入之勢。
本宮一時情急,瞅準機會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趁他發愣之時,雙腿用力,將他踹下塌去。
這一招是本宮練熟了的招數,況且動了全力,陳文昊自然中招。
他一言不發,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站了起來,狠狠盯住本宮看時,我卻早已將子母離魂劍的劍中匕首搶到了手中。
“好,好。誰不知道你蕭夕月水性楊花,朝三暮四,連楚少銘這等小兵出身的下。賤。人,都能做你入幕之賓。如今裝作三貞九烈,卻又給誰看?”陳文昊的臉上,五個指印已經高高腫了起來,他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如是說道。
我將那匕首對準自己咽喉,向著陳文昊說道:“這子母離魂劍,是楚少銘他送我的定情信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