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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文昊玩了,連個名分都沒有,大鬧一場,卻被禁了足!你又能怎麼樣?”崔卓清冷笑著說道,“別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我知道你沒有發瘋!”
本宮身子一震。這都能讓她看破了?
幸好,我還來不及反應,崔卓清的聲音已經再度響起:“我知道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真正發瘋。你只是沒辦法接受被人拋棄的事實,只好裝瘋賣傻。可你以為你這樣子,就能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別人就會忘了你被楚少銘拋棄的事情了嗎?”
“你……你……”我眼睛含淚,往後退了幾步。
但是崔卓清卻步步緊逼:“你得償所願,和大郎和離了。楚少銘有沒有按約娶你?他沒有!他早就忘了你是誰,他忙著討好陳幼瑛去了!”
“我知道他心裡還是念著我的。”此情此景,我不得不為楚少銘辯解,“他……他也是沒有辦法。陳文昊已經得勢,我失陷在皇宮,他又和陳家勢同水火,打又不一定打得過。若他想活著見我,唯一的法子,便是和陳幼瑛虛與委蛇……”
本宮說的其實是真話,但是崔卓清卻嗤之以鼻:“沒有法子?男子漢大丈夫,唯一保命的法子便是出賣色相,討好仇家的女兒嗎?蕭夕月,你好好想想,楚少銘手握幾萬大兵,和陳家對峙之時,他若以歸降息戰為籌碼,拿來換你的話,陳文昊未必不會答應,可是他沒有!他壓根連提都沒提到你,他貪圖榮華富貴,趕著想做新朝的駙馬爺去了!如今你被陳文昊欺負,他可會為你出頭?”
“不!不要告訴他!”我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求求你,不要讓他知道!”
崔卓清憐憫地望著我,一副像看傻子似的神情:“原來……原來你怕他知道?怕他知道了,就會不要你嗎?你被人欺負了,他不思為你出氣,反倒朝你發脾氣,這樣的男人,要他作甚?”
“不,楚郎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是……我只是……”我語無倫次地說道,似乎想為楚少銘辯解,卻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
“蕭夕月,你太傻了。你好好想想看,大郎當年是怎麼對你的?當初你和大郎鬧脾氣,一路出走到漠北去,和楚少銘鬧出那種事情來,大郎說過你一個字嗎?如今你被陳文昊欺負了,楚少銘不但不能為你出頭,反要你藏著掖著,打落門牙和血吞,這樣的男子,你愛他作甚?”崔卓清說道。
不得不說,崔卓清的想法思路每每深得我心。所以我格外不願和她為難。大家既然是同類,總在窩裡鬥,多沒意思啊。可是她總想把我和崔伯言湊在一起,這卻是本宮萬萬不能容忍的。
“不准你說楚郎壞話!”我一面流淚一面大叫道,“他……他若知道,必然會不肯罷休,我……我……正是知道陳文昊勢大,他討不到好處,怕害了他,這才……這才瞞著他……求求你,莫要讓他知道……”
崔卓清笑了。
“原來你還是這般自欺欺人。有些事情你定然不知道,如今冠軍侯不叫冠軍侯了,陳文昊新封了他個鎮北將軍,在朝堂之中說要把幼瑛公主賞賜給他呢。因陳文昊母親未歸,正式的聖旨還沒下,只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楚少銘可沒有半點推辭的意思。此外,幼瑛公主和鎮北將軍在一起,行止坐臥都在一處,這種事情,想必沒人敢告訴你吧!”崔卓清道。
我神色木然,呆呆望著她,似乎在等著她說下去。
“其實大郎和你和離之後,曾經私下裡託我照顧你,可我沒有那麼做。”崔卓清道,“甚至大郎還說,陳文昊必然對你心懷不軌,說若你有意離宮,可託人傳訊給他,他自會想辦法,這種事情,我本也不打算告訴你。”
“離宮?”我呆呆地問道,“我若離宮,不就能和楚郎長相廝守了?”我心中實在疑惑,崔伯言何以這般自信。帝王對於玩過的女人,哪怕是棄若敝履,都不會容她隨意離宮的,崔伯言究竟打算怎麼出招?
“你做夢呢!”崔卓清冷笑一聲,“大郎的想法,我也略知一二。無非是食言而肥,撕毀和離書。陳文昊其人最重名譽,大郎便以君奪臣妻之語,攜世家之人望,逼他就範。只是這樣一來,崔家自然會把新君大大得罪,你便需迴歸崔家老宅,乖乖地做崔家婦,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汝可願否?”
雖然崔卓清一直很嫌棄我,然而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何,她的話語裡,卻帶著一種明顯的期待,彷彿在期待著我回心轉意,和她家大郎重修舊好一般。
“蕭夕月,你原本是個聰明人。”崔卓清道,“雖然世人皆說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但我卻覺得你實有過人之處。過去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