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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辦法了,寧夫人……”
白衣女子說道一半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這樣的表現落在不名真相人的眼中,這根本就是年嬤嬤仗著身份故意在欺壓她。
年嬤嬤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趕緊招過身邊的一人,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待小丫鬟離開以後,繼續問道:“既然姑娘到了我們悠然居的門上,可否姑娘別光顧著哭,您這樣,我奴婢不知緣由,也不好像主子稟報啊!”
白衣女子暗恨,但年嬤嬤擺明了就是她不說,就讓她一直跪倒這裡的架勢,只能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的緣由的說了出來。
但白衣女子沒想到的是,等她將事情說完,年嬤嬤不僅沒有將她請進去,息事寧人,反而大聲喝道:“這位姑娘好不知禮數,和姑娘有關係的是寧大人,姑娘就是跪也應該到寧府,來我們悠然居跪著算什麼?”
“對不起,嬤嬤,小女子也是無可奈何了呀,自從小女失身寧大人,家父便將小女趕出了家門,寧夫人……,不寧府也不願收留小女,小女……小女我真是的活不下去了……”
白衣女子一味地裝可憐,而年嬤嬤也不是當事人,其實兩人說的再多也沒有意義。但年嬤嬤也不能將她趕走,只能這樣拖著,看自家主子怎麼處理。
悠然居里的安平聽到小丫鬟的彙報,這才知道門外的白衣女子竟然是因為左娉婷的丈夫而起,這樣即便她身為主人,也不能直接處置了她,只能問過左娉婷再做打算。
打定了主意,安平就準備出去,她不想讓正在坐月子的女兒參與此事。沒想到瑞婷卻出聲攔住了她:“娘,外面客人太多,還是將大姐叫道我屋子裡吧!”
安平看著瑞婷的眼神,女兒現在已經知道了,擔憂不可避免,罷了,大不了自己幫著解決就是了。點了點頭便答應了。轉頭吩咐身邊的丫鬟去將左娉婷過來。
娉婷那邊還在幫著招呼客人呢,一聽丫鬟說妹妹找自己過去,還以為瑞婷有話和她說呢,也沒有懷疑,轉身交代了幾句,便跟著丫鬟道了瑞婷的房裡。
但到了瑞婷的房裡,看到傅氏和安平公主全部嚴陣以待的樣子,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心裡忐忑不安:“公主,二嬸,有何事找娉婷來這裡?”
“娉婷別緊張!”傅氏看她們又些嚇著大侄女了,趕緊走到娉婷的身邊,安慰道。“二嬸叫你來,只是有些私人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好嗎?”
“好。”然被傅氏這麼一說,左娉婷更感覺事情重大的,呆呆愣愣的回道。
“那你老實告訴二嬸,寧澤濤有沒有欺負你?”傅氏拐著彎問道。
“沒有啊,夫君對我很好,就連婆婆也因為我身後的孃家,從不苛責於我!”雖然不知傅氏問這個問題,左娉婷還是將她在寧家的生活狀況說了出來。
聽完娉婷說的,傅氏和安平對視了一眼,不忍再問下去。可那名女子就跪在門外,傅氏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那近日可有什麼女子纏過寧澤濤沒有?”
“這個——”左娉婷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不想說。但看到二嫂和安平公主的神色,好像事關重大,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三個月前,寧澤濤去縣丞的府上參加宴會,被人不小心弄髒了衣服,縣丞當即提出,他的身才和寧澤濤相似,讓寧澤濤換一套他的衣服。
寧澤濤一想避免勢力,就跟著縣丞安排的小廝去了客房
只是他一進去就覺得不對了,因為這屋裡門窗關閉,氣味十分的怪異,聞多了就一陣頭暈腦脹,心浮氣躁,甚至不清。
雖然寧澤濤不是大家族出生的,可也官場之上摸爬了幾年,他的警惕性心可一點不少,暗叫一聲不好,就要往外走。
卻不想那門口被人從外面鎖上了,他使勁拽了幾把都沒拽開,他想踹門,但是屋裡的氣味燻的他手腳有些無力,便更加使不上力了,踹了幾次踹不開。
就在這事,從掛著帳子的床上突然撲出來一個渾身赤著,只披著一件輕紗的女子。
那女子衝著他撲來,口中還發出一種嬌羞的呻吟聲。
說實話,寧澤濤能娶了左娉婷,心中一直很是驕傲和自豪的。驕傲和自豪的不光是因為左娉婷背後的實力,主要的是因為他和娉婷有共同的語言,他看多了像他一樣出聲寒微的學子不是娶了目不識丁,沒有話說的女子,就是為了往上爬,娶了上級的女兒。他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他是知道的。
可是娉婷不同,她雖然有強勢的孃家,一身的武藝。但她從來不會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