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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到了她。”
安景明輕笑道:“你還信的過她?”
林蔓不以為然地笑道:“這有什麼信不過,她不管做什麼,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對於我來說,用她可比用別人順手多了。”
女人的友誼,始終是安景明看不透的一樣東西。
飯菜吃得差不多了,安景明和林蔓一起走出小店。
狹窄的街道上,路燈朦朦朧朧,只有昏黃的一抹亮。
安景明驟然見到馬路對面站了一個人,頎長的身材,戴著一副眼鏡,樣貌與秦峰一模一樣,卻又氣質不同。他倚站在一輛轎車前,眼含笑意地望著林蔓。
“他是……”安景明能夠猜得到,馬路對面的人應該就是林蔓的丈夫了。
果然,林蔓馬上介紹道:“他是我的丈夫徐飛。”
聽到這裡,安景明便將事情推的一清二楚了
想來,在林蔓最困難的時候,徐飛找到了她。
心裡酸酸的,安景明覺得格外的不是滋味:“林蔓,如果當時是我先找到了你,我們會不會……”
安景明想問林蔓,他和她會不會有在一起的機會。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在找尋林蔓的過程中,他只比徐飛晚了一步。
輕拍了下安景明的肩膀,林蔓平淡地說道:“忘了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話罷,林蔓邁步走向馬路對面。
安景明忍不住又叫住了林蔓,問她道:“你們是怎麼開始的?”
林蔓看了一眼街對面的徐飛,又轉回頭看向安景明,輕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波折,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恍恍惚惚間,林蔓一下子彷彿又看見了多年以前,重遇徐飛的場景。
當時,她剛剛從一個工廠裡走出來,冷不防撞見了徐飛。
徐飛上來第一句話即是:“我們結婚吧!”
林蔓一臉錯愕。
感動之餘,她眼中驀地蔓上了笑意,調笑地說道:“其實按照法律程式來看,我們還沒離婚呢!”
不過玩笑歸玩笑,林蔓和徐飛還是在香港正式登記結婚。
之後的幾年裡,林蔓再過的就是平淡的日子了。
“林蔓,還記得你欠我沒還的那兩個人情債嗎?”安景明心知大局已定,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我記得,”林蔓挑了一下眉梢,嘴角微微地勾起:“你要我怎麼還?”
越過林蔓的肩,安景明看向不遠處的徐飛。突然,他又改變了主意。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強求的呢!
“算了,”安景明改了口風,笑說道,“以前的事就都過去了。”
林蔓無心多猜安景明的想法,對他揮了揮手,轉身走向站在街對面的徐飛。
徐飛對安景明微微地頷首致意,為林蔓拉開車門。
安景明一臉悵然地看著林蔓上了徐飛的車,一聲引擎的悶響之後,黑色的賓士轎車駛上了街。
望著車子漸行漸遠,安景明突然想起了1965年底的一件事。
那個時候,劉中華剛剛被帶走接受調查,之後為了控制五鋼廠那邊的局勢,他讓人把劉中華安排到別的城市。
其實,自65年底到66年中旬,他在外地忙全是劉中華和高毅生的事。
安景明不由得有了一番設想,要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做這件事,或許林蔓出事的時候,他就能及時知道。要是那樣,也許後來事情的走勢會有完全不一樣的發展。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暗自苦笑。
世事無常,很多時候,明明只差了一點點,竟就相差了一生。
在回家的路上,徐飛佯作隨意地問林蔓:“剛剛那個人,好像有些眼熟。”
林蔓道:“那是安景明,以前大名鼎鼎的安局家的公子,你不記得了?”
徐飛勾唇輕笑:“我還記得,當初你和秦峰結婚的時候,他來參加過婚禮。”
林蔓輕笑著糾正道:“你說錯了,不是我和秦峰結婚的時候,是我們結婚的時候。”
徐飛眼中掠過一抹暖意:“沒錯,是我們結婚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