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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潘青雲給韓束來信兒了。
潘青雲的信兒是打著探望的幌子,按著當初商議好的,將密函夾帶在禮品裡遞了進來。
韓束這才未卜先知地從一個匣子的隔層裡取出密函來。
花羨魚也不知道信中都寫了什麼,只見韓束瞧了原就不多好看的臉色,越發不能看了,忙問道:“怎麼了?”
韓束冷著臉,自言自語般,道:“難怪頻讓倭寇對御米田皇莊得手了,竟是有人用大煙轄制這些倭寇,以積攢軍功。”
作者有話要說:原想修改下再更新的,但有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就先更了。
昨天的已補上,記得回頭去看。
☆、第171章 都請看過來28日的在這裡
第十九回澤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復入內閣(五)
花羨魚別的都不知;但大煙的害處她還是知道的;只問:“拿大煙轄制倭寇?”
韓束點頭道:“倭國是沒這些東西的,只能是有人餵了他們大煙;倭寇從此成癮再脫離不得,不得不聽人調遣協助;不然便得不到罌粟。可見倭寇年年劫掠御米田皇莊,是有人背後默許了的。”
花羨魚驚心道:“你是說有人在私養倭寇;以便需時兩方做戲;積下戰功;再憑功勳加官進爵?”
韓束又點了點頭。
花羨魚又指了指樑上道:“束哥哥曾說這個狼子也行應在登州一戰時,就該被圍剿死了的,可他卻還活著,是否也是被人餵了大煙的,受人驅使了?”
韓束道:“只怕就是了。”韓束到底是在外的,見識比花羨魚更多而廣,所以知道事情恐怕沒這般簡單。
若只是一人背後私養倭寇,以便積功,也不過是一己私慾罷了,但若是不止一人……
韓束想起那些因剿寇而戰功赫赫,調派進都的大員,何止是一兩人而已。
想到這裡,韓束不禁由心生出惶恐來。
且若只是一人私養倭寇,又怎會瞞得過眾人的耳目,縱是再小心謹慎,也有蛛絲馬跡的遺漏。
可想而知,這事兒並非一人便能周全了的,這裡頭牽涉之廣,只怕難以想象。
而韓悼滑,韓束敢說,也必在其中。
然,到底是何人能如此周密佈局,而這人處心積慮地培養大員,再調送入都身居要職,所圖的又是為何?
韓束愈想愈覺著驚心,若真如此,這事兒可非他所能對付了的。
再由此,韓束又想到了生父韓悼操和兄長韓修的死。
從那半張被燒燬的狼子也行的密函,可知當年韓修也是察覺了蛛絲馬跡的。
“難不成爹和大哥就因此,而被人殺人滅口的?”韓束暗忖道,又猛不防地坐了起來。
花羨魚忙扶住他,“束哥哥,怎麼了?小心傷口。”
韓束驀然憂戚道:“爹的性子最是剛正不阿,他當年若果知道了這些貓膩,是絕不會那些同流合汙的。”
韓修能有這半張密函,擺明了當年他們父子就是知道了的。
所以聞言,花羨魚亦吃驚不小,顫顫道:“你……你是說,二老爺……他是……是被……人謀害……而死的?”
而最讓韓束難以接受的是,韓悼滑到底知不知道,若果韓悼滑是知道的,生父韓悼操和兄長韓修的死,韓悼滑他當時充當的又是一個什麼角色。
韓束不敢再想了,悽惻哀痛地抱住頭,道:“我該如何是好?”
花羨魚道:“自然是要查明真相,令先人沉冤得雪,這才不枉修大哥拼死留下‘那些東西’做證據了。”
韓束一震,“那些東西?”韓束抬頭看樑上,他怎麼忘了,當日他和花羨魚在小較武場,除了得半張被燒燬的密函,還有一把拔不出刀身的短倭刀。
韓修心思縝密,不會無緣無故將一把看似沒用的倭刀,和重要的密函埋一處的,那把倭刀定有文章。
想罷,韓束亟不可待就要上樑去取下倭刀。
花羨魚不知道韓束為何偏要此時上樑去取東西,可看韓束因發力而又令傷口崩開,染紅的布條,花羨魚按住韓束道:“束哥哥別動,你才傷好不容易才好了五六分,這時候該越發小心才,別一時大意而前功盡棄了,還是我來吧。”
韓束強忍住傷痛道:“太高,你不成的。”
花羨魚道:“我怎麼就不成了,束哥哥忘了,我是如今大了才改的,小時可沒少上房揭瓦的。”
說畢,花羨魚抬頭看了看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