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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不好說,我們這幾天回村暗暗守著,順便打探一下縣衙的情況,不能留下後患。”溫奇文心裡也放心不下。
“我看乾脆把那錢縣令給宰了,一了百了。”溫奇武說著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少了一個錢縣令,還會有另一個錢縣令頂上,你能殺多少?”溫奇文心裡有些顧慮,錢縣令雖然不好,但也沒做什麼令人髮指的事,要是換一個心更黑的來,有為初中。
“大哥,你多慮了。新任的縣令和咱們肯定沒仇,誰還會整天盯著我們這小村子。”溫奇武的想法簡單多了,以他們現在的身手,刺殺一個縣令絕對綽綽有餘。要是來個更壞的,或是打他們主意的人,再殺了便是。直到這些人不敢打他們主意,在說換一個縣令也不是說換就換。
“到時候看情況行事,實在不行也只能下狠手了。”溫奇文考慮過下毒挾制對方,但瑞哥不在,他這半吊子怕唬不住對方,反而被算計。他們這些普通村民,如何能算計過官場混跡多年的老狐狸。
另一邊,張梓瑞和那叫阮明廣的侍衛,日夜兼程,騎馬狂奔。才出了滄州地界,就被人算計埋伏。要不是張梓瑞機警,兩人差點被絆馬繩給絆倒。
一計不成,還有一計,幾十只被粹了劇毒的弩箭,破空而來。每一隻瞄準的都是他們的要害之處。張梓瑞擋在阮明廣前面,手中的長劍舞出一朵朵帶著森寒之氣的劍花。
偷襲沒有得手,藏身暗處的十幾個黑衣人飛身從樹上落在他們跟前,終於浮出水面。
“大膽賊人,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阮明廣一手拉住被驚的馬,一手執劍。
黑衣人武器和衣服沒有任何標誌,他們沉默不語,揮刀便上,一看就是受過嚴苛訓練的死士。雙方纏鬥在一起,張梓瑞見他們的刀鋒閃過不正常的光澤,明顯也是淬過劇毒的。
“小心刀上有毒。”張梓瑞說著,就被人逼下馬。
並不是他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