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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這二人果真在探尋他的身份?
他思量一會,淡淡回道:“武功底子在,尚有幾分昔年的力氣。”看來,他得藏拙,只能讓這丫頭打一頓,否則會讓人起疑心。
魚兒上鉤了!安淺夜心中一喜,拿出蠻橫勁兒,一邊扯著鞭子,一邊氣鼓鼓道:“我就不信打不過你!”
在她的蠻力下,蕭尚書再不復從容,身體緊繃,血氣上湧,臉一點點變紅。他似在咬牙堅持,身體在微微顫抖,仿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般,緊緊握著銀鞭另一頭。
片刻後,安淺夜搶回銀鞭,反手又揮出一鞭。破空聲傳出,銀光爍爍,足可見力度。
蕭尚書忙抬臂去拿,但未曾抓住,又來不及躲避,被打了個結結實實。他倒吸一口冷氣,面上顯露痛苦之色。
他揚臂便欲出擊,但一見邊上的沐羽塵,又似有一絲猶豫,問道:“殿下縱容此女,如此目無法紀,不怕下官去告御狀嗎?”
沐羽塵淡淡一笑,不甚在意道:“巧了,那個里正傷好後,也打算去告我,你二人選在同一天罷,也免得我跑兩次。”
上次在公主府,因里正林淇背信棄義,安淺夜鞭笞了他,那林淇也揚言要告,只是被打了幾十大板,如今還躺在床上。
而安淺夜的回應,是再度揮出一鞭,一邊打一邊道:“這一鞭,是我孃的。”
“這是大丫的……”她可著勁地打,畢竟錯過了這一回,下次可逮不著好機會。
蕭尚書沉著臉,衣服上開了幾道口子,不時悶聲一呼。他幾次奪鞭子,但安淺夜身形靈活,他總差那麼一截。
十幾鞭下去,安淺夜的手痠了,就著微弱的月色,勉強看見蕭尚書滿臉冷汗,當下便略感滿意了,向沐羽塵問道:“我能說嗎?”
沐羽塵領悟到她的意思,笑著向她頷首。
安淺夜眉歡眼笑,低頭望著蕭尚書,呈一種俯視狀態,慢悠悠丟下一句:“暗一,給陛下做暗衛首領,好玩嗎?”
蕭尚書心裡一驚,又聽她笑道:“其實,我早知道你是暗一,剛剛是故意的,只是為了騙你不反抗,果然,你上當了。”
他心裡一沉,也即是,自己白白捱打了?但他依舊回道:“我不是暗一。”他也怕,怕這二人在詐自己,騙他承認以證實他的身份。
“你是不是,自己心裡明白。”安淺夜輕蔑一笑,收起銀鞭,“對了,別去告狀鬧大哦,否則你這暗一的身份,會天下皆知的。”
見此,蕭尚書目光一凝,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也就不再遮掩,縱使身上很痛,但臉上卻未顯露分毫,冷眼看向面前二人。
他一向躲在暗處,替隆嘉帝收集情報,掌控朝廷文武百官的動向,若是自己身份暴露,往後辦事無疑會麻煩些,因百官皆會防他。
“告辭!”蕭尚書面無表情。今日這一仗,他輸得很徹底,不僅身份暴露,還白捱了一頓打,又被女兒戲耍了一通。
安淺夜卻是心情舒暢,笑得跟朵花似的,朝他揮了揮手,熱情地道:“慢走,不送。”
見此,蕭尚書面色微僵,心裡略感憋悶,見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線,別提有多膩歪了。但即是如此,他也依舊守禮,躬著身拱手,在倒退了九步路後,才轉身離去。
“滿意了嗎?”待人走遠,沐羽塵才微笑道。
安淺夜直點頭,今夜前半截憋屈,後半截事事順心,一舒心中鬱氣,笑眯眯道:“回帳,早睡覺,明天還有一場大仗要打!”
帳子裡,太尉正等著,一見到兩人,忙遞來一個包裹,小聲道:“老右相的。”
包裹裡,有著一份真正的先皇遺旨。
沐羽塵鄭重接過,問道:“為何?”老右相竟然將遺旨交予他,這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攤開看了看,驚訝地發現,這份遺旨的內容是廢去隆嘉帝的帝位正統性宣告,而一旦其帝位不正,雁國便可擁立新皇。
安淺夜湊過來看,奈何聖旨上一字不識,在這個世界,自己還是一個文盲。
“我偽造的那份假聖旨,和它內容相似。”沐羽塵輕聲對她道,頗有感觸。
“爺孫倆真是心有靈犀!”安淺夜驚歎。
太尉思量片刻,指著這份遺旨道:“其實,先帝還暗中給我一份遺旨,是用來約束這份遺旨的,可以廢除它。”
在假遺旨被暗一搶去後,老右相面見其兇狠之態,一番猶豫後,向他問道:“當年,我三人一同面聖,各得了一份遺旨,後先帝獨獨留下了你,老顏,先帝留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