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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眼神後呲牙一笑。
彭敬業一把將人拉到另一邊站好,給了對方警告性的一眼,那個警衛員戰士才訕訕地扭回頭,繼續保持嚴肅臉。
他們這一方的小動作無傷大雅,特派員那邊的氣氛卻是有幾分劍拔弩張,當下被帶上來查問的正是比江秋月提前到的劉愛英和趙美麗兩人。
軍方的人不是吃素的,禿頭主任的死因瞞得過縣領導,卻不一定能瞞過軍中專業人士的勘察。
地毯上的蛛絲馬跡,禿頭腦袋上傷口的詭異之處,還有腳滑摔落的太過巧合,處處指向當時在場的兩人沒有說實話,更有可能知道兇手是誰,或者她們就是兇手!
特派員坐鎮在大方桌後面,他的助手正在詢問劉愛英趙美麗二人當天的經過,兩人把之前公安民警做筆錄時的那套說辭搬出來,咬定是差點被人玷汙,那人倒黴自己遭了天譴。
江秋月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看向雙眼含淚咬唇堅持的那兩人,在她們視線掃過她這裡時,暗中點了點頭。
眼看兩人死不鬆口,助手將目光轉向江秋月這個證人,問她是不是見到禿頭主任摔下去了。
江秋月看向那扇窗戶,說當時她正走著,天上突然落下一個人,摔的腦漿迸裂。說到這裡,她聲音顫抖了一下,好似想起了當時的慘狀。
不過……“我暈過去前記得看到主任袒胸露乳衣衫不整,還有……褲子是解開褪下去一部分的。”
彭敬業咳嗽了一聲,大手握了一下江秋月的肩頭,不讓她再被人問來問去了。
特派員同時擺了擺手,讓助手不用盯著所謂的證人小姑娘。
助手得令,轉向中間那兩個惴惴不安的女知青,正打算再接再厲打破對方心理防線,門外突然傳來報告聲。
“報告,有人認罪了。”身穿軍裝計程車兵敬禮說道。
助手聽此驚異,他們剛鎖定了嫌疑人,那方就有兇手認罪了?
江秋月同劉愛英默默對視一眼,不知道現下搞的是哪一齣,怎麼會突然出來個人冒然頂罪?本來認定是作惡之人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意外事故,半路冒出個程咬金認罪不是把所謂的意外直接定義成謀殺了嗎?
房間內的人心思各異,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趙向東突然一身狼狽的衝進來,大喊著,“人是我殺的!他媽的畜生不如!殺他一百次都不為過!”
他聲音悲泣,雙眼通紅,一臉的憤恨之色,像個瘋子一樣闖入,被幾個警衛瞬間制服反手按在門口。
助手臉色凝重,向特派員申請單獨審問趙向東,同時劉愛英趙美麗兩人在此期間需要暫時關押,特派員準了。
江秋月在趙向東闖進來大喊認罪的時候,就下意識看向趙美麗,只看到她低頭不語,連劉愛英都忍不住驚異之色,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發展。
在特派員眼皮子底下,江秋月不敢多做什麼,低下頭皺緊了眉頭。
不到片刻,助手叫進來一隊士兵,將趙向東三人帶走,輪到江秋月,她正要拉著彭敬業出去,特派員忽然指著他們說,“你們兩個留下,其他人出去。”語氣不容反駁。
助手瞧了眼彭敬業,眼中閃過恍然之色,讓其餘人全部退出去了,關門前忍不住暗自多瞅了被彭敬業護住的小知青好幾下。
“你小子跑到這裡來了,我說大院裡怎麼見不到你了。”特派員在門關上後猶如按下了模式切換鍵,嚴肅端坐的軍人做派瞬間變成了坐沒坐相的軍痞子。
江秋月聽了一頭霧水,知道他說的應該不是她,轉頭看向彭敬業,這人……
彭敬業哼了哼,喊了一聲老叔。特派員渾身打了個激靈,打手勢讓他停住,千萬別再喊了,聽在耳朵裡總以為小兔崽子在喊他老鼠。
特派員不是個肯吃虧的,一雙眼睛眯著轉向江秋月,玩味地問她知不知道禿頭的具體死因。
江秋月仍然保持鎮定,“……他不是摔死的嗎?”她表示只看到人摔在地上腦袋開花,至於趙向東承認殺人什麼的,她怎麼會知道?
“她當時都嚇暈了,你追問她做什麼?”彭敬業拉過椅子,讓江秋月坐著歇息,剛才站了那麼久肯定累了。
特派員看到他這一番獻殷勤的動作,喲了一下,嘖嘖兩聲,轉頭突然問江秋月是哪戶人家的孩子。知青辦有知青簡單的資料,他翻了下只記得小知青同樣來自京都家世不錯,既然和彭小子扯一塊了,那就需要問清楚一點。
江家人沒什麼好隱瞞的,江秋月看了他一眼,將父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