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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幾次之後,彭敬業被他的小動作弄的不耐煩,抱緊薄荷草虎下臉說道,“你想幹啥?!”
“那個……”小戰士瞄了他胸口一眼,“那個直接放葉子進去時間長了會爛掉的,要曬乾了放比較好。”
不然不僅香味兒不持久,說不定荷包內襯都能弄髒了。
彭敬業一聽之下臉色猛然一窘,虎著臉猶豫的問是不是真的。
小戰士狂點頭,以五千米負重長跑保證所言為真。
彭敬業立馬拿出荷包掏出葉子,荷包收回胸口,薄荷葉嚼吧嚼吧吃掉了。
吃掉了!
小戰士看的目瞪狗呆,車子都開的搖晃了下。
“想什麼呢,好好開車!”彭敬業冷臉訓斥了一句,順便把散掉的薄荷一根不落地收集到一起重新捆紮。
回營後,彭敬業一氣兒攀爬到營房房頂將薄荷草攤開曬上。
哪怕手下的兵蛋子笑他竟然大晚上的就去曬草葉子,班長怕是智障了。
彭敬業才不管,罰他們去跑五千米圈,頓時一陣鬼哭狼嚎。
同時他也陪著他們跑,甚至在一群人累趴下後他又跑了幾圈,最後渾身熱騰騰的跑到水井旁沖涼。
那股從心裡冒出的歡喜勁兒才消磨了點。
完後躺在硬木板床上,彭敬業拿出那個小荷包,一雙眸子盯出花兒來。
想到在車上聽到的那些話,說這是姑娘家送給心上人的東西。
彭敬業沉靜的心上漸漸蔓延出無邊的歡喜。
江秋月尚不知她隨意選出裝大團結以防被人看到的小荷包,竟然被人誤會成是定情信物。
第33章
當時要把大團結還給彭敬業,江秋月本來是想直接給他的。
但是劉愛英還在一旁,要是看到了肯定一番詢問解釋很是麻煩。
她索性拿出以前練手做的小荷包裝好還回去。
沒想到在當下風氣遠不及現代開放,姑娘家拿荷包送人還有另外一重含義,被人誤會了。
政委沒有看到引起彭敬業心思盪漾的小荷包,然而他看出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苗頭。
彭敬業那個小心思在他這個老薑面前根本遮掩不住,畢竟小夥子嘛年紀輕著呢。
至於小姑娘……
政委仔細打量了一眼江秋月,在她懵懂莫名的眼神中笑了下。
哎呀,兩個小傢伙還什麼都不懂呢,估計連喜歡對方都不自知。
莽撞,懵懂,羞澀,燦爛,美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這才是青春啊。
人一生中最美的年華,最幸福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政委感嘆地收起回味的神色,對面前的小姑娘善意一笑。
他不打算插手幫什麼忙,讓兩小的自個兒折騰去吧,去品味屬於他們的青春。
江秋月莫名其妙地被新來的政委盯著瞧,走之前還笑得那麼莫名其妙,怕不是個智障?
不不不,她趕緊搖搖頭甩掉那個想法。
之前對這人的第一印象還是儒雅溫潤的形象,現在怎麼感覺他笑的像只老狐狸?
看來人人都不簡單吶。
政委拐道去他的住所,江秋月告辭後回去知青院。
劉愛英專門在院裡等著她,就蹲在種薄荷草的那片地兒上。
只不過中午還一叢叢長得茂盛的薄荷已經沒了,只剩下裸露的泥土和殘枝敗葉。
“哎,辛苦種了那麼久一下子全送人啦?”見她回來,劉愛英蹭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江秋月點頭,說本來就是替人種下的,現在收穫的果實當然是給人家啦。
而她也趁機還了人情債,兩全其美。
林文清蹲在一旁端著一碗糊糊吃,聽得差點噴出來。
咳咳,小江知青還太小沒開竅呢,哪裡懂得男女之間那點事?他要理解理解。
林文清心塞的五官扭曲抽搐著,心下默默為那個解放軍同志默哀三秒鐘。
“你咋吃的臉都抽了,難道不好吃?”劉愛英轉頭看見林文清那張扭曲的臉,立馬不高興問道。
今天的糊糊可是她回來後專門燒的,男知青只是把嫩野菜過遍熱水用辣椒油拌了拌了事。
林文清抹把臉,順口將糊糊誇成了山珍海味,讓劉愛英即使知道他說的沒幾分真也換成了笑臉。
陳中華坐在東屋門口,看他們打打鬧鬧的不時跟著樂一樂。
知青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