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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地將櫃門重新鎖起來,轉身時已經恢復正常。
首先,男知青是不會進西間的,作案時間更是昨天旁晚她們睡著之後到今天早上。
夜裡沒聽到動靜,外人進來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偷東西的人最有可能是另外三人中的一個。
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其他人也偷了,還是隻動了她一個人的。
江秋月暗暗觀察了一圈屋裡,看另外三人的反應。
劉愛英早就起來出去做飯了,她那個人是想要什麼就拿錢買拿票換、有什麼不滿立馬抱怨出來的性格,之前送她一個小發卡她都默默替江秋月幹活還回來,沒道理去偷人東西。
趙美麗正在用大茶缸子熨燙那件布拉吉,盤頭髮的木釵子都比江秋月的碎珠子髮卡值錢,人家有真的,稀罕不上假貨。
剩下就是李永紅……江秋月說不準,畢竟早前她還盯著她的櫃門瞅個不停,眼珠子快黏上了。
江秋月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她上次要藥她沒給結果她就親自來翻找了?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江秋月搖搖頭,在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她不能偏見地給人定罪。
而且被偷之事要不要說出去也是個問題。
一旦將事情說出去,對知青院的團結很不好,本來就是多事之秋再加內訌的話,知青院的名聲別想要了。
但是有一就有二,萬一那人見她不吭聲再來偷呢?
劉愛英進屋時正看到江秋月坐在炕頭一臉煩悶的樣子,頭髮都沒編起來,臉也不去洗。
“你咋地啦?”她問。
江秋月頓了頓,將櫃子被人撬開的事情說了出來。
劉愛英震驚了,反應過來立馬竄到炕上翻她的箱子和包袱,檢查完沒丟什麼才鬆口氣。
不過回頭面對正看著她的江秋月,劉愛英慶幸的神色尷尬了一下,說她沒丟啥。
趙美麗聽見她們談話的內容,開啟炕頭的箱子看了眼,朝她們搖搖頭。
這時候李永紅洗漱完進來了,她這幾天氣色不幹活吃的也不錯,氣色養回來一些。
屋子裡靜了靜,李永紅朝她們抿嘴笑了笑,眼珠子盯了眼江秋月掛牆上的帆布包。
“江同志,我記得你包裡有山楂能給我點嗎?”她摸摸胸口不好意思地朝江秋月問道。
江秋月神色莫名,回說沒帶山楂過來,她自己都沒吃過,哪來的山楂?
李永紅這時候突然捂著嘴噁心了幾下,趴在炕頭吐也吐不出來。
完後一抹嘴巴說她好像在江秋月帆布包裡見到過,要不拿下來再看看。
劉愛英見她一意想看江秋月的包,不知道又想搗鼓啥,不由給江秋月眨眨眼示意。
江秋月此時大概猜到李永紅想做什麼,估計是想看她帆布包裡到底有沒有藥。
帆布包掛在炕鋪一側的牆中間,半夜若是有人想拿走,必定會驚動下面炕上的江秋月。
李永紅應是撬櫃子沒得手,想方設法要搜她的帆布包。
昨夜的賊八成是她了!
江秋月被她糾纏的特煩,再多的憐憫也比不過人家的連續作死令人厭惡。
江秋月索性直接把帆布包取下來,內裡翻出往下倒了倒,除了幾張糧票布票啥也沒有。
李永紅皺眉,搶過去裡外都掏了掏,什麼都沒找到。
最後終於發現大家都在眼神詭異地看她,連忙把包還給江秋月,勉強笑了下。
一番莫名其妙的作態,讓屋裡另外三人各有心思,起碼都知道她做了賊,東西卻沒偷到手。
在此之後,趙美麗開始自食其力不使喚李永紅了。
四個人本來是兩兩湊對,如今趙美麗單方面拆夥,江秋月和劉愛英又疏遠,李永紅成日一個人低著頭不說話,不知道在瞎捉摸什麼。
距離那次紅兵隊闖知青院已經過去一週的時間,江秋月以為他們不會再上門找茬,沒想到一夥子烏合之眾對上次猶不甘心。
這天,江秋月跟劉愛英挖完野菜回來,剛推開灶房的門就看到可怕的一幕。
李永紅拿著擀麵杖正狠狠捶打自己的肚子!
門口的兩人怔愣當場,後面跟上來的幾個男知青都看到了。
他們對李永紅這幅樣子和舉動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難道是終於受不了當知青的生活,要自殘?
幾人趕忙上前阻止,以防李永紅萬一真的想不開,陳中華稍後被叫來,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