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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揭過那一茬不提。
沒讓老人家點蠟燭許個願什麼的,就把生辰蛋糕當成壽桃一般的吃食,切開一人分一塊吃掉了。
宣軟香甜的口感似乎很符合老人家的口味,老爺子當時吃下很多,一半進了他的肚子,若不是江秋月擔心他光吃蛋糕不行,吃撐了後吃不下其他飯菜,估計老爺子會把彭敬業的那一份也搶過去吃光。
江秋月在席間敬了老爺子幾杯,祝他生辰快樂,同時把臨時準備的玉質球送給他把玩。
那是兩顆白中帶點水綠的圓潤小玉球,老人一般喜歡時常拿在手裡把玩按摩,跟文玩核桃差不多,是江秋月緊急從當初藏起來的法郎盒子裡找出來的東西,作為送給老爺子的生辰賀禮。
老爺子沒問她從哪兒弄來的,歡喜地收下了孫媳婦的孝敬,當場握在手裡試了試,溫涼的玉質觸感在手心漸漸摩擦起熱,感覺因為年輕時握刀握槍而僵硬的手都鬆快了很多。
彭敬業見他面露驚喜,明顯是對這份禮物很滿意了,心中不由熨帖萬分,為江秋月給老爺子準備的這份心意。
其實他已經提前準備了生辰禮,是給兩個人一起準備的,包裹的嚴嚴實實放在盒子裡,直接交給了老爺子的警衛員。
老爺子當即吹鬍子瞪眼,說他搞什麼神神秘秘的屁事真多,給長輩送個禮還包的那麼嚴實,不安好心。
對於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孩心性,彭敬業無奈之後權當沒聽到,陪著江秋月該吃吃該喝喝。
當他沒看見老爺子臉上遮都遮不住的竊喜嗎,估計等晚上回屋又要自個兒偷著樂了吧。
他們爺孫倆相依為命這麼多年,誰還不知道誰啊。
老爺子瞅到大孫子瞭然的眼神,不甘示弱地瞪了他幾眼,稍後嘿嘿一笑,眼珠子在兩個小輩之間轉了轉,讓警衛員把小酒盅換成了大腕。
“來來來,大孫子來陪老傢伙喝個過癮,小酒盅太不頂事兒,咱換大的。”老爺子把白瓷碗塞到兩個小的手裡,不容拒絕地全給滿上了紅酒。
江秋月懵了下,敵不過老人家的盛情難卻,像梁山大漢一樣給碰了碗,然後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她想著紅酒度數小,喝多了也沒事,應該是醉不了人的。
然而耐不住有個想搞事,好給他家大孫子製造機會的老頑童,在他的勸酒手段下,彭敬業拿出來的一瓶紅酒很快見底。
然而老爺子好似意猶未盡般,中途拐回自己屋裡掏出了他的私藏。
一瓶不知名的紅酒,據他說很有年份,從民國傳下來的,偶然蒐羅到的珍品云云。
一瓶酒被他誇出了花兒。
江秋月已經喝下了幾碗,臉上正起了燒,看老爺子正值興頭上,不想掃了他老人家的興,只好聽他在那兒吹噓一番,然後捨命陪長輩,拉上彭敬業,一起品嚐一下傳說中八二年的拉菲。
老爺子興沖沖地給兩人倒上,臉上都笑出了菊花褶子,一雙老眼中精光閃閃,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警衛員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老爺子的作態,假裝他什麼都不知道,更沒看到剛才老爺子在屋裡猥瑣地往紅酒中兌白酒的那一幕。
江秋月和彭敬業尚且無知無覺,老爺子親自給他們倒了酒,別說紅的,就是白的,也要當仁不讓地喝下不是。
不能傷了老人家的心意。
兩人乖乖地排排坐喝酒酒,讓老爺子興奮地笑出了花兒,接連不停地倒了好幾碗。
江秋月頭眼發暈,感覺喝得舌頭髮麻,真心懷疑老爺子口中疑似八二年拉菲的紅酒是不是變質了,不然她怎麼喝出一股老京都二鍋頭的味兒?
彭敬業作為男人,酒量大一些,喝下那麼多酒之後只是臉上紅了點,看樣子神智還很清明,對於老爺子的舉動不置可否。
老爺子送上的酒,他喝,桌上的菜,他也瞅空給三人輪流夾,一副閒適悠然的陪客姿態。
那雙黑眸湛湛有神,將老爺子前後的小動作看的分明,默許之中,夾雜著內心暗暗的期待,或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
酒過了不知多少巡,老爺子拿出的那瓶酒終於被他霍霍完了,大都進了彭敬業和江秋月的肚子裡。
江秋月早就醉的暈乎乎的了,杏眼迷濛,臉頰緋紅,不知身在何處的小醉鬼模樣。
好在即使醉了,她也不耍酒瘋,就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那兒,兩隻杏眼對著彭敬業不錯眼地瞧個不停,時不時傻笑幾聲,實在可樂的很。
彭敬業定力十足,眼光清明地撐到了最後,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