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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數量上沒有錯。而隆常、族巫等人對數字並不敏感。這從他們留下一個卷羊族人在這裡照顧傷者,而他們並沒有發覺少一人可以看出來。
這個發現可以說是木野比其他原始人聰明嗎!
簡華又想,難道神話就是這樣產生的。她成了神女,她身邊的東西就是神物,她會讓人起死回生!簡華越想越好笑,不由嗤嗤地笑出聲來。
突然身上一重,簡華忙轉頭,看到木野正含笑拿著一塊獸皮蓋到她身上。
一隻溫暖的手跟著蓋到眼皮上,簡華不由閉上眼睛,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再睡會兒吧。”
簡華真的睡著了。
次日有一喜一憂兩個訊息,喜的是動過手術的卷羊族人醒了,燒也退下來,除了傷口很痛,人倒是精神了幾分,憂的是暴風雪愈加大了,離得十步遠就看不清東西了。
無奈之下,木通決定在這山洞裡等到暴風雪小下來再走。卷羊族人再是心急,也知道這樣的天氣在外面行走等於送死。
吃過草葉熬煮的草籽雞肉粥後,簡華決定製作鹽水。來的時候所帶的一瓶鹽水被她補充體力直接喝掉了,現在那個卷羊族人動了手術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那就給他掛鹽水吧。
草葉手上所存鹽塊不多,所幸卷羊族人身上帶著鹽塊,此時全被簡華要了過來,分成幾份,吩咐黑壯大漢用石塊碾成粉末。取了一分溶進石碗中,又從醫藥箱中拿出繃帶紗布,蒙在碗上當過濾布,幾輪倒水,紗布上留下一層黑乎乎的粉末。
眾人看神女,又是石碗,又是他們不知道的東西,猜想神女又要施展神術了,全都懷著敬畏心理不敢打攪她。
過濾乾淨的鹽水被倒進鹽水瓶,插上針管,簡陋的鹽水瓶就製作好了。簡華給傷者作了靜脈滴液,又支了個三腳架擱瓶子。
如此甚好,傷者就不會脫水了,萬幸,她把這個空瓶子撿了回來。
在這期間,尚者一直盤腿坐在小山洞門口,斂著眼皮,也不準眾人進來看。
“神女大人!”她剛喊了一聲,好像知道簡華不贊同,忙轉換了過來,“簡華,以後治病這事不要讓人看了,族人也不行。”
“為什麼啊?”簡華倒沒有敝帚自珍的觀念,再說了,這些東西在以前世界只要稍微懂點醫的都知道,用不著藏著。
尚者沒有直接回答她,倒跟她講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的大祖母是個大巫,傳到我祖母,她也是個大巫。我祖母只生了我母親一個女兒。很自然的,我母親就成了有熊部落的族巫。做上族巫,就成了族裡最尊貴的人,要承擔起整個族人的命運。族巫又被族人稱為巫醫,掌管祭祀和醫術,與神靈溝通,傳達神的旨意,救治族人的性命,免除他們的痛苦。巫醫一代傳一代,只能為一人,接受族人的奉養,同時保護部落安穩綿延。”
簡華點頭,原來遠古時期,醫者即為巫者啊!
“一個部落如果有兩個族巫,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尚者的聲意沙啞而平穩,徐徐講述著,“我母親生了兩個女兒,一個是我阿姐,一個是我。”
一山不容兩虎,何況還是兩個女人。簡華瞭然。
“母親教導我們,最終選定我阿姐為她的接任者,細心教導。那時候我還小,知道可以不用再學那些枯燥的草藥,非常高興,天天到林子裡玩。就是在這個時候,花舞那個女人逃難來到了我們有熊部落,我母親可憐她收留了她。沒想到她就是條毒蛇。”說到此處,尚者的聲音激動了起來。
簡華忙端了熱水給她。她喝了一口,慢慢平穩心緒,放下水碗,接著又講了下去。
“自從她來了以後,乖巧又聽話,幫著我母親收集整理草藥,我母親發現她竟然懂得許多草藥,有些連我母親都不知道的。我母親更加喜歡她了,就把她收在身邊服侍,可哪想到,她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我母親竟然病了,一天比一天瘦弱,她自己也治不好,不過一年多,我母親就去了。我阿姐接替了母親的位子,成為有熊部落的族巫。花舞更乖巧了,她奉我阿姐為主,事事以她為先。她非常漂亮,怕我阿姐疑心她也喜歡上木通,就自已提出來要嫁給玄蛇,那是個沒用的男人,我阿姐放心了,待她更好了。可沒想到的是,阿姐要嫁給木通的前一晚被一條毒蛇咬死了。我的阿姐臨死前咬牙讓她當上了族巫,因為我不會草藥,而她懂得很多草藥可以為族人治病。我阿姐臨死都認為她是個好的。”
這長長一段話,尚者斷了好幾回。
“你這麼說,難道你母親的死,你阿姐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