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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
簡華哭笑不得,指指大著肚子正在搓玉米粒的純,五六個月的孕婦都在幹活呢,她這算什麼。
別人勸不住她,但簡華自己也知道,前三個月很危險,一些重活她就不幹了,餵馬也讓給了旁人,跑步改成了散步,爬樹也不練了,但每日一百下的射箭沒有停下。
她覺得現在的身體經過長期鍛鍊,要比以前好上許多,孕吐的情況並不嚴重,一週左右,噁心的症狀就消失了,簡華又開始正常飲食,只是更加註意葷素搭配,如果有鳥蛋,她會不客氣地跟純一人一個吃下。
藤網捕羊,一次總有二十多隻,捆了四蹄扛回來,全都關進北院,為此,女人們每日多了項工作,割來大量的乾草餵養。
板栗樹下的板栗,橡樹林的橡果,一筐筐撿拾回來,曬乾後存放進了土胚房中。
炎族卷羊族人,如同螞蟻般,辛勤而幸福地儲存著他們的過冬糧。
***
虎族旁邊的同一塊場地上,秋季交換大會開始了。
這次有陶族仍是陶瓦巫師隨行,管事另換了個叫陶粟的帶隊,早早來到了交換大會。
陶瓦這次有心想給對抗他的部落一個好看,炎族、狼族、流水部落等一個都別想換到陶器。
有陶族上百人一到交換場地,他就命人把陶器擺了出來。
在部落駐地前面,滿滿擺上一地。
厚重的陶罐,在陽光下泛出質樸的紅色來,就如同天邊那最好看的紅雲。
陶瓦柱著權杖站立在草棚面前,目光放得很遠,就如同他的內心一般,已遨遊在這塊廣袤的大陸上。
他們有陶族是這塊土地的王者,他要樹立絕對的權威。
他已經打算好了,等他們來交換時,他先淡然地說上一聲,“不。”然後把陶器當著他們的面狠狠砸爛了,就要讓這些不聽話的部落,永遠不能祭祀,永遠不能跟神明溝通,永遠得不到神明的賜福。
陶瓦摸著手臂上的一塊疤痕,因被狼撕咬去了一大塊肉,這疤痕往裡凹陷成一個深坑,如同大地上那些不長草的癩疤,難看之極。他到現在都沒敢把這個疤痕露給大巫師看,怕大巫師嫌他不再圓滿,恐得罪神明,會要了他的性命。
大巫師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難領會了。
樹葉子一層層變黃,打了卷兒被風颳落,樹下堆積起厚厚的樹葉毯子,一腳踩上去沙沙作響。
陶瓦披著獸皮盤腿坐在草棚中,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陶窩受不住這股壓力,悄悄躲出了草棚。
日日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