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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讓菩薩保佑她平安地回來吧。一個女娃子,膽子比男人都大,還無法無天,就該吃個教訓!”
陳媽媽生氣了,使勁掐了一下他。
“你這狗嘴裡,能不能有好話?她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她要是出事,我們全部都得跟著完蛋。你還敢說讓她吃個教訓,乾脆,你現在就敲鑼打鼓地出去,讓人把她給抓起來,好不好?”
陳爸爸吹鬍子瞪眼。
“你這老太婆,我哪裡是這個意思。我……我這也是太生氣了,也是擔心她。都說了讓她別胡來,可她還是胡來。一個女娃子家,膽子也太大了一些,一點都不顧著家。”
陳媽媽就沉默。
半晌,她又是嘆了一口氣。
“也只能求菩薩,好好保佑她了。保佑她平平平安安、早去早回。”
否則,攔是根本攔不住的,他們還能怎麼辦?
陳媽媽跪在床上,衝著曾經老廟的方向,輕聲地念起了佛。
陳爸爸沒吱聲,但坐在一邊,默默地陪伴著老伴,也算無聲的支援。
另一頭,同樣也是一直沒睡的陳道西,一直有在偷偷地盯著窗外。等看到一團熟悉的黑影果真在他眼前晃過,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是吁了一口氣,還是該替那傻大膽提心吊膽。
但,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無可奈何的人。
所以,他嘆息了一聲,把開了一條小縫的窗戶給合上了。
一邊,道西家的幽幽發聲,帶著埋怨,“總算是不看了?你這一晚上又上又下的,都衝那窗戶外頭看多少遍了,這下,總算是讓你看到花了?”
陳道西沒好氣地罵:“你懂個屁,趕緊睡你的。”
道西家的就哼了一聲,嘲諷,“我不懂,你懂,你厲害。我只知道,有個人跟傻子似的,放著好好的被窩不睡,硬是要趴窗戶邊吹風,跟中了邪似的。”
陳道西順嘴接,“是,是中了邪。中了邪,嚇死你!”
這人聊天,能把話給聊死!
道西家的那個氣的啊,乾脆伸手將那被子一拽,再身子稍微滾了滾,將所有的被子都給捲到了自己身上,滾成了一團,不給他留丁點。
自己孩子氣地把眼一閉,開始睡。
這把陳道西給氣得牙癢癢的,重新上了床,就開始拽被子較勁。兩人一時間成了幼稚的小鬼,你拉我拽的,倒是雙雙把睡意給踹跑了,越是爭奪,越精神了,也越熱鬧了。
蒲葦那邊,自然比這二人要熱鬧多了。
她也是謀定而後動的人,在正式幹之前,預想過很多種會被人發現,會有可能不小心栽了的假設,然後逐一思考、化解,最後,她帶足了工具,出馬了。
她也是沒顧忌著讓陳家二老以及陳道西看到。否則,憑她的本事,真要出個門,絕對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她讓他們知道,是因為從她找上他們三開始,那三人就註定只能和她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
而且,以後的很多事,都需要他們的協助。
現在讓他們看著,等事成了,他們更加清楚她的實力了,她也就越好辦事了。
融入這茫茫夜色之後,按照從東到西的順序,蒲葦先找了最東面的一家。
摸到了地方之後,被找的那位,正在床上睡得正想。這位目前是個單身漢,收拾起來簡單。
她先用事先準備好的輕飄飄的泥灰,讓自己的異能引導著,在周圍懸浮,讓原本瘦小的自己,硬是在黑暗中被撐起來一個胖乎乎的,不高不矮的輪廓。
然後她湊上前,捏開那人的嘴,在那人沒有防備的時候,直接將事先準備好的稻草糰子給塞到了那人的嘴裡。
那人被驚醒的時候,她模仿著男人的口吻,以低沉中帶著陰氣森森的腔調,喊了對方的名字。
在對方一下瞪大眼的時候,她不由分說,抽出背在身後的將近半米長的木棍,就衝他揍了過去。
對方嘴巴被改良過的稻草糰子給堵著,堵得嚴嚴實實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著,拼命躲閃。但無論他往哪裡躲,那木棍都必定會在下一秒招呼到他的身上。
他基本是被打得沒有半點招架之力。不過一會兒,就只有蜷縮著抱頭的份。
蒲葦並沒有往死裡打,教訓了一通之後,扔下一句同樣顯得陰氣森森的警告——“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就趕緊跑了,速度前往下一家。
下一家的男人是個結了婚有小孩的,連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