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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兒媳了。
她不能讓她犯險。
一邊和蒲葦一來的陳紅竹,看著不遠處那在不停扭著身子的黑黃相間的長蛇,臉都白了,顫聲附和起了陳媽媽。
“小嫂嫂,我們快走吧,那些好像是毒蛇,會死人的!”
蒲葦低聲回了一句,“沒事。”
就有男人嘲笑,“你們在嘀咕什麼呢?不會是怕了,不敢,想走吧?哈哈,我們的半邊天,其實也就那樣啊。”
周圍男人們跟著笑。
蒲葦仔細地看了看那些笑著的人,也不急,等他們笑夠了,也被她給看得不自在了,才開了口。
“半邊天,這是給我取的綽號嗎?嘖,誰這麼膽大啊,連領導的話都敢利用。這綽號,我怎麼聽著怪怪的,怎麼聽,都能聽出一股諷刺的意味兒啊!”
烏溜溜的眼,再衝那些得意洋洋的男人們掃上一圈的時候,那些人,全部都變了臉色。叫得最歡的那幾個,不是猛得埋下了腦袋,就是開始往人後躲。
一時間,噤若寒蟬,再次上演。
蒲葦冷眼瞅著,看著這些人煎熬了十來秒,才哼了一聲。
“我叫蒲葦,有名有姓,別再犯渾,給我亂取什麼綽號了。自己蠢不要緊,連累了家人,那就真是該死。”
不在這上頭多打轉,話鋒一轉,她又問:“讓我出面打蛇,是怎麼個說法?這要是打死了,蛇歸誰的?我要是受傷了,那又該怎麼辦?”
男人那邊因為剛才的變故,一時膽顫,沒人敢接話。
女人這邊倒是有人回答了。
“一般來說,誰參與了打蛇,這蛇就歸誰了。往年,都是陳五叔領著人打的。打死了,也就歸他們分了。但這要是不小心受傷了……”
女子頓了頓,透出擔心,“這……只要不死,那就只能自己擔著了。不過,打蛇的人這一天就可以不用幹活了,也給算足了這一天的工分。”
“蒲葦。”女子舔了舔舌頭,好心相勸,“你別聽這些男的瞎說,這蛇不好抓,尤其那毒蛇,毒性烈得狠呢,一般人整不來的。你別逞能,這事,還是交給陳五叔他們。”
“這樣啊……”
蒲葦想著自己昨天大出了風頭,今日是不是要歇一歇?所謂槍打出頭鳥,她昨天露了那一手,就讓這村裡的男人嗷嗷成這個樣子,這要是再將這一批蛇給一網打盡,那些人不該熬成鬥雞眼啊。
不然,她先讓讓?
可想想那蛇的美味,她又很捨不得。
蛇羹、椒鹽蛇、紅燒蛇、烤蛇,等等,做好了,配著她昨晚上新得來的蝦皮味精,那肯定美味得不得了。她都好久沒吃蛇了。
就這樣放過,是不是對自己太殘忍了?
摔!
不然啥也別管,就是幹了?!
也是巧,人群中突然有男子發聲:“陳五叔一時半會兒的,估計來不了。陳武媽昨晚上求到陳五叔那裡,讓他幫忙上山給陳武弄些草藥。這會兒,陳五叔肯定還在山上呢。”
“那就讓蒲葦上吧。”
某男人倒是改了對蒲葦的稱呼,但那意思,還是讓蒲葦上。
其他人見狀,又附和上了。
蒲葦腦子轉了轉,暗想:這麼巧?這陳武還和陳五叔掛鉤上了?一下跑出來這麼多蛇,那傳說中的抓蛇老手還給不見蹤影了。
她是不是要陰謀論一下?
再一想,她覺得還是算了。
費這個腦子幹什麼!
能被她給輕易碾碎的,即便是陰謀,那也算不上陰謀。
而且,只是些蛇,太過雕蟲小技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陰謀,那這樣的陰謀,她實在是太……太……太喜歡了啊。
哈哈,她都想仰天長笑一下!
這不是上趕著給她送吃的來了嗎?
“紅竹,給我找把刀,再找個帶蓋子的大罐子來。”
“其他人,幫忙給我找些小石頭來。如果能是嬰兒拳頭左右大小,那就最好了。”
她沒敢說讓大家去找拇指大小的小石子來,免得真的用那玩意兒打死蛇之後,嚇住大家,也顯得太過驚世駭俗起來。
這種嚇人的大招啊,還是慢慢往外放比較好。
圍著的人,尤其女人們,就比較熱心,趕緊幫忙找小石頭。
那頭,被從冬眠裡給強行挖醒的蛇們,也是懶洋洋的,動是有在動的,但幅度不是特別大。眾人和這些蛇隔著一定距離,倒也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