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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吃啊,這可是我和南哥弄來的。
而且,這都快過年了,大家也都辛苦了一整年,是該吃點好吃的補補了。
所以,我就乾脆把雞給做了,調料部分是找三大爺那邊借的。
等雞做好後,你們那邊還不散場,我們又實在是饞得要死,就先稍微吃點解解饞了。
現在你們來了,那就太好了,自己動手盛啊,我先給南哥來一碗。”
說完,掀開大鍋蓋,拿起湯勺,真開始盛。
那大鍋蓋一掀,別說,那個香氣瀰漫的啊,香得人腦袋都有些暈,腦子也開始不夠使。肚子裡的饞蟲也被生生勾起,個個開唱空城計。
男人們,連帶陳媽媽,雖然都覺得蒲葦這麼大大方方、毫無愧色地說出這事,有些不對勁,但你要說哪裡不對勁吧,那腦子裡盡轉悠那一鍋雞塊了,那眼睛,也只夠盯著那盛雞塊的湯勺了。
眼見著蒲葦很是不客氣地直接撈了一個大雞腿入了碗,眾人瞪大眼睛的同時,忍不住猛咽口水。
就連陳道南,都是不例外的。
他雖然在部隊裡能吃飽,但是部隊裡也是缺肉的啊!
他也饞肉啊!
蒲葦笑眯眯地端著一大碗雞肉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他這心都有些顫。
只覺得這麼笑的小媳婦,似乎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那都是香的,香得他的身子都酥了一半。
“噥,拿好了呀~”
就連嬌滴滴的口吻,都甜得好像能滴出蜜來。
他稀裡糊塗地接了。大掌連碗帶那小酥手,齊齊捧住的時候,他的臉一下漲紅。這應該不合時宜,可他握緊了,就是捨不得放開。
蒲葦也不著急,就那麼黑眸璀璨,笑著看著他,看得他的這顆心呦,也跟那朵在雞湯裡飄蕩的蘑菇似的,原地蕩呀蕩的~
這份異狀和曖昧,其他人這會兒都沒顧得上去看,因為,道東家的有樣學樣,也急著往鐵鍋邊躥了,撈起湯勺的架勢,也有大撈一把的樣子。
這還了得?!
陳媽媽自然是一聲吼:“放著我來!”
只解了一點饞蟲的孩子們,一下就跟得了訊號燈似的,紛紛捧著吃得乾淨的碗,哇哇叫著,往陳媽媽身邊湊。
那意思,歸納起來,就一種——我要吃肉!
陳媽媽被吵得腦袋疼,忍不住用湯勺重重地敲了一下木質鍋蓋。
“都給我閉嘴!”
屋裡一下安靜的時候,她不悅地指責,“這鍋裡都沒剩多少了,看看,都被你們吃掉多少了!你們還要吃!餓死鬼投胎啊!都不許再吃了!”
孩子們齊齊驚詫地睜大了眼,用黑豆一樣的眼睛,委屈地看向了陳媽媽。那小嘴微微扁著的樣子,將哭未哭的,可憐死了。
再看看他們個個捧著碗,巴巴地看著她的樣子,再襯著在那黯淡的煤油燈光下,一張張面黃肌瘦的臉,簡直恍若窮困潦倒、只會向人乞討的小乞丐,令人不忍直視!
陳媽媽的心,猛地揪疼了一下。
偏偏這時候小兒子又說:“媽,要是不夠,我就不吃了,給孩子們吃吧。”
倒顯得她這個當長輩的多刻薄似的。
她立刻吼:“不用,吃你的!”
回頭,又衝一個個小蘿蔔頭吼:“不許吵吵,一個個來!”
這意思就是還會給他們吃肉!
孩子們齊齊雙眼一亮,立刻個個安靜地恍若鵪鶉一般,聽話得不得了。但那捧著大碗的手,卻紛紛舉得很高。乍一看,恍若一隻只張開嘴,急於等待哺餵的雛鳥。
陳媽媽用勺子在鍋裡攪了攪,才開始分食。但她這次分,顯然不會像蒲葦那麼大方了。
饒是如此,重新又分了一碗肉少湯也少的雞湯的孩子們,頭一次沒因為這個分的多了、那個分的少了而吵吵,而是特知足地接過自己的碗,蹲一邊吃了。
一邊吃,他們一邊在心裡暗暗慶幸:幸好聽了小嬸嬸的話,趕緊吃光、喝光了。果然,吃到肚子裡的,才是安全的,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也是最不容易被人秋後算賬的。
瞧,這不,他們又有肉吃了!
實在是太好了!
等所有人都分了一圈之後,大家才發現,這碗裡肉最多的,就當屬陳道南了。但那是人家媳婦兒給盛的,雞又是人家打的,你好意思抗議?
第二多的,則是陳媽媽。
陳媽媽?
眾人烏黑的眼,忍不住瞄了瞄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