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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葦也在看著那不斷溢位的汗珠發愣。
她聞到了鹹澀的味道,鹽的味道,這讓飢腸轆轆的她,忍不住開始咽口水,然後鬼使神差,湊過去,就伸了舌頭舔了舔。
果然鹹鹹的。
她的雙眼又是一亮。
陳道南卻是一下僵硬了,像是木頭樁子一樣地矗立在了那裡。
他漲紅著臉,呼呼地喘氣,像頭力竭的大笨牛似的,雙眼也有些發直了。
那柔軟又溼熱的觸感,說是像花瓣擦過,卻又不像,那應該比花瓣更柔、更軟,更……讓人覺得鮮活。那一舔,瞬間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燒得他腦袋都快成漿糊了。
他頭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他現在在揹著一個女人,一個即將要成為他媳婦的女人!
可……可這個女人也太……太大膽了,她……她怎麼能當眾做出這種事來?
陳道南有些慌,久經錘鍊的心,竟然也有些亂了,而她,竟然又用舌頭舔了一下。
呼——
他覺得快要炸了,這樣燥熱的身體,都好像不是他的了。
可,殘存的理智,又提醒著他,不能由著她這樣下去。於是,他使勁咬了咬牙,讓自己可以清醒點,又悶聲悶氣地提醒,“你別這樣!”
蒲葦眨眨眼,覺得委屈,“我好餓~”
是他自己說要讓她吃飽的,她先舔舔,解解餓,怎麼了?
他只能繼續悶聲道:“馬上就要到了,你再忍一忍。”
她深深地嗅了嗅那汗珠味,遺憾地把腦袋縮了回來,重新埋在了他的後背,低落地“噢”了一聲。
他聽了,步伐就忍不住加快了,恨不能馬上帶她回了家,給她端上一碗吃的。
其實這會兒盼著吃的人,還真是不少。
畢竟,辦喜事,肯定要有油水的。這對一年到頭見不到油水,大概也只有過年的時候隊裡殺豬才能分點豬肉的清山社社員們來說,實在是難得的享受了。
所以,小陳村的村民們,翹首以盼,就等著新娘子過門了。
等新娘子一來,熱鬧過後,大家就亟不可待地等著那一碗飄了油水的麵條。饒是如此,那面裡也只放了兩片薄薄的肉,再盤了些菜,連面都不是那上等的白麵,而是微微發黃的糙面,但就算如此,一些人還捨不得吃呢,偷摸著先回趟家,將這一碗麵餵給了家裡的老人和孩子。
蒲葦要是原身,這會兒不傻了,大概也會不捨得吃,可現在的蒲葦,可是徹徹底底地看透了。
她和原身同名同姓同歲,在末世一路辛苦掙扎,從不敢吃飽,更是努力攢下一些吃的,可到頭來,命喪在高階喪屍手裡,卻讓那些吃的白白便宜了別人。若說臨死前,她最後悔的事,就莫過於如此了。
所以,重活一世,她想明白了,虧什麼,都不能虧了吃的。
有的吃,就先吃進肚子再說。有條件,更是要吃得飽飽的,管它明天后天是不是會斷糧。
她就要活在當下,及時吃飽了!
現在,這便宜老公端來一大碗飄香的麵條,上面甚至還堆了肉,這哪能讓她按捺地住?
“嗚嗚……”
她忍不住學那喪屍,嘴裡發出了見肉心喜的粗吼。久不碰油水,她發現自己現在真的能體會到那些喪屍為什麼看到新鮮血肉就那麼激動了。
要是可以,她也恨不能學那喪屍,直接衝便宜老公撲過去。
陳道南被逗笑了。因為現在的蒲葦,兩眼冒著綠光的樣子,真的像頭小狼崽子,鮮活極了,也莫名地讓人看著覺得喜慶。
“吃吧。”他將特意挑揀的麵條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全身無力,也不懂客氣為何物,直接命令,“你餵我!”
按照基地裡姐姐們的說法,男朋友只是男朋友,隨時可一拍兩散,可這男人啊,一旦成了你老公,那關係,就是綁死了,就必須分享一切,不分彼此的。
所以,成了她老公的這位,她完全沒心理負擔地當自己人看了。自己人嘛,他是他,也是她嘛,就得喂她、照顧她。
陳道南又是一愣,有兩秒的手足無措後,就耳朵尖有點發紅著,坐在了床頭,沉默地喂起了她。
見她跟個小娃娃似的,他喂一口,她才吃一口,模樣乖巧,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歡喜個什麼勁,就只一個勁地想:原來,蒲家的大姑娘是這樣的啊!
但現實,很快就甩了他一巴掌。
“喂,你把碗湊到我嘴邊!”蒲葦嫌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