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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耍滑,自然也老實把事情給交代了。
“所以,的確是你們先衝女同志動的手?”
陳武等人面面相覷,點了點頭。但陳武還有話說,“蒲葦搶走了我的媳婦,還打我了的老孃。”
“一碼歸一碼,我們先查明白在這個院子裡發生的事。”
那都說了是男人們先動的手,蒲葦是無奈之下的正當防衛,自然就沒錯。這些人被打了,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陳武好氣,又提起了他媳婦和她老孃的事。
蒲葦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打人了。這種事,根本就沒人看見,更沒有監控,她是傻了,自己去認罪。那種噁心的老太婆,她只打她兩巴掌,那還是輕的。
公安說道:“蒲葦說自己沒打,但你說打了。你能找出證人不?”
陳武傻眼。
公安就道:“沒有證人,那就不能判。而且,你老孃現在似乎是好好的。”
“怎麼會是好好的,我老孃被打的牙都掉了!”陳武著急辯解。
蒲葦就怒哼,“誰知道你老孃是怎麼掉的牙。你可不許誣陷我啊。”
陳武暴怒,“你撒謊!你這臭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嗯哼!”公安立刻清了一下喉嚨,“陳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罵人呢?怎麼能當著公安的面,說打人的話呢?”
陳武愣了一下,有些慌,“我不是,我……”
蒲葦趕緊插話,“公安同志,你看到了,陳武就是這麼一個易爆易怒,一言不合就會打人的人。他老孃不知怎麼掉了牙的事,算什麼事!你們該看看,他的媳婦是怎麼被他給打的,那全身都是沒一塊好肉啊。那陳武老孃,又是怎麼幫她的兒子,把兒媳婦給當畜生一樣地拴著,由著她兒子一直對人施暴的。”
說完,蒲葦就把公安往屋裡引。
這會兒,林小雙被她給安置在了更溫暖的工作室裡,好能讓她的傷勢儘快恢復。
如今不過就一天,林小雙身上那被打的一處處,依舊非常明顯,實在是讓人看著觸目驚心。林小雙看到公安來了,不說話,但就是哭。那個眼淚掉的呀,可憐極了,就像是待宰的牲畜,終於盼來了可以讓自身合法逃脫的那人。
“這還只是外傷!”
蒲葦將林小雙的褲腿給重新放了下來。
“內傷部分,一會兒請昨天給她看病的大夫來給你們作證吧。”
也是巧,說曹操,曹操就到。
楊老大夫來了,其他人倒是沒怎麼樣,那位被公安同志叫做“首長”的領導卻激動了,衝著楊老大夫,就喊了一聲——
“楊老!”
然後走過去,就一把拽住了人家的手。
“沒想到您竟然來了這裡。您來這兒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我……我也可以過來看看您,給您帶點東西啊。”
楊老大夫也是詫異,神色間也透出一些激動。但是他只是拍了拍那位領導的手,又衝他搖了搖頭,示意有話一會兒再說後,就來到了兩位公安的面前。
“同志,你們好,我是昨天負責給這位女同志看病的。”
兩位公安一看首長對這位老大夫這麼恭敬,自然明白這是位大人物,不敢怠慢分毫,客客氣氣地詢問起了楊老大夫昨天診治的結果。
等聽說女同志的確是受了內傷,接下來一段時間,必須要好好休養,切忌不能再幹半點重活,兩位公安就心中有數了,表示要帶陳武回去好好審訊。
陳武慌了,跪下就開始求饒,辯稱是自己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才打的人。後來把人給綁起來,也是怕別人發現了他打老婆。
“……但我真沒有虐待她啊,她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會虐待她呢。就是打人,也是喝了酒,腦子糊塗了,不小心就出手重了。我不是故意的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但他還是被公安給拽了出去。
故意不要故意的,人都被你給打成了這個樣子,那總得吃點教訓的吧。
但留下來的那位退伍兵公安,看到林小雙在屋裡躺著,領導又是一開始就在這裡的,猜測這屋的主人肯定和領導關係匪淺,就和老領導透了底。那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事兒啊,他們頂多把陳武給抓起來關幾天,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其它的,就沒招了。
領導明白,點點頭,示意按下這事,不用再說。
因為都可以稱得上是“老朋友”再相會,所以那公安特想請老領導吃飯,而老領導也很想請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