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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蘭音對前世的訓練方式做了改善,來鍛鍊自己的身體。畢竟前世的訓練方式,是為了執行某些特殊任務,近乎自殘式的訓練。但這一世,慕蘭音不可能面對和前世一樣艱辛的環境,她不需要擠壓自己的底限,讓自己那麼苦。
但即使她放鬆了訓練強度,仍然能慢慢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天比一天好。
看慕琅身體那麼不好,慕蘭音也想過法子讓父親去鍛鍊下。慕琅也配合她,但每次做完她的那些太極拳什麼的,他的病情反而會加重。慕蘭音害怕,再不敢讓慕琅往鍛鍊身體這方面走了。生命在於運動,似乎不適合慕琅。慕琅的生命,只能休養。
她問過大夫原因,“為什麼我爹會這樣?”
大夫嘆氣,“慕公子的身體太弱,各器官的功能已經近乎衰竭。到他這個程度,早已藥石罔效,自然是隻能靜養了。”
那年冬天,大雪中,慕蘭音送大夫出門。雪夜路長,她站在府門口,門前的紅燈籠映著她孤獨的影子。慕蘭音慢慢往父親房間走去,一路雪如鵝毛,飄飄灑灑,冰封的湖水,晶瑩的樹梢……她踩著雪,留下一串小腳印,一步步走向慕琅屋中。
丫鬟們向她欠身請安,為她開門,慕蘭音一聲不吭,她進了暖融融的屋子,過屏風,走到裡間屋中。她站在屏風邊,看著慕琅。俊朗瘦削的男子半臥在床榻上,旁邊是暖和的爐火。慕蘭音看到父親的時候,他在低頭看書,沒有發現女兒站在那裡。
慕蘭音長久地看著他,慕琅是俊美的男子,瘦削而蒼白,看人的時候,目光卻很溫潤,不讓人有一絲不舒服的情緒。她喜歡父親的寬容,無奈過父親的不爭,可想過一定要讓父親的身體好起來——然後耳邊突然有個炸雷般的聲音,冷靜冰涼地告訴她,“到他這個程度,早已藥石罔效,自然是隻能靜養了。”
慕蘭音一直以為,慕琅會好起來的。
可是她現在突然發現,爹爹或許不會有好起來的那天了。從她出生到現在,慕琅是一天比一天衰弱。慕家也不是請不起名醫,可這些年,他們在慕琅的身體上做了許多努力,都沒有辦法。
慕蘭音難過地想:我會失去父親嗎?我真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他對我這麼好,雖然不怎麼管我,可我知道他比娘更關心我。爹爹啊,我多麼希望我有更加強大的金手指,可以讓你好起來。
“阿音?你站在那兒幹什麼?”身後傳來母親溫柔的聲音,慕琅聽到聲音,也抬起頭。
慕蘭音連忙眨去眼中的水光,笑著挽住陸汀蘭的手臂,“我見爹爹病了,來看看爹啊。”坐在床前,愧疚低頭,“爹爹,對不起嘛,我不知道你不能……”
“沒事,”慕琅笑,彈去女兒肩上的雪花,“我知道阿音是關心我,希望我快快好起來。我也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多鍛鍊下……不怪阿音。”
陸汀蘭嗔他一眼,將藥碗遞給他。
慕蘭音又坐了一會兒,看慕琅喝完藥後有些困頓,就站起來告辭。陸汀蘭陪她一同出去,兩人站在屋前廊下,看雪花曼舞,天地成了白茫茫一片。慕蘭音轉頭,看到陸汀蘭擔憂的眉眼,握住母親的手,“娘,爹會好起來的。”
“嗯,我知道。”陸汀蘭擁著她,笑得艱澀。女兒已經九歲了,這麼懂事。可是慕琅,能陪著他們多久呢?
慕蘭音問,“天這麼冷,爹爹這一次是不是好得很慢啊?”
陸汀蘭“嗯”一聲,“每年冬天都這樣,天太冷了,不適合病人康復。屋中擺炭火,雖然暖和一些,可吸進去的那些濁氣,大夫也說,對病人不好。況且你爹身體本就比別人弱,他都咳嗽好幾天了……”
慕蘭音咬唇,“我來想辦法。”
陸汀蘭挑眉,看眼女兒,沒說什麼。女兒這些年搞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她多少聽說過一些。初次聽說慕蘭音竟然和江南首富陳家合作生意,陸汀蘭氣得真想不認這個女兒。後來還是慕蘭音撒嬌,再加上慕琅勸說,她才緩下了氣。從那以後,慕蘭音隔三差五地給她搞出點東西來,氣著氣著,陸汀蘭也習慣了,偶爾還能享受到女兒帶來的福利。
至少,在外人眼中,慕蘭音是小才女一個,博文廣記,五鹿書院的那些學生有時候都辯不過慕蘭音,給慕琅這個書院山長漲了不少臉。
至少,慕蘭音現在已經算是小富婆了吧?反正沒人知道慕蘭音乾的那些事,也無所謂了。
慕蘭音回去,開始找圖紙,寫寫畫畫,思考起現代的供暖系統。一盆炭火,會讓屋子暖和起來。但對於慕琅來說,炭火帶來的空氣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