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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梟也道:“如今你雖人在大周,但是回北漠,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軍權還在你掌握之中,若你有心……”
蕭梟點到即止,也沒繼續說下去。
大家明白蕭梟的意思,秦舟也明白,其實,所謂的名不正言不順或者是戴罪在身,她若真計較起來,都不是問題。
秦舟略一怔忡,便笑笑道:“算了,不說也罷。”
子安知道她心裡還有所顧忌,便道:“是啊,這說著感情怎麼忽然就說這麼沉重的話題呢?不如,我們來行個酒令如何?”
“不行!”
眾人異口同聲地道。
“你不能喝酒。”慕容桀警告道。
子安瞪了他一下,“我叫行酒令,但我可以不參與。”
“不打緊,輸了算我的,我喝。”慕容桀笑著道。
“想得美!”子安嗔道。
安然老王爺擺擺手,“罷了,行酒令,我老頭是不在行的,還是早些去歇著,也不妨礙你們這些小年輕玩耍。”
眾人急忙站起來相送。
老王爺剛走,那吳燕祖便探頭探腦地進來了,進來也一點都不害臊,直接就走到子安的面前跪下來,“給師父請安!”
然後又對著柔瑤叫了一聲師姐,“給師姐請安。”
拜師這事兒,在啟程回京的時候,便被大家取笑了一番,子安本想著此事擱下了,可這廝卻死活跟著。
伶俐笑罵道:“早知道便不給你賞錢,讓你毛驢都買不起,看你還怎麼跟。”
吳燕祖腆著臉道:“這就是緣分了,緣分來了,便是擋也擋不住,若是沒了賞錢,我便買了不毛驢,跟不了師父,一切都是緣分驅使啊。”
伶俐笑道:“你這小子,越發的沒臉沒皮了。”
“有臉,有臉,拜師之後就有臉了。”
子安無奈地道:“你回去吧,我不收弟子。”
吳燕祖諂媚地道:“不打緊,您不收弟子,身邊總得有人伺候不是?弟子可以伺候您。”
“不缺人伺候!”子安道。
“瞧您說的,這伺候的人哪裡有嫌多的是不是?”他笑著說完,對著慕容桀也磕頭,“師父好!”
“怎地叫他也叫師父啊?你到底是要拜誰?”伶俐笑罵道。
“這,師父的夫君,不叫師父叫什麼呢?”吳燕祖側頭去看伶俐。
眾人本打算行酒令,卻被吳燕祖這麼插科打諢弄得大笑不已。
柔瑤憋了半響,對子安道:“要不,你便收了這孽障吧。”
子安翻翻白眼,“我哪裡有本事做人家師父?不可。”
她自己都還沒拜師,便急著收徒弟,誰知道溫大夫會怎麼想呢。
壯壯看著那吳燕祖,笑問道:“你說,你願意在她身邊伺候著,你都會做什麼啊?”
“公主,我啥都會幹,只要師父使喚,便是不會也得學會。”
他上路的時候便把這裡的人物關係弄得清清楚楚了,回答了壯壯的話,便又哀求道:“公主您素有慈善之名在外,想必也不忍心見我一直求著,不如您幫忙勸勸師父,您是她的長輩,她會聽您的。”
壯壯怔了一下,隨即笑道:“你這小子,若我不幫,豈不是虛擔了這慈善之名?嘴巴厲害啊。”
她看著子安,“得了,瞧他也不是那些心術不正之徒,便先帶回來收在身邊,觀察觀察,若真有仁心,便收了吧。”
“怎地連你也跟著起鬨啊?”子安道。
“是你身邊確實也沒幾個能使喚的人,小刀去了北漠,信得過的便只有小蓀和嬤嬤,伶俐又總是外跑,這小子機靈,懂得喬裝打扮行走江湖,膽子也大,臉皮更是厚,這種人,日後是大有出息的。”
子安無奈地看向慕容桀,慕容桀看著吳燕祖,“你跟蕭將軍報個家門,回頭調查清楚,若真是身家清白,便先留在王府。”
慕容桀也認同壯壯的話,子安身邊就是少幾個機靈的人,嬤嬤到底年紀大了,且又要管著府中的事情,不能總跟著子安。
吳燕祖大喜過望,“謝謝王爺師父,弟子馬上寫下來歷,蕭將軍儘管去調查。”
說罷,一溜煙地跑出去,要找文房四寶。
蕭梟也禁不住讚賞道:“確實是個機靈的,若尋常人,說便是了,他卻要寫下來,免得我吩咐下去出錯。”
柔瑤問子安,“那你是收下他了嗎?”
子安知道她想什麼,道:“柔瑤,我與你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