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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玲瓏氣打一處來,怒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那一百兩銀子早被你花沒了,光是用在你的胭脂水粉上,便用了多少?吃喝用度你樣樣都要好的,叫你節省一些,你卻偏不聽,如今銀子花光了,你卻來訛詐我是嗎?告訴你,我們母女情分早就沒了,你以為可以享福的時候,把我一腳踢開,我尋了出路,也本想帶你走的,可你是什麼態度?”
“你別說得那麼難聽,當時銀子都在你的手上,那些胭脂水粉我通共也沒用多少,至於到底花了多少銀子,你心裡清楚,我都打聽過了,你說三兩銀子一盒的胭脂,其實就一錢銀子,剩下的都被你剋扣了。”
路人漸漸圍觀過來,得知兩人的身份,都圍著指指點點。
陳玲瓏如今跟了男人,她不要臉,她男人也要臉,見多人圍觀,且屠夫的臉色已經難看,她便來氣了,“那些銀子是我兒子給我的,且不說我都把那些銀子都花在你的身上了,便是我自己用或者藏起來,都是天經地義的,我憑什麼要給你?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至於落得今日的地步,好不容易我過了幾天好日子你便來訛詐我?有沒有良心啊?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
夏婉兒許是窮瘋了,竟也絲毫不驚懼,踮起一隻腳便怒罵道:“你撕,看撕爛了我的嘴巴叫你賠償不?總之今天沒拿到銀子,我是不會走的,便叫你的姘頭砍了我啊?我便不曾見過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自己的女兒孩子都不顧,跟著野男人跑,好歹父親也是丞相,你這麼辱沒他的面子,仔細不得好死。”
陳玲瓏被她罵得理智都沒了,竟不顧這麼多人在場,衝口而出,“你以為你的生父是夏槐鈞嗎?我早便告訴你,你父親是陳二,你只是個痞子生的臭貨。”
眾人譁然,雖然此事在京中也有流傳,但是到底不曾證實,如今聽陳玲瓏當面說出來,大家都震驚啊。
敢情,那位死去的丞相,帶了好多年綠帽子卻不自知。
大家在為丞相鞠一把同情的淚水時,夏婉兒聽得此言,羞辱得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二話不說,挽起袖子以當仁不讓響叮噹之勢就衝了上去,與陳玲瓏扭打在一起。
這夏婉兒昔日只是個纖弱的姑娘,沒想到經歷了一段磨鍊之後,竟變得力大無窮,這一撲就把陳玲瓏撲倒在地上。
那陳玲瓏也不是好欺負的,一把揪住夏婉兒的頭髮,膝蓋一頂,夏婉兒便滾出一邊去,陳玲瓏騎在她的身上,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地下去,直打得夏婉兒哭爹告孃的大喊。
第八百三十九章 哀家也是穿越的
子安放下簾子,淡淡地道:“走吧。”
伶俐雖然看得正過癮,卻也免得被人看到王妃。畢竟,王妃也是從相府出來的女兒。
伶俐吩咐車把式。“走吧。”
子安出行沒有什麼排場,因此,竟無人知道坐在馬車裡的就是攝政王妃。
車把式吆喝了一聲。擋道的人紛紛讓開。
馬車走出很遠,還能聽到夏婉兒的尖叫聲及玲瓏夫人的咒罵聲,她如今已經沒了相府寵妾的派頭了。渾然一個粗鄙的市井婦人,母女兩人的爭持怕是越發的難看了。因為,還能聽到圍觀百姓的鬨笑聲。
人群中,忽然有人看著遠去的馬車。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方才的馬車似乎是攝政王府的,裡面坐著的人會不會是王妃呢?”
“是啊,我也認得。似乎是攝政王府的馬車。莫非王妃剛才停在這裡看了?那可真是解恨啊,聽聞昔日這母女兩人對王妃可差了,使勁欺負。淪落至今。也是她們的報應了。”
眾人紛紛看過去,馬車已經在拐角處轉了,只能看到馬車揚起的輕塵。
陳玲瓏和夏婉兒也聽到了熱議紛紛,兩人都停下了手,怔怔地看著街角。
陳玲瓏站起來,寒著一張臉道:“你走吧,傍著你的太子享福去,別來找我。”
夏婉兒也站了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髮鬢,瞧著案板上的肉,吞了吞口水,貪婪地道:“我走可以,我知道銀子你是還不起的,你得給我一塊肉。”
那屠夫冷笑一聲,“想吃肉,拿銀子來。”
他一刀砍在一塊骨頭上,案上強烈顫抖了一下,幾乎坍塌,夏婉兒嚇得一個哆嗦,不甘心地瞪了陳玲瓏一眼,“瞧你找的什麼人?丟人不丟人?”
說完,彷彿是怕屠夫打她,急忙便跑了。
陳玲瓏哼了一聲,也伸手理了一下發鬢,回到屠夫的身邊吆喝道:“走開走開,不買肉的都走開,別妨礙老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