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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不知道,那就回去自己好好琢磨,一次磋磨不出來,那就兩次。等覺得自己知道了,再來告訴朕。”
蘇輕點點頭,滿臉愁苦。
“好了,你一個女人,怎麼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女皇見她這幅軟軟的樣子,笑著輕責,“還不快收起來。”
“……”在女尊的自己真可憐。蘇輕應聲,勉強收起自己臉上的可憐巴巴,儘量露出“滿臉都寫滿了高興”的模樣。
但這幅猶如喪氣貓的小樣兒,又惹得女皇忍不住笑,搖了搖頭後輕嘆一聲衝眾皇女揮了揮手,“行了,這事就到此為止,晚上還有國宴,今天就放你們先回去準備吧。”
蘇輕等人聽了,齊齊謝恩,躬身等女皇離開後,四人才站直,轉身往殿外走。
行至一小段路時四皇女終於沒憋住,斜眼瞅著蘇輕,用一種有些驚歎的語氣開口,“沒想到你還挺兇。”
蘇輕吸吸鼻子,垂頭喪氣。
見她這個樣子四皇女又有些看不慣,“幹嘛這副模樣,母皇不也沒說什麼嘛。”頓了頓又開口,“你要是因為剛才母皇罵你的話不開心,就更沒必要了,那是做給趙凌煙看的。”
“旻粹。”四皇女話音剛落,就被大皇女開口,語帶制止,“慎言。”
四皇女聽了,聳聳肩後閉嘴。
“大皇姐,我是不是真的哪裡做錯了?”蘇輕看向大皇女等人,有些茫然。
說實話,就連她現在自己回想剛才的舉動,也覺得有些恍惚。不太確定居然是她做的事。
心情一直在“好像做錯了,好後悔”和“哼,管他的,我就做了”之間糾結徘徊。
能在心裡默默分裂出N個自我,各種否認、肯定後,再否認。直到把自己原本就鬱悶的心情弄得更加鬱悶後,才勉強放過自己。
“如果現在剛才的事再來一次,你還會做同樣的選擇嗎?”大皇女看了看二皇女後,才笑問蘇輕。
她想了想,點點頭,“應該會。”又一頓,“不過只會揍她,但是不會舉桌子砸。”
“……”相信我們。其實我們也沒想到你這個小身板能扛起那麼重的實木桌……
一、二、四皇女默默。
“隨著人生閱歷的的增加,會讓你在遇見同一件事時,有不同的體會和領悟。”大皇女笑著開口,“既然現在的你,覺得這樣的做法沒問題,那就不要去過多的糾結‘我錯了嗎?’這個問題。”
“因為,有些事並不是當下能明白的。所以我想,這也是母皇並未告訴你錯在哪兒,而是讓你自己去思考的原因吧。”
蘇輕聽了,輕輕點點頭。
四皇女在一邊看看大皇女和二皇女,又扭頭看看蘇輕,“嗨~”了一聲後將手架在蘇輕肩膀上,一副好姐妹的模樣,“別想這些了,下次我挺你。”
所以不用怕!繼續打趙凌煙這個欠揍的。她會在旁邊負責鼓掌的!
不過這話一出口,就又被大皇女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隨即有些訕訕,硬轉了話題,“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你那個側夫動手。”
不管怎麼說,趙凌煙也是老丞相的孫女,趙家的大小姐。如果是大皇女或二皇女衝她動手,她都不會這麼驚訝。
但偏偏是回朝後,一直給人印象很軟很好欺負的老實人三皇女。
這就不同了。
就連她,這麼多年也只是和趙凌煙互相嗆聲,卻從未動手。
原因也不過是因為她們都是沒實權,又無母族依仗的皇女。
所以蘇輕今天的舉動,不僅僅是讓她們刮目相看,估計早就收到訊息的各府世家也得掂量掂量了。
都說上位者看似高貴,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件爬滿了蝨子的錦服,檯面下的手段,也許腌臢到連最髒的臭水溝和其相比,都是清澈芬芳的。
她們能唇槍舌戰,暗地使陰招,好似早就將自己武裝到了牙齒。
但實際上,有時又脆弱得可笑。說白了,也就兩字——
——臉面。
蘇輕今天,可以說是結結實實的打掉了趙凌煙的臉面。所以其他死要臉的世家見了,也得重新掂量一下未來對這位三皇女的態度了。
人家是個無權勢的皇女不假,平時也顯得軟趴趴一點不像個女人不假。
但這位她會不管不顧當眾打臉啊!
這和當眾扒掉她們衣服有什麼兩樣?!
……過分!破壞規矩!我們應該先唇槍舌戰然後再舌戰唇槍,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