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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東傾夜立刻就很自覺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繼而側身半臥在枕頭邊,勾起嘴角笑得風華絕代百媚橫生,拍了拍床板對著白司顏欣然相邀。
“娘子快點上來!”
“幹嘛?”
“趁著孩子還沒出世之前,把那三百回合補上啊!”
“補你個鬼啦!”
一摔門板,白司顏憤然離去,發誓再也不要跟他說話了!再說下去真的要被氣懷孕了好嗎?!
然後,第二天……
勉強吃了一點東西的東傾夜多少有了些力氣,本打算繼續在床上躺屍,好讓白司顏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卻不想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也不見白司顏的半個人影兒,甚是就連她踢門本練腳力的颯爽英姿也沒能瞧見,不得已之下,東傾夜只好起身下床,隨意披了件衣服,走出去轉了一圈。
遠遠地,一直走到屋子後的一個小林子的,才看到白司顏坐在樹蔭下的一片綠草地上,不停地躺下,坐起,躺下,坐起……
東傾夜款步走上前,立定在就近的一棵大樹下,先是攏了攏袖子靠在樹幹上擺了一個弱柳扶風的姿勢,繼而才微微抬起眸子,好奇地問向白司顏。
“娘子你在幹什麼?”
白司顏連眼皮也懶得翻一下,只氣喘吁吁地哼了一聲。
“練腹肌!”
“縛雞?你練縛雞做什麼?是打算跟著大叔去抓山雞,給為夫熬雞湯喝嗎?娘子你真是太賢惠了,為夫好感動啊嚶嚶嚶……”
“……”果然不能跟他說話!一個字都不能說!不,哪怕是半個標點符號,都能被他腦補出一萬個意思來有沒有?!
默了好半晌,只聽到樹上的蟬鳴一聲一聲地叫著,白司顏則是吭哧吭哧地繼續重複同一個動作,沒再搭理他半句話,甚是連小眼神都沒瞟來一個。
感覺到自己被徹底冷落了,東傾夜不由抿了抿嘴唇,眉眼間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在這之前,從來都是他冷落別人的,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雖然也有那種欲擒故縱佯裝冷豔高貴,在他面前虛張聲勢,故意不肯熱切地迎上前來討好他的,但每次只要他勾起嘴角笑一笑,對方就是再怎麼矜持的性子,也在瞬間就分崩瓦解了。
可是眼前這個……好像是真的嫌棄他?
頗有些不甘心,東傾夜微微提起眉梢,踩著尚且有些虛浮的步子,朝白司顏款款走了過去,在快要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忽然“哎呀”一聲,裝作崴了腳的樣子,順勢就要撲到白司顏的身上。
然而,他撲得快,白司顏閃得更快!
好像早有防備似的,不等他撲到一半,白司顏就先自在地上打個兩個滾兒避了開,隨後用一種“小樣兒你還太嫩了”的眼神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即便轉身噌噌噌地走到了更深的山林裡,連哼都沒哼一聲。
呵氣如蘭地嘆了一口氣,東傾夜有些失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妨掌心一疼,像是硌到了什麼,垂眸看去,卻是一塊小金鎖,上頭繫著一根斷掉的紅帶子,似乎是從白司顏的身上掉下來的。
拾起來湊到眼前仔細看了兩眼,卻見那小金鎖雖然只有一顆蠶豆那麼大,上面的雕工卻是十分的精妙,非技藝精湛巧奪天工的技師不能雕琢,金鎖的正面刻著栩栩如生的一隻鳳凰,展翅翱翔,飛於九天,而背面則鐫刻著一行秀氣的小字,還有一個奇怪的圖騰,那行字看著有些彆扭,不像是九州正統的文字,唯獨“長歌”兩個字可以依稀辨別出來。
原來她叫……長歌?
倒是個挺好聽的名字,雖然跟她的形象不是很符合,他先前還一直以為那丫頭是叫虎妞啊什麼的,比較能襯得出她那一身浩然凜冽的霸氣!
微微揚起眉梢,東傾夜仔細收好那枚小金鎖放入了懷裡,沒打算主動還給白司顏,只當那是白小姐送給他的定情信物。
起身往林子裡走了一段,卻見白司顏換了個姿勢,撲在地上支著雙手做起伏的動作。
東傾夜再次弱柳扶風地走上前,擺了一個撩人的姿態,千嬌百媚地從嫣紅的唇瓣中呵出幾個清麗的位元組來。
“娘子,你這又是在幹什麼?”
只可惜,這一回白司顏沒再搭理他,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不甘心被無視,東傾夜想了想,即便走過去躺在白司顏的身邊,支著腦袋看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但笑而不語。
白司顏被他看得一陣不自在,不得不站了起來,又要挪地方。
“再跟來小心我揍你!”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