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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之前畢竟沒有說清楚,西冥蘭諾就算有那麼點兒歪念頭,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自己做過了頭,招致白司顏的反感。
直到現在……就算夜色太黑,看不清楚白司顏臉上的表情,西冥蘭諾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誘人的氣息,彷彿在他耳邊輕輕地呼喚著“來吧”、“來吧”……
雖然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看起來好像年紀還很小,可實打實來講,西冥蘭諾已然有了正常男人的需求,在他這個年紀,他的皇兄們早就有了妻室和妾室,而他……身為皇家子弟,早在多年前便就已經在宮人的指引下,瞭解到了男女之事,只是他對此一向興致缺缺,便沒有碰女人。
而眼下,大概是頭一回,他有了那樣強烈的衝動,想要將白司顏狠狠地佔為己有!
也正因為是第一次,見過的、聽過的,和自己真正遇上的,畢竟還是有些差別,所以毫無實戰經驗的西冥蘭諾果斷就被自己體內翻江倒海的情慾給嚇住了,懵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過神來,卻發現眼前的白司顏更加地變本加厲,絲毫不給他喘息的空間。
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慾望,西冥蘭諾微喘著粗氣,緩緩地伸手到白司顏的面前,伸手捧起了她的臉頰,爾後……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卻又小心翼翼地,傾身靠了過去,覆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最開始,是蜻蜓點水的碰觸和試探,漸漸的,變成了溫柔似水的纏綿,直至一發而不可收拾,宛如排山倒海而來的狂潮,攫走了兩個人所有的清醒和理智!
激盪的交纏之下,夜色越來越深,月光卻是越來越明亮,屋子裡的氣氛如火如荼,像是燃燒著沖天的火焰,屋子外依舊靜謐安詳,此起彼伏地唱著如詩般的蟲鳴。
直到屋子裡傳來“砰”的一聲悶響,驚飛了站在樹枝上的一隻貓頭鷹。
像是有什麼重物掉在了地上,動靜不可謂不大,卻是完全沒有引起床上那兩人的注意,不曾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第二天,天矇矇亮。
白司顏一向貪懶,自是睡得很沉,西冥蘭諾卻是習慣了早起,哪怕昨晚上奮戰到了深夜,沒睡上幾個時辰,精神倒反而變得更好了。
睜開眼,看著白司顏近在尺咫的睡眼,比起白天裡的張牙舞爪嬉笑怒罵,此時此刻的神色看起來十分的恬淡安詳,叫人不忍心打擾她。
微揚嘴角,西冥蘭諾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在她的嘴角印下一個淺吻,繼而才坐起身來,想要找衣服穿上。
原本也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直到一抬頭,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了那兩個酒罈子,西冥蘭諾的心頭才登時“咯噔”了一下!
糟了!
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忙不迭地轉過頭,往四下掃了一圈,卻是沒有見到白倚竹,西冥蘭諾不由微微睜大眼睛,一下子有些懵了。
所以……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白倚竹人呢?!
按理說,他不應該是在床的那頭躺著的?!可是現在床上除了他和白司顏之外,就沒有了別人,原本顯得有些擠的床板現在也是空空蕩蕩的,彷彿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都是他的幻覺,那場三人局的鬥地主只是他做的一個夢而已。
但是,桌子上的酒罈子還在呢,那絕對不是夢!
還是說……在他們睡著的時候,白倚竹就已經醒了過來,然後看到他們這樣……一氣之下,就先離開了屋子?!
對,很有這個可能!
想到這裡,西冥蘭諾不禁有些心慌慌,不知道該怎麼向小竹子解釋,本來他能有昨夜的春宵一度,就是拜白倚竹所賜,如果沒有白倚竹,他也沒這麼容易討得便宜,可是現在……白倚竹醉死了一整個晚上,什麼都沒有得到,而他卻是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地將白司顏吃了個透!
不用白倚竹當面斥罵他,西冥蘭諾也深深地滋生出了一股濃濃的負罪感,那種感覺就好比是自己背叛了他一樣……所以他要怎麼向白倚竹解釋,才能求得他的原諒?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一時衝動吧?哪怕事實上,他的確是一時衝動!
正琢磨著,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低吟。
像是被什麼東西戳到了一樣,西冥蘭諾立刻豎起了耳朵,屏息凝神地傾聽聲音的來源。
然而,那個低吟聲一閃而過,就沒了動靜,叫人尋不到蹤跡。
但是西冥蘭諾卻沒有那麼輕易放棄,就那麼正襟危坐地豎著耳朵,捕捉著來自各個方向的聲響,一絲一毫都不曾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