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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開路,自己騎著馬,一路吹吹打打來到杏花巷。
“新郎來啦,新郎來啦……”巷子裡,垂綹小童嬉笑著拍手跟在轎子後喊。
杏花巷小,好在彩轎也不大,若是裴珩第一次娶親時那種華貴的八抬大轎,是怎麼也不可能入巷的。
裴珩的身份,也沒人敢鬧,順順利利的將月芍迎出來送入轎子,帶回新橋巷家中,那裡已經擺了七八桌酒席,請了裴珩的學裡的師長並同窗好友,還有曹立軒之類仍有連掛的世交之友等,甚至裴湛不知道哪裡得到訊息,竟然也上門來坐席吃酒,另外就是街坊鄰居和幾桌月芍孃家那邊的親戚。
不說簡陋不簡陋,至少這幾日裡能辦的這般熱鬧已不容易。
等賓客散去,明祺和崔婆子還掌著燈在外頭收拾狼藉一片的桌椅杯盞。
貼了“囍”字,掛了紅布,點著龍鳳雙燭的新房裡,月芍蓋著蓋頭坐在床沿上。
她想到偷眼看到的新郎官樣子,心中就砰砰直跳,雙腿都是輕飄飄的彷彿在夢裡。這種暈眩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消失。
這樣外表英俊,出身高貴,舉止雍容,才學能力樣樣不缺的男人真的被她得到了……
月芍甚至不敢掐自己,如果是美夢,她才不要醒。
裴珩酉時末才進來,他今日裡被灌了不少酒,眼睛不復往日沉靜,有些明亮的過頭,但是看著卻精神奕奕的,很有神采。
他挑起紅蓋頭,只見其下少女的臉彷彿被紅布染了,如天際的紅霞一般,眼神更是從沒有過的顯露出羞答答之色。
往日裡見到裴珩自然也有不好意思,但絕不是今日這種新嫁娘的“羞”。且那是心態不同,感情也不純,畢竟當時她的處境就如腳踩深淵之緣,隨時隨刻就可能一腳踩空掉進入,便是情濃也解不了深藏的憂心。
如今離了裴家,銷了奴家,又嫁給裴珩,一夕之間她身上的枷鎖蹭蹭卸下去,只看她在林家簡陋的屋子裡睡得都比在裴家香就知道。
再說內院裡主僕之別,常常會弱化男女之感,月芍往日裡侍候裴珩,總會將之放在一個特殊的高度,猶如聖壇上供奉的神仙雕塑。但是現在,裴珩就如同閃閃發光的塑金雕像,忽然多了一口人氣,變成一個會動會說會笑的男人……
如此,月芍面對裴珩的感覺自然不同。
裴珩今晚也高興,因為他看到月芍幸福的發光的臉。
對裴珩來說,他早就得到月芍,實際上給不給她名分對他根本沒影響。但是不知道怎麼地,這樣一個小丫頭,卻能夠那樣輕輕撥動他的心,叫他想要寵她,滿足她。
因為待嫁,月芍回了林家三天,裴珩一個人睡了三日,早就迫不及待。他動作溫柔,但是不容抗拒,那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叫人發狂。
月芍無助的、顫抖的抓著他的背,感受他熾熱的汗水低落在她身上,大腿都累得發顫了,但是裴珩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只將她折騰的差點崩潰。
期間,裴珩還在她耳邊說話挑逗她,聲音低沉又有磁性,“梢兒,爺喜歡你的反應,很可愛……”
他明明比很久以前要來的溫柔,可是卻更加的有侵犯性。
月芍眼睛溼潤潤的,顫抖著不行,手抓著裴珩汗津津的強壯肩膀求饒:“爺,今天算了,我不行了……”
裴珩這才加速,好一會兒才出來,雄壯而瘦削的身體壓在月芍身上,微微喘氣著。
月芍氣喘吁吁,小手無力的輕推著裴珩,被一個大男人壓著,叫她更難以呼吸。
等歇下來,裴珩一隻手將月芍抱在他還黏溼火熱的胸前,另一隻手不安分的逗弄她,月芍扭著身體躲了好幾下沒躲開。
裴珩笑著問她,“老實告訴爺,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月芍臉一下子通紅了。
裴珩彷彿發現了,她好像已經慢慢習慣,方才雖然哭求,但是這種“哭求”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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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吃完酒回家的裴湛沒有多話睡下了,第二日一早叫丫頭請去詠壽堂。
裴老太太因著裴珩的事,近日裡一直不怎麼舒展,裴大太太鍾氏每日裡帶著兩個兒媳,並巧姐,柊哥,寶姐三個小的承歡膝下,逗老太太開心。另外再有心柔和心荷姐妹倆個,因為少了二太太拘束,這些日子也天天跑來詠壽堂,在老太太面前混個臉熟。
這麼熱鬧叫老太太開懷了些,只總不如見到裴湛那般樂。這不,她見了裴湛就將之拉到榻上,笑著問他睡得好不好,又抱怨:“這起子丫頭慣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