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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你要留神提防。”錢寧說完拱了拱手,就此走開。
朱臺漣……邵良宸又向朱臺漣望了望,這個二哥,實在是令人很難看得透。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此時二哥已經體察到了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了他是個廠衛坐探。這是種無根據的直覺,邵良宸並不能說得出理由。
如果真是那樣,二哥想造反,還知道了他是個探子,難道還真能看在他是妹夫的份上,就對他不予追究、放任自流?
那可是謀反啊!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怎麼可能留個探子在跟前蹦q還不理睬?別說他只是個妹夫,就是親妹子,親爹,親兒子,但有威脅,都理當儘快除掉才對。
邵良宸完全想不通。
女賓那邊除了個別年歲大的夫人因乏累沒來之外,人員相較中午沒什麼變動,朱奕嵐見了何菁,面上如常招呼閒聊,眼中卻掩飾不住看笑話的神色,何菁對這個又傻又不自知的妹子實在很無語。
“竟有這事?”榮熙郡主聽了何菁私下裡告知的下午那變故,很是吃了一驚。相比前些日跑去桃園騷擾,這回設局可就嚴重得多了,倘若那個仇鉞喝多了酒心生歹意,誰知會出什麼大亂子?再說私自引了個男客闖到女賓區域,萬一被外人撞見也極為不成體統。
榮熙郡主面上慍色隱隱,握了握何菁的手道:“好孩子,你是個懂事的,此事姑母知道了,今日客人多咱們先不張揚,明日必會為你討還公道!”
何菁隱然不安:“姑母,您看這一家人本來平平靜靜的,我們兩口一來,就攪得這樣兒……”
榮熙郡主打斷她道:“哪裡是你們攪得?你當你們來前怪事就少了去?總之你安心便是,一切有姑母替你做主呢。現今,哼,安化王府可不是她們母女二人的天下了。”
何菁便沒再多言,沒過多會兒飲宴開席,女賓們人數少,又更好熱鬧,索性就圍坐了兩大圓桌,沒有分座。
巡撫安惟學的夫人午宴時便曾與何菁攀談,這一回更是將她硬拉來自己身邊落座,待她十分熱絡。巡撫官職雖不甚高,卻是本地實權最大的人物,安夫人在這些女眷當中的身份也便僅次於王府皇族的幾個人,其餘女客縱使對安惟學的人品有所鄙夷,面上也都對安夫人十分恭敬。她想拉何菁同坐,榮熙郡主與秋氏也都樂得給面子。
席間安夫人悄然詢問:“早聽聞那位小縣主極為囂張跋扈,她這些日子沒有欺負過你?”
何菁笑道:“還好了,畢竟有姑母在。”
早在中午時她便覺得這位安夫人和氣可親,露出的關切也不顯得虛偽客套,心裡對其已有幾分好感。午後那會兒邵良宸已將從朱臺漣那裡聽來的巡撫安惟學仗責羞辱將士妻子致人死命的惡行對她說過了,但看著安夫人,何菁還是覺得,不管丈夫有何惡行,至少人家這位夫人像個好人。
安夫人微露冷笑:“是啊,還好有郡主在,不然任由鄭娘娘那母女倆興風作浪,你的日子怕不好過呢。這些日小縣主的一些作為可是傳遍了安化,連我們都聽見了。”
妹妹追姐夫追得肆無忌憚都已路人皆知了。何菁亦是無語,好在她心裡根本沒拿朱奕嵐當自家人看,不會替她覺得丟人。
此時人們都入睡得早,眾人閒話之間吃罷了晚宴,賓客們便開始紛紛告辭了。
何菁隨著榮熙郡主與秋氏將眾位女客送至後宅的門首,安夫人拉著她的手問:“我看你臉色,似是有些寒涼之症,你是不是早年受過寒?”
何菁有些意外,微笑道:“確實是呢,怎麼,您還懂醫術?”
“我家裡可有長輩做著御醫呢,”安夫人笑得有些自豪,語氣仍然煞有介事,“女人家這種寒症不可小視,尤其你還未曾生育,更要及早調理。回頭我為你抄個我家的祖傳方子來,你依著服藥,定能及早痊癒,將來生上一窩孩兒。”
“那可多謝您了。”何菁真心感激。雖聽說安惟學的劣行,也親眼見到本地官員的夫人們大多對安夫人冷淡敷衍,何菁卻是真心挺喜歡這位夫人。
巡撫是朝廷特派,不是本地父母官,按道理說安惟學夫婦都沒必要討好他們安化王府,安夫人對她的關切也就應該是真的。
安夫人見她一個年輕媳婦聽見“生上一窩孩兒”這種話竟沒一點羞澀之意,心裡亦感好笑,倒是對何菁更添了幾分親近之意。
各家的馬車停在院中,女客們一個個地上車告辭離去,尚有些站在院裡說著話,忽聽院門那邊傳來一陣吵嚷喧譁,其間似還夾雜著孩子的哭喊,引得眾人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