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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一次渾,才讓他們兩人淪落到今日這地步。如今,難道還要怪她麼?
恐怕也正因為他們都不曾走到那一步,得知他竟然與其他女人有染,她才會那般傷心欲絕。
心頭疼痛如絞,自是綺念全無。邵良宸坐起身為她理了理衣襬,含笑道:“我就說你還沒準備好,你還非要嘴硬。還是等些日子吧,咱們都才十九歲,又不急著生孩子。”
何菁隨他坐起,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自己這種反應,還能叫人家有什麼興致繼續?見他拿過衣裳來穿,她問:“你做什麼去?”
“你歇著吧,我先去書房睡。”他這會兒心裡酸澀難言,宛如針扎,覺得自己急需找地方獨自待會兒。
何菁心頭一沉,拉住他衣袖:“我又不是討厭你,你何至於連睡都不願睡在這兒了?是……是我惹了你不快?”
邵良宸在她手上輕輕拍了拍:“哪兒能呢?是我還不慣與人同睡,你別多想。”說完他就穿了鞋,起身離去。
他轉過臉去的一刻,何菁見到他下頜的曲線微微收攏,就知道他定是剛一轉過臉,笑容就全消失了——他分明是不高興了。遇到這種事兒,他怎可能還高興的來?
何菁真懊惱死了,人家說等等,她非要堅持,結果勾起了人家的興致,自己又是這種反應,這不是存心掃人家的興麼?她恨透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子了——盲婚啞嫁的夫妻遍地都是,怎就偏你受不來呢?
她呆坐片刻,緩緩躺回床上,仰面靜靜琢磨著,明日能如何向他道個歉,緩和一下關係,想來想去也沒個眉目,嘴上說什麼都沒用,身子的反應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訴人家,她不喜歡他,不想被他碰,還能如何解釋?
唉……
輾轉許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恍惚夢見了許久以前,與另一個男人親密接觸的時候。那個人也對她的身子很著迷,一逮到機會就要動手動腳,像個餓狼,她一直推拒著沒叫他越過雷池,但並沒對他的親近有何牴觸,相反地,多數時候也還是享受的,不像現在……
意識稍一清醒,何菁就暗罵自己:想那個死渣男做什麼?人家想必正與小三逍遙快活,說不定都換成小四小五了呢,我還想他?我如今也是已婚了,這叫心理出軌!
腦中思緒紛雜,直至凌晨時分才算睡實了一陣,再醒來天色已是大亮。
隱約聽見外間似有女人的說話聲,何菁掀開帳子朝外道:“誰在外面?”
她不慣叫人貼身伺候,不過每日打水洗漱這些事總還是要下人過手的,聽見主人醒了,下人就該立刻送進熱水面巾胰子等物。
外面的私語聲停了,一個半老婦人擺著腰肢走進來,卻是趙媽媽。她手裡捧著個紅漆描金的木匣子,來到拔步床前駐足道:“夫人醒了,可否將喜帕交與我?”
何菁微怔,侯爺昨夜根本未宿在這裡,她們不可能不知道,這樣還一早就來找她要喜帕,這算什麼,刻意叫她下不來臺?
她早有體會,這府上的下人們從上到下對她都不怎麼友好,前幾日都是看在主人對她重視,才勉強顧著面子,如今看出主人對她似有冷落之心,也就迫不及待想來踩她,何菁很輕易便能想明這些關竅,此刻看著趙媽媽陰陽怪氣的神色,更是不言自明。
她沒接茬兒,只問道:“侯爺呢?”
“一早就出門去了。”趙媽媽冷著臉回答。
“出門去了?”何菁吃了一驚,“去了哪裡?”
趙媽媽半冷不熱地一笑:“喲,侯爺去了哪裡,連夫人都沒告訴,又如何能與我打招呼呢?”
這老婆子找不自在欠收拾,何菁瞄了一眼她身上穿的薑黃色遍地福字妝花雲錦褙子。
因熟稔刺繡,她對各色衣料也很瞭解。她前日就發現了,這種織金妝花雲錦十分貴重,不是一個管事婆子穿得起的。邵良宸曾領她去看過庫裡存的御賜好東西,裡面有數匹高檔錦緞,與趙婆子身上這緞子不但質地十分相近,還有著同樣織花只是不同底色的。
何菁當時就起了疑心,翻了庫存賬目,見到有好幾處都有明顯的塗改。邵良宸還特意對她說過,若想賞給下人東西就拿別的去賞,這些御賜的都是買也買不來的好東西,要留著自己用,足見他也不會拿這東西賞給趙婆子。他對趙有善夫婦根本沒那麼親厚。
這婆子竟然監守自盜,還仗著主人粗心,就明晃晃地把偷來的緞子穿在身上。何菁想著沒兩天就是成親的好日子,不想給邵良宸添堵,就暫且沒說,打算著等婚後自己名分定下,再好好算賬。想不到還沒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