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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嵐,也不喜歡三哥四哥?”何菁試探問道。邵良宸叫她在外人面前儘量表現本性就好; 想說的話只要無傷大雅都可以說,表現得直率些會給人以心無城府的印象,對他們更為有利。
“你覺得他們有何值得我喜歡的地方?”朱臺漣轉過臉來反問她。
何菁索性直言:“那二哥為何待我勝過待他們?咱們畢竟從前素未謀面。”
朱臺漣的回答十分直白:“他們都是叫王府慣成這樣的,你沒被慣過,沒有他們那些劣性。”
這話並不合道理,她沒被慣過,就肯定沒有劣性、肯定比這些弟妹更招人喜歡?窮人家刁鑽刻薄的小丫頭也多著呢,可不是個個都淳樸可愛。
一個人對朝夕相處的親人厭惡鄙夷,反而對沒見過面的親人更為關切,這裡面總該有點特殊的原因才對,只是,想從這位二哥口中探聽些他本不想說的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朱臺漣頓了片刻,說道:“不瞞你說,我雖然找過你,其實為的都是看看你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關照,而非將你帶回王府來。如今世風日下,藩王府邸都是烏糟泥潭,裡面的人個個面目可憎。依我的本意,根本不想叫你來沾染。可惜你們還是闖來了,我也不能看見你們都來了安化,還將你們拒之門外。今日這些人的德性你都親眼見識了,也當明白,與他們一處過活不是什麼美差。回頭你不妨試著勸勸妹夫,還叫他帶你回京城去吧。”
何菁怔了怔,聽起來二哥對這個家的厭惡真是非同一般,不過有了他這話茬,以後得到了他們想要的訊息,抽身返京倒是輕鬆了。皇帝派邵良宸來的目的只是查清這裡的勢力內。幕,又不是要他們來平定叛亂,他們總不至於需要等到人家真去動手造反的時候才抽身。
朱臺漣望向她,眸光閃躍:“我知道你本就不稀罕王府的富貴,這般直說出來,你可不要誤解我是有意要趕你走。”
何菁趕忙搖頭說不會:“不瞞二哥說,我們此次前來只為探望,也沒打算在此久住。只是看父親那樣,好歹也該留下陪他一陣子再說。”
朱臺漣點頭道:“這話也說的是,你們先安心住下。反正,防備著鄭側妃母女就是,好在你來得是時候,有姑母在此,必不會叫你們受那母女二人的欺負。”
何菁心中早有疑問,便道:“敢問二哥,姑母這回來,可是有著什麼特別目的?”小丫鬟的話畢竟不見得靠譜,她還是想聽聽確切說法。
朱臺漣淡淡回答:“是父親終於看不下去內宅由著鄭側妃胡鬧,便請來姑母幫他調理內宅。”
果然是如此。
聽了何菁幾乎一字不落的轉述完,邵良宸也不禁訝異,既驚訝於鄭側妃母女的奇葩腦回路,也訝異於朱臺漣的態度——這位哥哥難道是因為面前的弟妹們歪瓜裂棗實在無法入眼,才將一腔兄長熱情都寄託到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妹妹身上,好在何菁身上過一過妹控的癮?
“你說,”何菁朝他欠欠身,“二哥勸咱們回京師去,會不會就是打了主意要謀反,不忍咱們被連累?”
“你是覺得,此言正好與他交待孫景文不要驚動官府相印證?”邵良宸似笑非笑地搖著頭,“你覺得一個有心謀反的人,會認為自己的行徑是在連累家人?”
聽了這話,何菁也發覺自己想得不和邏輯,如果朱臺漣有心謀朝篡位,一定會將自己的老巢視作最安全穩固的根據地,會把真心關愛的家人都留在這裡,好等他功成之後一起隨著他享受勝利果實,沒有反而把關切的人往外推的道理。
“那會是怎麼回事呢?”
“都說了叫你不要急,恁大的事兒人家畢竟捂得嚴實著呢,怎可能叫你見上兩面就看了個透?”邵良宸說話間竟將面前那一堆人家送的金玉首飾全都一樣樣插到了何菁頭上。
何菁感覺脖子負荷不住了,才發覺手邊都空了,趕忙衝去梳妝檯前卸貨,朝鏡子裡那個捂嘴偷笑的邵良宸狠狠瞪了一眼。
她解了髮髻,回頭笑道:“你信不信,我那妹妹這會兒一定正在盤算如何才能叫咱們和離,然後讓我替她去嫁那個仇鉞,自己則招了你做儀賓。”
邵良宸正在做著本該丫鬟做的活計——鋪床疊被,聽後有些哭笑不得:“不至於的吧……”
哪會奇葩到那個程度?再說,他也不覺得自己這副長相在本時代能有多好的女人緣。要說榮熙郡主有心招他做個面首還有可能,朱奕嵐那樣的小姑娘怎會看上個兔子?
事實證明,還是女人對女人的揣測更為靠譜。幾乎是與此同時,朱奕嵐正在柳園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