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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上船數日,何菁極少在人前走動,沒有引起任何外人留意。
聽錢寧說完那句話,何菁適時添了句:“想必二哥也是。”
朱臺漣自從聽說了這船上可能有老鼠之後就時刻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這一點何菁是清晰看在眼裡的。船上真有老鼠的事,決不能讓二哥知道,他如今已經夠抑鬱的了。
次日早晨,他們在福建泉州港靠岸,做暫停休整。他們這一回出海就是一次簡單的觀光旅遊,沒有任何附帶目的,想去哪裡其實都很自由。
只是真到了地方,邵良宸與何菁兩個現代人才知道,這時代的東南沿海遠比現代要荒涼,浙江還算好,越往南就越荒涼少人,有的地方即使有人,居住的也是些未開化的野蠻人。真正值得靠岸去逛逛的地方少之又少,進入福建後,除了泉州、漳州這種已被開發的貿易集散地之外,其餘就沒什麼地方值得一看了。所以即使他們的目的不是來做生意,也只有這些生意網點可以停靠。
窩在艙室裡睡了一天半,朱厚照終於勉強回滿了紅藍,跟著他們下船時,他精神百倍地向邵良宸詢問:“這裡會有佛朗機人嗎?”
“呃,大概吧……”邵良宸現在一聽見“佛朗機”三個字就頭皮發緊。
他記得明朝這時葡萄牙和西班牙合併為同一個國家,被明朝人統稱為“佛朗機”,也記得明朝中期和後期佛朗機人都在浙閩一帶與明人有過大量貿易合作,唯獨不記得具體的年份。
原先沒有親自來過,一切都是想當然,他就信口對朱厚照說了這邊有佛朗機人的話。等真來了才知道,貌似這時候佛朗機人根本還沒來本地發展,沿海這邊的人都沒聽說過神馬“佛朗機”!
他好生納悶,似乎現在進入中國境內的佛朗機傳教士不少了,已經在本土發展了不少天主教信徒,那未來佔據雙嶼島、在中國與日本東南亞之間做生意的佛朗機人都還在哪兒玩呢,怎還沒來呢?
朱厚照曾在北京召見過佛朗機傳教士,還向他們學過佛朗機語,聽了他的忽悠之後滿心打算著能遇見佛朗機人實踐一下,結果來了卻一直未能如願,於是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會問邵良宸:這回能遇見佛朗機人了咩?
“爺,其實我也只是有所耳聞,到底哪裡才有佛朗機人,我也說不清。”
“嗯,可見與你合作那個海商一定知道,等他回來便都明瞭了。”
“……”邵良宸真後悔一時呈口舌之快,給自己挖了這個大坑。
如果回頭那個海商也不知道什麼佛朗機,他又該怎麼解釋?就說是自己發夢的?要是過兩年真有佛朗機人來做生意了,他又該如何解釋?說自己“美夢成真”了?
真是坑!說什麼佛朗機啊,說日本國多好?沿海老百姓個個都知道日本國,說了絕不會穿幫。
出了港口就是一座很大很熱鬧的市集,有出海小商人們拿些外地或是異國販來的新鮮玩意賣著,也有本地商人們拿些土特產來賣著。
不論外地本地,這些商販們的行為無疑都是違反了《大明律》上的海禁法案,屬非法商人,脫離了法律管束的地帶都難免龍蛇混雜,邵良宸叮囑錢寧與朱臺漣帶人護好朱厚照,自己則嚴密守著老婆。
市集非常熱鬧,裡面搭著簡易的棚子,攤子擺成一排排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放眼一看,除了椰子、檳榔等一些熱帶水果之外,大多數商品都無法讓人一眼看出是神馬玩意,有些仔細看看,能看出是貝殼之類東西製成的奇怪工藝品,有些就怎麼看都看不出是啥了。
比如何菁留意到一個攤子上畫得花花綠綠的瓶瓶罐罐,見到裡面裝著些綠色膏體,還當是什麼南洋高階護膚品,等問了攤主,聽那人操著難懂的口音解釋半天,才知道那玩意不是抹上邊的,而是抹下邊的,是琉球國來的外用壯陽藥。
這會兒何菁是男裝打扮,外人也不會覺得在她面前說起這東西需要避諱。邵良宸與何菁都覺得那東西看起來和聞起來都像清涼油,清涼油能壯陽?是說刺激一下有助情趣嗎?
“你信不信,今天錢寧說不定就會買個女人上船來。”陪何菁在一個賣本地手工藝品的攤子前觀看時,邵良宸小聲道,“昨日還聽他誇台州港口那歌妓的嗓子好,不如早招來我們船上添趣兒,我看他是忍不下去了。”
何菁知道這十多年來,錢寧要說只跟遲豔一個女人睡過是不可能的,人家當過那麼大的官,有過那麼大的排場,卻沒正經納過一個妾,沒生過一個庶生孩子,這已經是對妻子極大